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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神一般玉郎白澈,竟然收拢不住妻子心,戴了绿帽子,这已是叫人不敢置信。她如此言辞,是提醒旁人,白澈成亲已经一年多了,却从没传出过任何好消息。指不定就是他自身有什么问题,涂氏才会出去偷人呢!
满厅喧闹,顿时一静,众人看向她眼神里,满是惊愕。就算大家私底下如此想过也如此说过,可也没有任何人,会如此明目张胆白家人面前讲出来。
余王氏这人,果然是有娘生没爹教,上不得台面。
这般受众人瞩目,王淑仪才不管旁人想些什么,她只享受着。顺带还能够打击骄傲地不可一世白清,她就加乐意了。原本她算计白清,心中还有一丝不忍,可想着将来她跟着袁郎,可以过她自己想求也求不到好日子,又很是妒忌,恨不能让其坠入万丈深渊,摔个支离破碎。
这样复杂情感,许多个无法入眠夜晚离痛苦折磨着她,有好几次,她差点忍不住将一切脱口而出,全然告知。可是后来,白清竟然那么卑鄙拿她与袁郎情感来迷惑她心神,怂恿她跑去向袁郎表白,还试图让她做出背弃夫家,自绝改嫁事情来,想要将她置诸死地。
若非她丫头机灵,适时地打晕阻止了她,指不定她早已经被余家送还襄阳侯府,被舅舅给处死了。可是等她醒来之后,却听闻袁白婚约解除,袁郎被关昭狱消息。从那一刻开始,她与白清,就彻底成了仇人,不共戴天。
这些日子,她想了法子,都没能够将之救出昭狱,屡次前来白府,往日里随她自由出入地方,如今竟是连门都进不来了。她恨,恨不得饮其血啖其肉,可是,失了白清帮扶她,什么都做不到。
今天好不容易有机会进来了,她一定要逼着她,将袁郎从昭狱里救出来。
白清这个人,重视就是她父兄,拿涂氏之事说事儿,她肯定沉不住气,必然火冒三丈。她再加以引导,将袁郎之事栽倒她父兄头上,不愁她不上当。为了父兄名声,她就算有再多气,也肯定会忍下去,将他给救出来。
可惜,白清却并没有按照她编撰剧本表演。闻言之后,连面上笑容都未曾变化半分,语气反而十分亲切和悦说道:“余四夫人若是真想念涂氏,我倒是可以让人送你去见她。只是不知,你想念,是她人呢,还是她魂?”
白清言辞行事完全出乎意料,王淑仪被打个措手不及,茫然问道:“你什么意思?”
“你不是想念她么?我玄慈观曾听慈安师太说过,人死之后,魂魄七七四十九日不散,流连人间。及至四十九日之后,方才魂归地府。这期间,若有人十分惦念,那魂魄定然时时跟随,日日相伴。指不定,你提及想念她那一刻起,她就已经来到你身边了呢!你跟她说说话,兴许,她还能给你一星半点儿反应。”
王淑仪顿觉一股阴森森气息扑面而来,立起身来颤抖着声音凄惶道:“你胡说八道,妖言惑众。”语气虽坚定,可却满面恐惧左顾右盼,是真被吓得不轻。
不止是她,厅堂里其余客人,也都有些惊惧。世人多信神鬼之说,何况白清之言,还假借佛法高深慈安师太之名,是叫人信服。
好歹是自家宴会,太过了也不好,白清见好就收,坦然道:“你既想念她,还是去涂家吧!圣人已经令人将其尸首归还本家,你现去,看能见得着。清歌,找两个健壮妈妈进来,送余四夫人去涂家。跟门房说,他坏了我规矩,随便什么人都往里放,罚他三个月月钱,下次再犯,就直接打发到庄子里去,不用回来了。”
说完,转向一干被震惊夫人小姐,歉然道:“叫各位看笑话了,马上要开席了,诸位夫人小姐,这边请。”
夫人小姐们神色都有些僵硬,可她们却十分明白,圣人都三缄其口事情,不是她们能够搀和。于是假装什么都没看到,什么都没听到,从善如流起身,就要往宴客厅去。
这时,一直垂首立王淑仪身后丫鬟却突然抬起头来,莫名其妙问道:“白小姐,不知我家夫君,现何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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