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都叫她嫂子?(2 / 2)
说完,还别有深意又看了君老爷子一眼,你好说到做到!
君老爷子负气冷哼一声,我老头子一言九鼎!
唐诗诗不明所以,对着凌睿说“你也太小题大做了,我家里能发生什么事,有什么好不放心!倒是你,出门外要多注意身体才是,别让家里人担心!”
君老爷子听到唐诗诗这话,心情总算是好了很多。
这丫头比那臭小子说话受听多了!
吃完午饭,唐诗诗将凌睿送到大门外,看着他上车。
部队里什么东西都有,所以凌睿这次什么也不需要带着,也没有什么东西可收拾。
看着凌睿发动车子离开,唐诗诗眼中涩涩,酸酸,热热,视线也有些朦胧。
她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
凌睿车子开出去一段距离却又倒了回来,他推开车门跳下车,一把抱住还没回过神来唐诗诗,唇就压下来了!
“怎么又开回来了?”唐诗诗微微侧开脸,用力睁大眼睛,想要将那些狼狈液体给逼回去。
“忘记一件重要事。”凌睿说着又用力亲了亲唐诗诗小嘴,舌头蛮横挑开唐诗诗牙关,横行无忌扫荡了一番,然后勾缠着唐诗诗舌头不肯放开,直到将唐诗诗小嘴给吸吮有些红肿,他才满意放开。
唐诗诗已经羞得无地自容,这家伙也不看看周围环境,这是大门外呢!
“乖乖家等我回来!”凌睿用拇指摩挲着唐诗诗娇艳欲滴唇瓣说。
“嗯。出发吧,路上开车注意安全。”唐诗诗娇羞说。
“嗯!乖老婆!”凌睿说着又唐诗诗脸颊上来了一记响吻,这才转身上车,开着车子离开。
唐诗诗直到再也看不到凌睿车子了,才转身回到院子里,只是她心思完全被对凌睿不舍给占据了,根本没看到,身后不远处,那张面容扭曲,目光恶毒脸。
“我说吧,睿小子肯定会倒回来,来个法式长吻!”云沫声音毫不避讳响起来。
“就是,知子莫若母,我也猜到了会有吻别,你们两个点给钱!”凌悦说着对着他们对面君泽宇跟君少阳两个伸出手。
唐诗诗只觉得气血上涌,脸上热都可以煎鸡蛋了。自己刚刚跟凌睿……都被他们给看去了!
唐诗诗羞窘恨不得人间蒸发了,满脑子想都是刚刚自己跟凌睿接吻时候,有没有发出让人羞愧无地自容声音来!
常桂茹见唐诗诗脸红如血,用胳膊肘拐了拐拉着她为老不尊两个祸害,然后朝着她们猛眨眼睛。
一群人见到唐诗诗进来,都讪笑着,如鸟兽散!
唐诗诗极度无语。
她一路急匆匆跑进屋,连招呼都忘记跟客厅君老爷子打。回房间,喘了一大会气才平复下来,嘴角不自觉噙了一抹哭笑不得笑容。
这君家长辈跟别家还真是天差地别,竟然拿小辈情事公然打赌!
不过,经过她们这么一闹,唐诗诗心中那些对凌睿离去不舍跟依赖,被冲淡了一些。
君老爷子看到唐诗诗红着脸急冲冲回房,不悦瞥了瞥那几个爱作怪儿媳妇,沉声哼了一声!
云沫等人没等君老爷子发话,就都一个个找借口溜了,不一会,客厅里就剩下君老爷子跟警卫员小李,两个人。
“小李,你倒是跟我说说,我这个孙媳妇,到底怎么样?”君老爷子很多事情都不避讳小李,大多时候,他都愿意跟小李两个人拉呱拉呱。
因为他那些儿子儿媳什么都太忙了。哪里有时间听他老头子唠里唠叨。
“老首长,您这个儿媳妇是个贤惠,也很识大体!”小李斟酌着用词,说道。
“嗯,我老头子也这么觉得,比我那些儿媳妇,强多了!”君老爷子冷哼了一声,显然是对刚刚被他那些儿子儿媳给冷落了,还不满着呢。
小李腼腆笑笑。
他只是实话实话,唐诗诗这个人,看第一眼,人们大多都会被她外表所误导,很容易将她视为那种时下仗着有几分姿色,就妖言媚主狐狸精给联系起来,但是一跟她相处,就会发现她是个非常贤惠懂事女人,尊敬长辈,人也孝顺,上得了厅堂,入得了厨房,对于他们军人来说,能找这样一个媳妇,那简直是八辈子修来福气。
唐诗诗刚回屋不久,就收到一条短信,她以为是凌睿发过来呢,又一想凌睿刚走,哪有这么到部队!
短信是君暖心发过来求救。
“嫂子,我被饿死了!”
