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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其是楚诗诗这种本科毕业的应届生,更是人们争先刁难的对象。应届毕业生可以得到北京户口,这非常难得,所以楚诗诗挺能理解大家看他们不顺眼的,人都这样,气人有笑人无的,更何况护士里都是女人,女人多的地方是非必须多,好比金枝欲孽,好比后宫甄嬛传,好比婆婆妈妈宅斗戏。
楚诗诗点点头,摆出虚心后悔惭愧状。她是不太会哄人的女孩,准确地说是不会和领导沟通,她怕多说多错,指不定哪一句就让我党优秀的现役军官护士长暴怒。
管淑不再说话,就让楚诗诗在那罚站,正在僵持不下的时候,办公室的门开了,楚诗诗听见脚步声,紧接着一角白袍映入眼帘。
白袍的下面,一双金闪闪的高跟鞋很抢眼。楚诗诗不用抬头就知道来者何人。
徐燕群,监护室的女医师,行事干练,和陈楚一样瞧不起护士。
"护士长!陈萧的美平停了,为什么还要给人家记帐?没有医嘱,护理记录上也没给人家用过药,你凭什么要计价?!这病人要想找茬一找一个准!"徐医生的声音很尖细,充满了不耐烦。
楚诗诗心里咯噔一声,那天她光顾着和陈楚理论,把配好的药扔掉了,护士长总是强调科室经济效益,于是她便好心的把帐记在了陈萧头上,是不是这回自己太自作聪明了。
管淑放下排班表,回头看向徐燕群,表情柔和,有母亲的感觉呢!楚诗诗傻眼,不相信前一分钟对自己不屑的护士长转眼间就换了张嘴脸,变成了充满护理形象的谦和与友好。原来面对医生,连护士长也懂得低人一等。就算是护士们背后如何声讨医生的自大,面对人家的时候也只能恭恭敬敬尊卑有别,就好像奴才就是奴才,永远比冷宫里的娘娘还下贱卑微。
"徐医生,我听紫兰说药是陈医生停的,是不是计价的护士给忘了?误记了。"管护士长微蹙眉头,连思考的模样都像个大众母亲。
徐医生很不耐烦,尖尖的下巴撇了撇。"这事到底谁干的,我问了一圈,没一个人承认!陈萧那对亲体肝移植可是大关系,虽然部队上全给报销,但陈楚可是他们家直系亲属,多用什么少用什么,陈楚可是一清二楚。"
"呃。。。。。。徐医生,是我。。。。。"楚诗诗举起手,硬着头皮认错,就算现在不承认,护士长也总会查个水落石出,到时候一样会收拾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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