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天上掉下的殿下(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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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北淇一顿,屏住呼吸朝着怪东西细细看去。

“刚刚是动了吧?难道是我眼花?”一边自言自语一边伸手张开五指,慢慢将掌心贴了上去。一贴上去江北淇就荡漾了,这东西实在太光滑了,触感就像是婴儿细腻的脸蛋。闭着眼睛好好摸了摸,可随着时间的推进他的眉头却逐渐皱了起来——黑东西死物似的一动也不动。

江北淇握拳砸上去,没好气的“啪啪”就是两下,“你倒是动啊!自己动啊!”

黑东西呆若木鸡:“……”

其实以江北淇多年的赌石经验来说,就算不用手摸单纯用肉眼看风化表皮就能知道石头的出产场口,里面有翡翠的几率可以占到几成。

江北淇眯着眼睛好好的打量起怪东西来,这光滑的表面椭圆的形状,是越看越不像石头而是像颗蛋,但是以江北淇的认知范围,最大的蛋也不过鸵鸟蛋级别,而这个也太大了吧……一头雾水的江北淇决定先不理会这个黑咕隆咚的怪蛋,还是先出门要紧。他缓步蹭到木门边,伸手握住门把手猛地去拉。

门纹丝未动,“锁的?”

江北淇皱起眉毛又用力的拧了拧,却发现真是怎么都打不开,江北淇心想他一个学机械的竟然开不了一把锁,真是丢人。

蹲下/身好好观察起来,眼睛冲着锁孔细致看去,手下左拧右拧,然而费了半天劲门仍旧未开,江北淇心下一怒,转回身走到怪蛋跟前,费力的将它抱了起来。这东西实在太沉,江北淇收紧手臂肌肉,纤细的胳膊上筋条毕现,他牙一咬心一横快步走回来朝着木门“哐”的就砸了过去。

一声巨响,木门毫不意外的被砸出了个半米来宽的大口子,江北淇抬起腿从窟窿里钻出去,抬起头的一瞬间整个人都愣住了——这是什么情况。

客厅里坐了四个人,八双眼睛齐齐的朝着江北淇瞅了过来,空气骤然紧缩,房间安静的吓人。而江北淇震惊的则是这些人一个个红头发金头发……瞳孔颜色也邪气的骇人。

“你干嘛?”沙发上的男人一头红发,因为身材过于高大坐着的时候腿弯曲的厉害,他伸出手指向地板上的巨蛋,眼睛瞪得溜圆,“你想死?”

江北淇完全被眼前的场景震慑住,喉头一哽,“啊……”

沙发上其余几个男人看着他一脸蠢样笑得轻蔑,金头发瞥一眼还呆愣着的江北淇转过脸冲向正暴怒的男人道:“卢克,弱鸡真应该去死,活着太招人恶心了。”

叫卢克的红发男人像是看垃圾一样的看着江北淇,“简直蠢货。”他从沙发上站起身,大掌拍打裤子。江北淇怔住,眼神发直,这男人……少说有两米五吧。

卢克走到江北淇跟前,伸出巨大的手掌一把抓住他的衣领,手背青筋乍起将人一把提了起来,眼神凶狠恶毒,语气低沉可怖,“小子,你砸坏了门。还有,刚刚你在房间到底在干什么?吵死人了!”

江北淇双脚离地,身材的悬殊让他根本无计可施,咬着牙恨恨的瞪向卢克,“门我会修好的。”

卢克看着江北淇的脸,片刻的惊异后又恢复了可怖的表情,“修的时候最好不要打扰到我。”火红的眼睛里透出暴戾的光,手臂肌肉绷紧用力一挥,“砰”的一声大响江北淇直接被甩上了墙。

卢克冷哼一声,转身进了隔壁房间,“咣”的一声甩上门,整个阁楼的门板都跟着颤了三颤。

坐在沙发上看了半天戏的金头发终于站了起来,他朝着江北淇走过来,低下头不屑却玩味的看着瘫在地上的人,有点不敢置信,“你竟然敢直视卢克的眼睛,还回了他的话。”

江北淇被摔的七昏八素实在爬不起来,他脑仁发疼的想,这人又不是怪物干什么不敢直视不敢回话。

金头发看着江北淇一副起不来的样子,干脆坐了下来,他戏谑的摇摇头,“虽然你今天的勇气很令我惊讶,但是你的身体一如既往的脆弱。”

江北淇伸手用力撑着地板爬起来,脑中忽的有什么一闪而过,他不自主的开了口,“你是……扎克曼?”

扎克曼看着江北淇的脸,夸张的张大嘴,“哦天呐,就算你的身体不堪一击,但还不至于脑子也坏掉了连房东的名字都记不住吧,你怀疑的语气简直令我惊愕。”说着他伸手指指自己,“扎克曼”,又指向沙发上的另两个男人,“亚伯,巴里特。”

江北淇指指自己,“江北淇?”

扎克曼脸部略微扭曲,“你是疯了吗?这么古怪的名字除了你还能有谁。”伸手捏捏江北淇细嫩的脸蛋,直掐得他脸上一片红。扎克曼站起身,收起虚伪的笑容,抬脚踢踢江北淇的腿,“弱鸡,别忘了修门。”

江北淇仰着脖子费劲地看他,眯起眼睛心道这男人的身高绝对也过了两米。

扎克曼走到亚伯和巴里特面前,漫不经心的指指楼梯口,“一起下去喝酒。”

沙发上的金发男人玩味的看一眼江北淇,轻蔑的“嗤”了一声,站起身来。

江北淇的眼睛又一次瞪圆——这些人都吃什么长大的?一个个都这么高!

三个高壮男人走到楼梯口,白头发的亚伯忽然顿住了脚步。

扎克曼皱起眉,“干什么?难道你还想叫上那只弱鸡?他可是要修损坏的门的。”

亚伯摇头,“我去把哈默带下来,他一天没吃饭了。”

扎克曼“恩”一声,和巴里特先下去了。

亚伯走了回来却没有进自己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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