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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尔术一怒一手掐了凌兰脖子,凌兰腾出来的手开始挣扎拍打,噼里啪啦的声音传来,她琢磨没准拍到了博尔术的脸上。

"你放手!"凌兰越挣扎脖子被掐的越紧:"你要掐死我了!"

"我不掐死你,难道要等你刺死我吗?"

"博尔术,你说你要好好待我的。"

"你如此对我,我要如何好好待你?难不成是我得了失心疯了不成?"

"我没有要刺死你。"凌兰极力的掰着他的手指,以缓解她困难的呼吸。

"我的手掌已然被你刺破,你还说没有?"

"那是你醒转突然,我失手所为。"

"不过是你的借口罢了,休想骗我!"博尔术与凌兰对话间手上的劲稍微松了一些,他看凌兰面部扭曲,他想万一她真不是要将自己刺死,自己使力把她掐死在这里倒真是有些冤枉她了。

"我当真不是要刺杀你,我不过是想割断你的腰带罢了。"

博尔术听凌兰所言,眼睛半眯起来,有点半信半疑的把腰带转向了前面,低头一看上面确实有个切口。

"深更半夜,你不安寝,偏要来割断我的腰带是为何?"

博尔术松开了凌兰的脖子,却又紧紧的按住了凌兰的两个手腕,凌兰躺在毡塌上看着博尔术的脸,脑子一直转个不停。

“你与我赌气,连外袍靴子都未脱就倒在毡塌上睡熟了,我听你呼吸沉,看你腰带束的紧怕你睡梦中紧皱难适,所以才动了心思想帮你把腰带放开些。”

博尔术的眼睛仍然半眯着看她,过了一会他缓缓到:“原来如此!”

“正是如此,本是善念却不想你会以为我要杀你。”

凌兰的话刚一说完博尔术嘭的一下又掐住了她的脖子:“一派胡言!”博尔术这下似乎比刚刚更生气了,“你当我蠢笨如猪吗?难不成我是三岁的孩童,让你一次又一次的骗我,你当真是黑心黑肚的女人,嘴里半句真言也无!留你在身边也是祸害。”

“博尔术你比我好在哪里?你还不是时时防我,难不成你刚刚呼吸深沉也是装的?我黑心黑肚,那你就从头到脚都黑。”

博尔术听凌兰的话没有反驳,因为他心里确实放了一道提防,他本想也许这女人入夜了还会逃跑,真拿有狼有马贼吓她恐怕是吓不住的,说话间一副大不了一死的气势,虽然她口中说准备追随自己,但是她心里怎么想的实在难以知晓,博尔术思忖如果过了今夜她老老实实的,大概一时半会她就不会跑了。

博尔术是真累,一大早起来赶路身体也是疲乏,关键是还得心里老提防着这女人,他也不是全然装睡,他是时睡时醒,半夜他醒来几次,那时候是凌兰睡的正香,他想大概是自己想多了,只是后来再次醒转的时候,侧眼看毡塌的另一端,已经没了人影,他本来要起,只是听见毡帐内有动静,他想没准她是去行女人的方便去了,自己一惊一乍的倒是显得自己心重了。于是他侧了身想听她会不会再回毡塌上来,过一会他确是觉得凌兰又上了毡塌,只是身后却有异动,起初他没想到凌兰会拿刀对他,只是那一下割破了他的手,他才意识到凌兰是拿着匕在他身后。一时竟觉怒极到顶,当时真恨不得就把她掐死!只是澎湃的情绪稍微平缓的时候,到想她何至于如此,而且这女人行事怪异,倒不如听听她说她到底是要干吗?若是合理他就饶她一命,若是满口谎言,她非要至自己于死地,他也不当什么善人,亲手掐死她,他倒是不会这么做,出门在外杀人还是杀一个女人,他自己想都觉得晦气,不过这草原上想让一个女人死还不容易吗?真想致死她他有的是办法。

“你若说不出令我信服的理由,明日我便将你独自留在此处。”

凌兰的眼睛大了一圈,不知道博尔术指留在此处是什么意思。

“我与这毡帐的主人甚熟,他日日依盼我来此处借宿安寝,好能令他全家早日动身前往金国,明日我将你留在此处,让他将你缚于斜坡之后,令他日日去见你一见,说些宽慰励志的言语,细想我博尔术本事也不大不过是只会饿女人罢了,这毡帐的主人也曾言确是不失为一妙法,我便将这妙法传授与他,让他将你在外缚上五日五夜,你把欠我的就尽数全还回来,我们如此这般便两不相欠了。”

“博尔术你怎是如此心胸狭窄之人?”

“我确是如此,只可惜你才刚知晓。”博尔术蹙眉看她:“我只与你一次机会,你与我实言,若你所言有闪烁之意,我便按你早已知晓的妙法对你!”

“我喜欢你的腰带喜欢的紧,我想要它。”

博尔术听凌兰说的理由愣了一下,他眨了两下眼睛笑笑的说:“是你不要这次机会,莫要怪我,过上半月我还会来此处验尸,到那时我送这毡帐的主人十个金粒,再给你做条漂亮的腰带来与你一同入土为安。也算是你我相识一场的念想。”

博尔术伸手要去拿毡塌一旁的绳子。

“我想要上面的红宝石,我觉得那像是贵重之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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