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五十九章(1 / 2)
等到警方联系上温铭钊的时候,他都不知道要说什么好,整个人都是懵逼的,他以为自己护的了父母,却不想,把他们接出来后,事情却越的不可控,终究是人心难测,还是说温乔不肯罢手?
温铭钊不知道这中间是否有温乔的手笔,但是总不可能是温乔拽着温启华的手脚让他去赌,让他去卖房,让他去暴打纪书兰,使的纪书兰脾破裂大出血的,所以,他便是有那么一瞬间的阴暗想法,也不能睁着眼说瞎话。
于其去恨温乔,到不如去恨温雅。
不,应该说是如果早知现在,当初,他就不该那么高傲,偏听偏信,所以说到底他自己的问题最大。
所以,他有什么脸面,去质问温乔?
长长的叹息一声,温铭钊头疼的按了按鬓角,然后拿起钱包,穿上外套,便直奔医院和警局。
虽然很不想管,但是却又不能不管,身为儿子,他有属于自己的义务。
纪书兰的命救回来了,但是身体也垮了,寿命消减不说,以后的生活将再也离不开汤药。
温启华疯狂的叫器着让温铭钊把他保释出去,他不承认纪书兰的伤是他动的手,更不原意承担应该属于自己的罪行。
然而,温铭钊却并没有听他的话,从警察那里了解了事情的真相后,只是出于责任给他请了个律师后,便放任他在警局里被拘留着,完全没有要保释他的意思。
温启华气急,什么话难听,什么话戳温铭钊的肺管子,他就骂什么话。
温铭钊全程冷静,并没有表现出什么来,但是只有他自己知道,心里受到了怎么样的煎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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