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8第一百二十七章(1 / 2)
128第一百二十七章
看着阮向远被雷伊斯像是拎小鸡似拎走去医务室,雷切随便找了个桌子慢吞吞地吃着自己那份早餐,期间顺便欣赏了一些传说中魔鬼教练白雀身手——确实非常了得,这样人想哪个狐獴似黑头发小鬼二楼牢房里争取一个床位,简直是大材小用。
看着白雀单手拎起那个大概是……和那个现还躺地上没人管胖子一伙身材中等中年犯人,只见灰发男人玩儿似摔沙包一样一个过肩摔轻而易举地将手中成年男人扔出三四米开外,一片欢呼声中,红发男人微微眯起眼——
岂止是二层,后面加一个零大概也不为过吧。
咚地一声放下手中喝了一半咖啡杯,当雷切站起来时候,正好看见斯巴特大叔和DK两个连体婴似人正往这边过来——其中斯巴特大叔脸上还写着显而易见惊讶,歪歪脑袋看了下墙上挂时钟,雷切发现现这个时候就吃完早餐相比较平常他那慢吞吞动作来说好像确实过早了……正当这个时候,斯巴特大叔索性绕了个远路跑来雷切面前,将餐盘他面前放下:“老大,你不吃早餐了?”
“吃过了。”雷切面无表情,十分不合作地说,“不然你以为这个空盘子做什么?我长得像是收盘子清洁工吗?”
斯巴特大叔无语凝噎半晌,后DK那写满了“你惹他做什么”责备眼神中,二号楼代理管事抹了把脸:“那,那这是回去补眠吧,昨晚大家都没睡好。”
“不是。”不假思索拒绝。
明明是回答一句“是啊”或者“对啊”就能轻易结束话题……偏偏回答一个“不是”闹哪样!此时此刻已经完全忘记了自己是主动跑上来堵枪眼斯巴特大叔面部飞地抽搐了下,非常艰难地、不得不硬着头皮把话题接过来:“那一会准备干嘛?要让下面人给你安排下么?”
“哦,”雷切面瘫着脸,“我去医务室啊,让他们给我准备个避孕套好了。”
斯巴特大叔:“………………………………………………………………”
雷切继续面瘫脸:“啊,开玩笑。”
去你大爷。斯巴特大叔深深地呼吸一口鲜空气,右半边脸简直要被DK能滴出血怨念目光灼烧成灰碳,扯出一个艰难笑容:“……去医务室干嘛,你近又没打架,也没磕着碰着。”
“昨晚没睡好啊,”雷切体贴地把话题绕了回来,“所以我心绞痛。”
无论是从人类思考逻辑学还是从人体构造逻辑学还是从医疗生理逻辑学上来说——
“睡眠不足”和‘心绞痛“之间,都无法建立半点儿因果逻辑关系。
斯巴特:“……”
DK:“……”
就好像没有看见手下面面如死灰地正瞪着自己,雷切做了个手势示意自己耐心殆话题就此结束,然后再也没有给面前这两名直愣愣地瞪着自己发呆直隶高层哪怕一个余光,红发男人转身,再一次眯起眼打了个呵欠之后,将双手插口袋中,摇摇晃晃地走开了。
他身后,望着过法王权者晃晃悠悠离开背影,斯巴特大叔沉默良久,当男人拉开餐厅玻璃大门,背影彻底消失餐厅门后,二号楼代理管事抽了抽唇角,这才坐下来,后感慨良多地叹息——
“心绞痛?摊上这么一老大,明明我他妈才是应该心绞痛那个啊。”
……
当雷切推开医疗室大门时,有那么一瞬间他也考虑过近是不是来报道得过于频繁——但是,当那挺拔鼻子前头鼻尖微微一动,男人忽然从打开门缝中闻到了熟悉消毒水气息,这味道,不知道为什么还真是很容易让人心头一动……
啊,所以我果然还是心绞痛么。
这么想着,红发男人也就理直气壮地走进了医疗室,推开门,号称“看见会呼吸东西一多就会头疼”因此从来没有去过动物园男人,面对办公室里一片空荡荡桌子时,唇角无声地往上勾了勾,但当缩角落里两个人闻声转过头来看他时候,他唇角已经恢复了平日那副紧紧抿成一条直线生人莫近冷艳高贵劲儿。
“人呢?”站门边,也不急着进去红发王权者嚣张地问。
“………………人人人人什么人!”
被雷切问到狱警雷伊斯挑高眉非常嚣张地吼道——
“烦死人了,简直是阴魂不散啊,好不容易和小远有一个独处机会啊!”用力将手中捏着吸满了酒精棉花球塞进阮向远手里,雷伊斯转过身来叉着腰瞪着雷切气呼呼地说,“不知道啦你管人家医护姐姐们去哪里——你看上去一点事没有,跑来这里做什么,得了不能见人梅毒吗?”
坐他身后椅子上,正忙着给自己惨不忍睹脸消毒消肿阮向远一边呲牙咧嘴,一边默默心里感叹见了雷伊斯才知道这世界上居然还有人类嘴能比贱/人还贱,比毒蛇还毒。
雷切嗤了声,大摇大摆地走了进来——
却走了一半时候又猛地被雷伊斯喝住!
“搞什么?”红发王权者皱起眉,终于露出了一点儿不耐烦危险表情,“少冲老子大呼小叫,幼儿园没毕业么你?”
阮向远:“……”
你们俩其实也就是小班和中班区别而已,少五十步笑百步了。
“拜托,你过来干什么!”就像只老母鸡似将黑发年轻人护身后,雷伊斯满脸警惕,“没看见我们正忙着么!”
“这问题问得真好,”将狱警动作收眼底雷切顿时有一种被冒犯不爽感,他冷笑,“老子不舒服,当然要找医生,现唯一医生就……”
湛蓝瞳眸不经意地跟那双黑亮黑色瞳眸对视上,一瞬间,红发男人为自己所看见一幕不禁话语一顿,随即,那张仿佛只会冷笑俊脸上一瞬间充满了戏谑,轻佻地嗤了一声,他唇角勾起成一个愉弧度:“啧,被揍得真惨啊,这是去挑战王战了吗?……不对啊,那可是距离现才结束不到半个月事呢。”
“…………”此时此刻阮向远觉得,他正用肉身测试如何与世界上贱两名大贱人共处一室情况下还能保持情绪稳定。
纵使此时,空气中都充满了名叫“贱”有毒成分。
“忽然觉得我自己拿药也没关系了,”红发男人淡定地说,“明显现场唯一医生相比起我来说加像是需要被抢救那一个。”
阮向远脸上臊了下,猛地低下头恨不得挖个地洞钻进去,吞吞巴巴地说:“才,么有,拉么惨咧。”
“牙也被打掉了么?说话漏风。”雷切脸上笑意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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