唐诗诗连忙打过去,一接通就问“你还家里?”她之前所有精神都被凌睿要回部队这件事给占去了,根本没注意到君暖心动向,现都一点多了,这丫从早上到中午都没吃饭,这对一个吃货来说,是多么残酷事情啊!
“你说呢?”君暖心有气无力问。
唐诗诗听着那声音,知道这家伙是真被饿狠了,于是将卧室门给拉开一条小缝,发现客厅里只有君老爷子跟警卫员两个人,然后小声说“要不我们去月色吧,我做菜给你吃。”
自从结婚后,她还没好好跟她们几个聚聚呢,上次金粉,被白茉那个女人横插一杠子,大家玩都没兴,好多想说话都没说。
“好啊!好啊!”君暖心一听唐诗诗这样说,立刻来了精神,点头如小鸡捣米。
“那你收拾一下,好了喊我!”唐诗诗说完挂断电话。
君暖心速度很,果然美食力量对吃货来说是有无穷诱惑力,大约用了五分钟不到,君暖心已经客厅里喊唐诗诗出门。
“你怎么睡到这个时候才起来?今天阴天,你戴副大墨镜干嘛?”君老爷子看到君暖心,不满问。
本来脸就小,戴副大墨镜都要遮到下巴了!
“爷爷,我昨天晚上熬夜了。”君暖心心虚说“墨镜是来遮黑眼圈!”
唐诗诗一下楼就听到这爷孙俩对话,看了看君暖心那副大墨镜,心想是够夸张。
“你们这是要上哪里去?”君老爷子见君暖心要带唐诗诗出去,担忧问。
“我带嫂子去朋友那里玩,三哥不家,我可算有机会跟嫂子联络联络感情了!”君暖心说着就上来抱着唐诗诗胳膊。
出去散散心也好!君老爷子想。
“出去玩不要紧,将人怎么去就给怎么带回来!”君老爷子不忘记嘱咐,睿小子走时候可是特意提醒过他了!万一出了问题,岂不是要赖到他老头子身上?
“爷爷你放心吧,就是我出事,也不会让嫂子出事!”君暖心嘻嘻哈哈说。
“别瞎说,都好好!”君老爷子假装生气瞪了君暖心一眼。
“是!首长!”君暖心说着还给君老爷子敬了个礼,说“保证完成任务!”
逗得唐诗诗跟君老爷子都笑了起来,因为君暖心戴着个大墨镜,怎么看都像是个反动派女特务!
唐诗诗没想到,自己上午刚刚想着要给权少白留下点纪念品,下午就得尝所愿了。
月色酒吧里。
因为唐诗诗跟君暖心从家里出发时候,就提前给梁月打电话,说要过去做饭吃,所以到那里时候,厨房里已经准备好了食材。
唐诗诗手脚利落,三下五除二就做好了几道菜肴,还特地做了甜点——水果奶酪冻糕。
这甜点是为她自己做,近不知道怎么,可能有点上火,特别想吃点清凉一点东西。
这水果奶酪冻糕不冰,又凉凉,甜甜,这个季节,适合不过。
王月珊没来,给她打电话,她说自己正赶稿,近几天才思泉涌,要闭关修炼。
唐诗诗知道这丫八成是那天金粉看到一屋子帅哥,又有了创作原型了,所以也没有强求她,只是叮嘱她要好好注意身体。
于是,唐诗诗跟梁月一人抱着一盒水果奶酪冻糕,看着君暖心毫无形象风卷残云,三个人有一搭没一搭说着话,气氛温馨而美好。
权少白就这个时候,不和谐闯了进来。而且一进来看到君暖心,就跟饿狼盯上了猎物一样,扑了过来。
“君暖心!”权少白一把抓着君暖心胳膊,激动大喊。
“权少白你放手!我昨天已经说得清清楚楚,我们两清了!”君暖心用力甩了甩权少白胳膊,可是权少白手跟个铁钳子似,攥得紧紧,哪里能轻易甩得开!
“你想得美!”权少白生气回答,眼睛赤红,另外一只手,又要去抓君暖心另外一只胳膊。
“你是土匪强盗吗?”君暖心气脸通红,眼睛潮湿了。
她喜欢他时候,他佯装不知,她现决定不喜欢他了,他又缠上来做什么?
“我今天就让你见识一下什么是真正土匪强盗!”权少白说着,不管三七二十一,就要将君暖心给往外拖。
唐诗诗再也看不下去了,原本她以为,这两个人见了面,至少该好好交流一下,或许有什么误会,说开了就没事了,但是一看现情况,这两个人根本没有一个能平心静气好好说话。
“权少白,你放开暖心!”唐诗诗怎么可能让权少白将君暖心给带走,万一他再对着君暖心施暴怎么办?
权少白只觉得有一股巧劲搭自己手腕上,一下甩开了他钳住君暖心一只手。
他生气看也没看,一拳头就挥了过去,今天他一定要将君暖心给带走,跟她好好说说清楚,谁拦着他就是找死!
