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1 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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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br>改了个名字

前传回忆部分终于没有了

绕了这么久终于绕回正题上了

下面就是正经故事了

希望没有人被我绕累了。。。

除了我自己。。。

一个前传就能扯这么多字,我也有些不清楚到底多少字能完结了。

一天到晚看着电脑头晕。。。。<hr size=1 /> 白滕终于松了眉毛,暗暗舒了口气,只唇角抿出一抹浅不能再浅得意,朝着身后立着白莲叶眯眼递了个赞许目光,顺便附赠了他几道褶皱眼尾纹。

白莲花如此顺溜地被小太孙看上了,白莲叶心里好生失望,难不成她这个姐姐果真天命凤凰,什么花啊叶子都克不死她么……失望之余感应到白滕暗送眼波,白莲叶鼻子里倒吸一口气,学着白滕,亦回赠了他几道眼纹。

白滕满意地收到白莲叶这个暗通款曲,随即眸色一敛,只眼瞧向台上国君太昊。

小太孙瞧上了白莲花是没错,可这两人都还是孩子身板儿,若是今下即刻成亲,面对挑战还是略显艰难了点。只单说洞房之前俩人必定要喝那杯合卺玉琼浆,小太孙久经宴场还勉强能挡一挡醉,可冰清玉洁白莲花哪里挡得了,仅凭她现下小身板怕只是闻一闻酒香,她头也会晕上三晕,真下了肚,别说太孙殿下大婚娘子被人抬进洞房里,这事儿旁人瞧着不好看,即使入了洞房,对着一个烂醉如泥娘子太孙殿下也不好办事哪,特别这娘子还是个娇滴滴美人儿,这其中不知要失了多少浓情意趣。

位于上座少昊国国君太昊先是瞧了瞧这对登对儿金童玉女,随之联想到了以上诸些问题,顺道回忆一下自己当年翻云覆雨美妙滋味,再拿眼瞟了瞟正襟端坐脸却有些粉君后,立刻晓得俩人想到一处去了,于是默默交换一下眼神,国君太昊终心领神会地开口了:

“咳,此次结果诸君已然明了,吾孙尔殷当立白家闺秀莲花为后。”

国君此言一出白滕两道眼光立即刷刷刷锃亮一片,方才黯淡日华殿当即被照得透亮。白滕平复平复内心激动心情,立即百步作一步行至国君榻下,刚要俯首谢恩,国君突然来了一句:“只是……”白滕弯下身子微微一顿,只听国君续道,“只是他二人现下年纪尚浅,须容他二人些许时日长成,吾先替尔殷定下亲聘,行礼之事毋须呈一时之急,待白家莲花及笄,吾等再来商议,可好?”

国君一声无比亲切“可好”缓缓又沉重地砸下来,将白滕正欲复抬起头颅又砸了下去,礼都行了,如此白滕只好与身后诸位一同喝道:“吾等遵从国君定夺。”

此时堂下诸位一众呼喝声又是仿若春光,灿烂如洗,好像憋哪里一口气突然呼了出来。

国君他老人家许是觉得台下这一片金灿灿光景于他一双明眸有损,起身道:“尔等散了吧。”于是他长袖一拂,临行前还不忘看了眼小太孙殿下,见他同白莲花闹得正欢,心中一声长叹,那叹息里颇有几分语重心长:尔殷哪,忍得一时方能办得成事啊!尔切忌焚心急火哪!

国君临行前眸中所含深意小丫鬟白莲叶确是一点也不曾领会,只是恍惚之间见他老人家面带忧伤,她心下有点意罢了。白莲叶心里琢磨,便连这尔殷殿下也未必知晓国君临行前曾有如此颓疲神情,兴许他连国君离席一事都不曾察觉。

一则国君走得实突然,他广袖一飘,长腿一登,连着一旁君后都没了影儿,连着君后一直捏手上擦嘴那条帕子都没来得及落地,这般瞧着,这台下一众宾客忘了呼喝道礼,提醒提醒这太孙殿下,却也实是反应未及,须得宽容看待。

二则即国君离席前后须臾辰光,尔殷殿下眼瞧着四下无人意,正背对国君用一只白白净净小手扯着白莲花衣袖,另一只手拼命地想要往她头上抓,除非他此刻陡然生出第三只手来把自己脸掰到后脑勺那里,如此这般,白莲叶想国君那后一缕忧伤,他大抵还是能够捕捉到。

只是彼时尔殷小太孙十分着注于白莲花一人,没能及时地生出第三只手来,抓住这个后领悟国君谆谆教诲机会,委实可惜。

固然,小太孙未能抓住机会好好地悟一悟国君眼中深意,这件事对他于某方面修行而言些许是个遗憾,但如若他果真放开了白莲花,再回头望了一望,这对他而言兴许会是个大遗憾。

这话要从方才说起。

方才太孙殿下从花团锦簇闺秀堆里一路行来,眸中眼里所见或是闺秀们头上怒放着红花紫蕊,或是闺秀们身上穿满了金丝银饰,连着闺秀们脖子脸上锦重重那一堆脂粉味儿也熏得他小小身子差点打了个大大喷嚏,他目光千回百转千穿万穿终于找到了一个看起来稍微舒坦一点着眼点——白莲花头上一片翠绿叶子。

这片翠绿叶子于尔殷而言甚是熟稔,这浓墨重彩花团锦簇中尤甚清扎眼。尔殷眼前恍然飘过一个充满翠色夏日雨后,遮小姑娘罗纱广袖前两片碧叶。

忽然,尔殷很想知道那张躲碧叶之后脸究竟生得什么模样。

小太孙尔殷有些小激动,憋着小脸,登着小靴,端着个正经小身板,锵锵锵行至白莲花面前。

太孙站着不动了,眼前这个姑娘瞧着倒煞似仙子临世,却与他印象里略有出入,少了丝灵动,多了些端然。

莫不是头上顶了只叶子,怕它掉下来不敢乱动,故而显得不同了罢?

小太孙思忖一瞬,决定亲手将面前这个他差不多已经瞧中姑娘头上那片叶子拿下来。

小太孙三步作两步站到白莲花跟前时,他才晓得他长得不如白莲花高,便只好狠命向前伸手想要越过她脸摸到她头上那片翠绿叶子,手递过去半晌,白莲花竟往后退了退,他又往前进了进,再进了进,近到咫尺之间时,小太孙一脸常人所能见到庄重,却从唇缝里挤出一句蚊呐般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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