受训(2 / 2)
凌兰慢慢的闭了眼睛,很小的声音嘀咕着:“谁能来救我?”凌兰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像是自言自语:“铁木真……我好想你,可是你到底怎么了?” 凌兰想让自己睡着,眼一睁一切不过都只是梦而已,也许她还躺在铁木真的怀里做梦也许是她还坐在那个咖啡厅里和肖凯在相亲。
凌兰觉得自己身体被盖了毡被,两头被掖住把她裹了个严实。
博尔术把凌兰用被子包好,抱起来坐在自己的腿上靠在他的怀里,他按了凌兰的头让她依在自己的肩头,一只手轻拍的她的后背,看起来像在哄一个孩子。
凌兰把这一切当梦,她隐约觉得自己惧怕的事情没有生,可是她都不敢去仔细想她怕梦醒了其实是个可怕的事实,有人抱她有肩膀可以依靠,十分的宽厚和舒服,凌兰不说话没什么表情就那么靠在那个肩膀上想着小时候她和肖凯一起玩时候的样子。
博尔术听凌兰的言语字字真切,即使是她那小声的呢喃之语,他也听的清楚,自己火热难耐的情绪一下冷静了,虽然博尔术嘴上不承认可是心里也知道他常被这女人气的难以自制,博尔术觉得这女人的确是和自己有许多相似之处,只是最让人难以忍耐的是,在这女人心里除了铁木真之外别的男人都如傻子一般,似乎都是可以被她戏耍之人,他想就算他自己也看不起这里的许多人,但是自己面数上还是做的周全的。如今这女人耍自己跟耍木仁一样,自己到觉得他真与一般的草原男子无异了。
这女人是不是把他当成一般的草原男子倒不是他心中的最重之事,他只是觉得自己似乎深陷其中,厌恶却又着迷想知道这女人到底是在思忖些什么,她口中夸他的那些话,他听的别人说过的也不在少数,可是别人是真敬他,虽然这个叫凌兰的女人也说敬他的话,他心中明知是虚言,却极想知道她真正目的为何?起初和这女人费心思脑子的戏耍把戏只是让他觉得有趣,只是那夜在乞颜部被她咬过之后,他心中竟泛起了一阵酸楚,脑中想起了戚先生所言:“妒意常酸,最是能迷人心志,忌善妒。”这感觉他是第一次尝到,从那夜这女人的行径所得,他似乎还没妒忌过谁,所以许久都没想到过戚先生的那句话,那夜他躺在毡塌上好好的把自己和铁木真比了一次,竟不知道自己哪里不如铁木真,再一多想,却不知道为何非要与铁木真作比试,细想:是了,为了那个女人能如此真心真意的敬他。
博尔术与铁木真有两月之约,他心里本就打算这两月以礼相待,也不算负了他与安达的约定,他也未告诉凌兰他们的约定,他想凌兰肯为铁木真赴死,如今被铁木真送了人她是做梦都想不到的事情,若她就此顺从了,那她对铁木真的心意也不过如此,不过是个鬼把戏颇多的宋人女子罢了。到了此处凌兰下了牛车撞了木仁的鼻子便跑,他心里虽然对她又在耍心思有怒却是难压的泛起阵阵悸动,他觉得这女人又和他像了几分,女人们常会认命的事,她就偏不认这个命数。
博尔术是绝不会放她走的,她独自一人去得了金国是九死一生,想起这个女人会死便觉得可惜到有些心疼的感觉。还有就是万一两个月之后铁木真真来阿儿刺找他要人,他交不出来到真成了背信弃义之人了,他想两个月后铁木真会来找他要回凌兰,心里又是一阵难压的酸楚,他想自己和铁木真对这女人情意当真是不同,他想他这辈子绝不会把自己心爱的女人送人,难不成自己真有不如铁木真之处?本就想的多这女人却铁了心思要走,还偏要偷偷跑走,她心中必认定自己是蠢货莽夫说不通道理的人罢了。博尔术想给她个教训,本意只是吓她,就算她对他不敬不爱也不要把他当傻子一样看待,只是后来事情的走向变的有些不受控制了,凌兰几乎被他扒脱到赤|裸之后,他竟是不能思考,当时是一门心思的想要那身体。他听那女人的呢喃之声似是认了命数,低低自语所言却是盼铁木真能来救她,他想如此这般境地她心里也没恨铁木真就是觉得铁木真必是有了事情,如果两个月后铁木真没来乞颜部,铁木真的意思自己就可以娶她为妻了,只是这晚他真强了这女人的身体,怕是永世也难得她的心了,博尔术想就算她不敬爱自己也不必非要让她恨自己。
此刻的凌兰向个乖顺的小猫,靠在博尔术的怀里被安抚着。帐内安静的异常,她呆傻的裹着毡被坐在博尔术的腿上,眼泪干涸的望着一处。
“你乖些,我以后便不再吓你。”博尔术低语声音很是温柔,他觉得凌兰的情绪似是平和了。
凌兰刚刚觉得自己是被彻底吓透了,比一刀砍死她还让她难受,对于她这颗高傲的灵魂来说这感觉大概就是那种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事情。她失心失智了许久,盼着这是个噩梦,却被博尔术的声音唤醒,她眼神有了聚焦从博尔术的肩头把脑袋直立起来,眼珠乱转着扫着博尔术的脸,她不愿相信这后来的安全感是博尔术的给的,博尔术表情平淡的回看着她,任由她如此打量自己。过了一会凌兰咬牙切齿的挤出几个字来:“你这个王八蛋。”博尔术觉得自己差点没乐了,这女的但凡一活过来就是‘咬人’。
他面有笑意的掐了凌兰的下巴:“难不成盼着像刚才那样再来一次。”
恐惧瞬间爬满了凌兰的脸,她也不掩饰,就是满面的惧意。博尔术难得在这女人脸上看见这种恐惧的神色,瞬间是觉得有趣,后来却是有点心疼,他想他怎么一下把她吓成这样了。他继续保持笑意,希望她能出自己已经恢复了理智不会那样了。
凌兰的眼珠还在博尔术的脸上扫视着,看着他那张混血棱角硬朗却又带笑的脸她现在心里是真糊涂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了,两人都怀着各自的心思的对看了许久。博尔术被凌兰看的心湖有些荡漾起来,他不由自主的低头靠过来想要吻她,凌兰脖子像根木头连动都不敢动,从刚刚那种失控不在料想的场景经过之后,她真怕自己的任何举动会让这男人暴跳如雷要不就是兽性大,刚刚的一幕她可不想经历一辈子都不想经历,博尔术还没吻到她,凌兰的眼泪不自觉的吧嗒掉了一滴,博尔术的唇离在了凌兰嘴半寸的地方停了下来:“铁木真,没有不要你,他有一个难度的劫数,他心里是担心你,怕他自己无力护你,怕你别的男人抢走像我刚刚那般对你。所以才让我把你带离乞颜部,他与我有两月之约,两月之后他会去阿儿刺接你回去,你乖乖的别再跑了,你若是跑了,他来找我要人我却交不出来,岂不是坏了我们安达的情意了?”</P></DIV>
<TR>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