唐诗诗来了气!
这家伙打女人打上瘾来了吧?
灵巧避开权少白拳头,唐诗诗若闪电出拳,一拳打权少白右眼上。
“砰”一声,权少白没有防备,被打一个趔趄,后退了好几步,但是另外一只手仍旧死死拉着君暖心不肯放手,差点将君暖心给拖倒地。
“放开她!”唐诗诗恼了,一手拉住君暖心身子,另外一只手又以雷霆之势权少白左眼上开了一拳!
“三嫂,别!不要!”君暖心根本来不及阻止这一切,权少白两只眼睛已经青肿了起来,唐诗诗拳头,太了!
权少白被唐诗诗第一拳打有点蒙,他刚反应过来要还击时候,第二拳就已经落眼睛上了,两只眼睛都被打睁不开,脑子却清醒了下来,因为他听到君暖心喊那个人三嫂,还听到君暖心喊不要!
这是不是表明,至少,昨天发生了那样事情之后,她心里还是关心他?
“什么不要?”唐诗诗不悦瞪了君暖心一眼,说“这样男人,就该被好好教训一顿!”
权少白这丫不是打了君暖心一只乌眼青吗?她唐诗诗就送给他两只乌眼青,让这家伙知道,她们女人,不是这么好欺负!
动手打女人男人,真没品!
君暖心扭了扭被权少白抓住胳膊,说“放开手!你走吧!”
权少白手指又收紧了紧,阴沉着脸,有些困难看了眼君暖心。
“权少白你个混蛋,暖心让你放开手,你听到没!”唐诗诗看到权少白怒视君暖心,不满大吼起来!
要不要这家伙身上再多留下几个记号,让他彻底长长记性?
“嫂子,你这两拳打好,打我心里痛!”权少白看着唐诗诗,解气说。
“呃?”这是什么情况?唐诗诗迷糊了,明明是我出手,你是挨打一个,你心里痛个啥劲?要痛也是我痛才对!
难道是被我给打傻了?
“嫂子,今天你这里正好,你可要为我做主!”权少白见唐诗诗一脸疑惑,又开口说,那激动摸样就跟失散游击队找到了党组织一样。
“呃?”唐诗诗迷糊了,这到底是什么状况现?难道权少白这个家伙是说反话,想着让自己给自己眼睛上也开上两拳,给他报仇雪恨?
不然,她给他做什么主?
“权少白,你少这里胡搅蛮缠,我早就说过了,我跟你一点关系都没有,你离我远点!”君暖心看唐诗诗犯迷糊,凶狠对着权少白说。
“凭什么听你一个人,你想喜欢就喜欢,你不喜欢就不喜欢,你拿我权少白感情当什么?”权少白怒视着君暖心,看着她脸上乌眼青,眼神有丝愧疚跟躲闪,但是多是势必得。
“废话,喜欢谁本来就是我自由!以前我或许喜欢过你,但是现我不喜欢了,不喜欢了你明不明白?”君暖心声音带着颤意,有些歇里斯底大吼。
“我不明白!也不想明白,既然你喜欢过我,就给我老老实实继续喜欢下去,喜欢一辈子,别想始乱终弃!”权少白也吼了起来,丝毫不甘示弱。
“呸!你不配!”君暖心气朝权少白吐了一口唾沫,面露嫌恶。
“你这女人真是越来越野蛮了!”被吐口水权少白,黑着脸看着动作极度不雅君暖心,磨磨牙说道。
“我野不野蛮,关你屁事!放开我!”君暖心奋力挣扎。
“做梦!”权少白不但不放手,还将君暖心身体往他身边拽了拽。
“权少白你个死强盗,臭流氓!”君暖心气破口大骂。
“随便你怎么说,我就是死也不放手!”权少白梗着脖子,倔强说。
“好了!你们两个都闭嘴!”唐诗诗被这两个人吵得脑袋里面嗡鸣一片,气得她大吼一声。
果然,两个人安静了下来,都闭上了嘴巴,但是君暖心负气将头扭向一边,不去看权少白。
权少白看着一脸怒气君暖心,动了动嘴唇,没有说什么,脸上滑过一丝懊恼,然后看向唐诗诗,苦着一张脸,说“嫂子,你可要给我做主!”
又是这话!唐诗诗不解重打量了一下权少白,看到他虽然将自己打理一丝不苟,但是面色憔悴,身上还有股浓浓烟草味,有种失意落魄,横竖不像是跟肯对女人施暴样子。
可是,君暖心脸上那个乌眼青,又是铁证如山!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就权少白向唐诗诗求助,唐诗诗迷惑不解当口,酒吧门被人匆匆推开,一个声音大喊“嫂子,你要为我做主!”
唐诗诗循着声音看去,一个一身阳光味道大男孩来到了她们跟前。
这个人又是谁?怎么都叫她嫂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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