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二)水到渠成(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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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声太大了,江南说过什么他根本听不清楚,只是嗡嗡响声,而江南喉咙里哽着一腔情绪,吐字十分不清。看她气势汹汹样子,而他竟还笑嘻嘻。

江南几步走过来,劈头盖脸打下去。

“薄南风,你真是神精病么?我说什么你没听到是不是?啊?我问你话呢混蛋……”

气息蓦然断裂,薄南风已经起身吻上她,紧紧抱着她,全身已经冷透,即便严丝合缝仍旧没有一丝丝暖意。

舌头敲开她牙关沿着口腔一寸寸翻卷,缠上她舌头狼吞虎咽,像要将她吃进肺腑中。薄南风吻霸道而灼热,碰触一下都像有大火烧起来,全身噼里啪啦被点着,即便是漫天大雨也浇灭不了火热情怀,招示着他青春和势不可挡。

江南直被吻得七荤八素,他才将人放开,埋首进她脖颈喘息浓重。天地间除了雨声就是男子沉重呼吸,江南头脑中依旧亮着颜彩缓不过神,就像过年时候,烟火色彩斑斓,响彻天际,她现就有那时美伦美幻。

雨越下越大,薄南风将人揽得紧一些,像要揉进骨缝间。声音沉沉:“江南,我以为你不会回来找我了,把我扔这里就不管了。许多年前我爸妈就是这么丢下我,那时候我对这个世界充满了恐惧,即便我可能无依无靠,他们还是扔下了我。你长这么大了,却什么都不会做,那么多人肯心疼你关心你,可能永远不知道孤单可怕。但我不行,我什么都不怕,只害怕被舍弃。如果你不来找我,我就要一直这里坐下去。你分明什么都知道,知道我喜欢你,我做那些事都是因为我喜欢,发脾气也是。我很乎自己你眼里样子,我想让你觉得我是个男人,可以让你依靠供你喜欢男人。”

痒气不足,江南脑子里仍旧一片空白。感觉全身骨头都被抽光了,只剩下喘息力量勉强维持生命。用残存力气偏首,男子将她揽怀里呼吸均匀,这样头碰头近距离打量,越发觉得他睫毛可真是长。再往下,下颌线条优美。光滑身体贴紧他胸膛,年轻皮肤也是结实紧致,昏暗床头灯光照耀下宛如雕塑。

不知道这一切是怎么发生,又像是水到渠成。

回来时两人衣服都已湿透,他家洗浴设施还没有修好,江南去卧室换衣服,让他先洗。

衫衣脱到一半,卧室门打开,江南惊怔回眸。身体已被突然抱住,腰间大手轻轻一揽,将她转了过来。薄南风眼光迷离,盯着她不放。不等她说话,低头极用力亲吻她,清气息灼热,江南想闪躲,他不允,便轻轻咬她。她眼前一花,已经被他压到床上。衣衫本来半解,连脱下工夫都省去了。

淋了太长时间雨,薄南风每一寸皮肤清清凉凉,贴上她却像燎原星火。江南渐渐神智迷茫,他吻得很用力,舌头纠缠着她反复翻搅,江南寻觅若狂,回吻他,整个身体都微微颤抖起来。一切发生得自然而然,他再度低头咬上她唇齿,嗓音模糊沙哑:“会疼,很就过去。”

果然很疼,江南咬紧牙关才勉强克制住自己没叫出声音。却又充实圆满,是心底里诚实而纯粹感觉,像中空灵魂深处被填满,满满当当。

出于本能,薄南风技术好没话说,令人神魂颠倒,像一场原野追逐战,她是他猎物,被他好不容易咬到口,便无论如何不会松开。

江南怕疼,嘤嘤哭个不停,像个小孩子。尖利指甲他身上划出血痕,再后来就是爆炸一样感,感觉无措,便一直轻轻啜泣。薄南风意乱情迷,仍旧注意到她哭了,没瞧过其他女人这个时候什么样,不知道她这样是痛还是痛苦。嗓音沙哑,很温柔,好像哄小孩子那样:“还很疼么?”

江南点头又摇头,哪里说得清楚,像被人扔到天堂,很活,又怕无端跌下,带着慌恐便不得紧紧抓着他。他动一动,她只怕就要叫出声来,一抬头咬到他肩膀上,牙齿深深陷入。薄南风疼得闷哼一声,拆骨入腹**加尖锐,附到她耳畔:“乖,别忍着,叫出来。”

感来袭,江南攀着他手脚痉挛,再忍不住叫出声来。

“南风……”

薄南风停下后没有离开,俯她身上重重喘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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