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一世流离化作伤心泪(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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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年苦读寒窗就为今朝一日,十二岁时李邪就已经考中了秀才,如今三年过去了李邪就是为了今年的一轮县试。

只要过了今年的县试,他就离迎娶王馨儿的日子又近了一步。为了准备这一次的县试,他足足准备了三年,三年苦读磨一剑,他要牢牢抓住这一机会。考中秀才以后,王家人对自己的态度也好了许多,专门为他准备一个人的小屋子,让他用心读书,甚至每天的活也少了许多。

知遇之恩不可忘,自己仅仅是一个下人就得到王家的这么多帮助,虽然他知道这大多都是王馨儿在暗中努力的结果,但他是是个知恩图报的人,在他心底早已发誓,待他出头之日必定对王家千般的回报。

不过以我一个人现代人的眼光来看这李邪真的是好迂腐,家里人不同意,大不了就私奔呗,反正电视剧里的古代官府都是吃白饭的,你们跑远了估计人家也就不追了。私奔不成就下药呗,被抓回来了,大不了就坐牢呗,连坐牢都不敢凭什么说你爱她。

读了这么多年的书,考上了秀才以后,感觉李邪整个人都焕然一新,不再是以前那个邋遢的小男孩的样子。一袭长衫,头上做了一个发髻,头带风中飘逸给人一种儒雅文生的感觉。再加上那与我七八分相像的脸庞,真是一个安静的美男子!这也仅仅是我觉得而已,不过总体来说还是挺俊俏的书生。

我继续看着剧情的发展,发现越到后面越来越多的部分都是以电影快进的方式来进行的,但我总能很清晰的明白这一部分的内容,好像这些都是我应该知道的一样。

为了赶考,李邪提早了整整近半个月就准备好了行李,跟王家老爷打好了招呼但却没有去见王馨儿一面,或许是害怕离别时的悲伤吧,他留下一纸信书。字里行间都是满满的不舍和对王馨儿坚定的保证。

连我都没有想到李邪的这一走,将会是两人一段长久的分离。

徒步一人赶往州府,一路上他总是回头看看那渐行渐远的青州城。那里是生他养他的地方,那里有着他最爱的人儿,那里还有苦苦等候着自己回去的王馨儿。终于,走了许久他不在回头看向青州城,脸上充满毅然之色,口中念念有词,“馨儿,等着我回来。”

我眼前的画面又在不断变化,在零星的画面中我看见了李邪的名落孙山,第一次的失败并没有打击到李邪。李邪看着那榜单没有自己的名字,心里也只是泛出些许苦涩,“明年再来吧。”他没脸回王家,他没脸见一直在等他的王馨儿。他打算在这州府找一处落脚之地帮人打工,赚取一年的生活所需。

不过在看榜单的另外一群人却给他一种别样的滋味。

尖嘴猴腮的青年男子对身旁一个胖子揖手,“恭喜,恭喜吕公子夺得这举人之位啊。”

这胖子身着锦衣华服,满脸油光,一看就是个大户人家的纨绔子弟。胖子摆了摆臃肿的肥手,“贤弟客气了,为兄这也是侥幸啊,运气使然啊。”

胖子欲言又止又向青年男子的耳朵招了招手,示意他过来。尖嘴猴腮的瘦子把耳朵凑了过去,胖子小声道,“我爹可是花了五百多两孝敬给那考官让他帮我保下这举人之位,没想到这考官直接把举人的名字改成了我的。”

瘦子心想着纨绔不学无术是满城皆知的,怎么可能会这么轻易的考上举人,没想到会是这么回事,也不知道是哪个倒霉鬼被改了名字。心里咒骂着这个胖子,但还是做出一副哈哈大笑的模样给胖子做了个揖,“那今后就请吕兄多照顾照顾小弟了。”

吕胖子看着这瘦子很上道的样子,满意的点了点头,轻声道,“跟着我,以后少不了你的好处。”

瘦子一弯腰,“那就多谢吕兄了。”两个人的样子活像黑社会小弟入帮。

呸,我往地上吐了一口吐沫。没想到天下的乌鸦一般黑啊,现代就有着许许多多的富二代官二代的借爹上位,古代这套路竟然也还行的通,看来我还是太年轻了。

我是这么想,可是李邪这位仁兄就不一样了。

听了这一胖一瘦两人的对话,李邪自言自语道,“虽然这举人名不副实,但我的文章应该还是不如意,所以无法上榜吧。”天真的李邪认为自己学艺不精,没有那个实力夺得举人的位子。

又是一年的苦读,李邪找了一份客栈帮工的工作,客栈老板好心肠,知道李邪是考场失意好心留下李邪。每天给他的工作并不是很多,还给他多些油灯让他在晚上使用,这就相当于白白在客栈养活了一个人。

对于老板的好心李邪只能默默记在心间,现在的他没有什么能报答老板。

复试考过,揭榜,依旧没有他的名字,就这样年复一年,十年年时光转眼即逝,一次次的揭榜仍旧都是榜上无名。心力交瘁的李邪终于熬不住了,今日的他早已没有了当初离开青州城的意气风发,散乱的头发也没有时间去打理,整个人都乱糟糟的。

他红着眼睛跑去考官的住处,想要问出一个究竟,他红着眼睛不是因为哭红的,而是日夜看书看出来的。

在府外他看见了,提着鸟笼子打算出去散心的考官,考官被突然冒出来的李邪吓了一跳,微怒道,“来者何人,竟然敢冲撞本大人。”

“学生李邪,拜见考官大人。”李邪躬身行礼,文质彬彬给人一种谦逊有礼的感觉。

“李邪?这个名字有点熟悉啊。”考官默默念着这个名字,自己好像在哪见过啊。忽然他想起了这个名字好像连考十年十年都落榜,只不过别人落榜都是没有真学识,而他的落榜是自己刻意为之。因为他不落榜,自己怎么收取那些大富大贵之人的礼物呢?

考官装出一副高深的样子,“你来所谓何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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