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48 三个女人一台戏(1 / 2)
听到贺鹏举的话我沉默几秒钟后道:“现在就启动计划会不会有点太早啊?八字还没一撇。”
贺鹏举心平气和的出声:“三弟,我问你哈,你打人时候会提前告诉对方,你是准备先出拳还是先踹脚不?”
“不会。”我直不楞登的回答。
贺鹏举理所当然的吹口气道:“那不就结了,上头的大拿们要灭咱俩的时候,同样不会提前预知你我,具体啥事情动手,别信什么权倾天下之类的屁话,只要你关系混不到中央,永远都是个弟弟,要不然东北Q四爷和厦门的赖家也不能说趴下就趴下,坍塌的毫无征兆。”
我叹了口气道:“关键不是这事儿二哥,你说咱两家一次性往外掏这么老些钱,你们漕运商会家大业大,这点银子估计就是九头牛身上的一根毛,可我真是咬牙往出挤,心里要说不打鼓,那纯粹是吹牛逼。”
贺鹏举沉默几秒钟后反问:“兄弟,钱这玩意儿的作用是啥你告诉我?”
我乐呵呵的笑道:“我的理解是为了装犊子,有钱有势装起来更带劲儿。”
贺鹏举振振有词的说道:“我告诉你哈,钱唯一的作用就是为人服务,在我看来但凡能花钱解决的事情都特么不叫事情,人只要活着就有机会创造更多的财富,计划是咱俩提前商量好的,你要是现在觉得不放心想反悔也无所谓,大不了我掏点就是了,但你肯定失去了我的信任,在这场风暴中,你我不会再有任何并肩作战的机会。”
我沉默了足足能有四五分钟后,声音清脆的说:“听你这意思,好像我不出这笔钱就是民族罪人似的,行吧,明早上计划正式开始,希望咱俩最后一次合作能圆满的开始,完美的结束。”
贺鹏举声音干哑的喘气:“不不不,我只希望你我能平平安安的熬过这次死劫,Q四、赖家都没能幸免的死劫,不知道在你我身上能不能出现奇迹,呵呵..”
我又一次陷入沉默,半晌后开腔:“奇迹,这玩意儿就跟鬼似的,听过的人多,见过的人少,尽人事,安天命。”
贺鹏举清了清嗓子道:“明天中午一块吃个饭吧,咱俩再见一面,下次碰头不是你我逃出生天,就是第六殡仪馆的化妆间,跟你斗了这么久,按理说我真应该巴不得你赶紧死才对,不知道为啥居然还有点惺惺相惜的意思。”
“我也是,行了,明天记得带上你我的合作伙伴哈。”我没有丝毫犹豫,直接点头。
临挂电话前,贺鹏举冷不丁问道:“对了,兰博和内个什么天,你打算咋处理?”
我装腔作势的宣了一声佛号:“阿弥陀佛,上天有好生之德,前尘往事既已经看透...”
“说人话,这年头兜里没点骚钱你敢看破红尘不?”贺鹏举不耐烦的打断。
我尴尬的解释:“咳咳,暂时先留着,等大决战的时候,让他俩背点锅,估计没啥大用,不过背点算点,上头既然要打黑除恶,总得抓几个像模像样的罪大恶极吧?”
贺鹏举凝声道:“也行,不过这俩逼人知道咱们的事儿不少,真要是落网,保不齐会乱说,王者、漕运商会的核心成员,他了解的估计比你我还要细致,不得不防。”
我龇牙笑道:“没事儿,到时候我想辙。”
“妥了,那咱明天中午不见不散。”
放下手机后,我揉捏两下太阳穴,压低声音咒骂一句,老狐狸!
贺鹏举这厮跟我真的特别像,唯一的区别就是他比我岁数大点,做事比我绝点,其他方面几乎如出一辙,不管是面对自家兄弟,还是在应付敌人方面,我跟他的默契真的是不需要太多言语,就譬如在对待兰博、高天这俩亡命徒的问题上,他其实明明跟我想的一样,却非要等我主动说出口。
前面开车的李俊杰憨笑着问我:“三哥,你刚才打电话的模样,真是像极了聊斋里的狐狸精。”
我没好气的翻了翻白眼臭骂:“杰子,我发现你现在有朝着鱼阳发展的趋势,说正经的,抽空去医院检查检查,看看舌头上是不是有癌细胞。”
李俊杰咧着海怪嘴笑道:“哈哈,鱼总呢?这次回来咋没看见他啊?还有诱哥那个老顽童,怎么也没见着人影呢。”
“他俩..”我抿了抿嘴唇,随即仰头笑道:“他们一家三口去寻找真爱了。”
“一家三口?”李俊杰迷茫的张大嘴巴,接着咽了口唾沫打了个激灵:“世界太疯狂,我特么纯洁的好像一首儿歌,得了,快六点半了,待会我看看有没有大风车。”
“哈哈哈..”我瞬间别他的样子给逗乐了,掏出手机翻找出鱼阳的号码,犹豫半晌后,最终还是没有按下去,鱼阳的做法或许特别不道德,用现在的话说就是三观没下限,可有些事情只有当事人心里最明白,这世界上的任何事情都可以用对和错去判别,唯独感情不行,事已至此,我唯独希望的就是我鱼哥有生之年可以笑口常开。
返回工区,我捧着三束鲜花在一众包工头和工人瞠目结舌的目光中走进办公楼,别说别人诧异,我自己的脚底板其实都有些冒凉汗。
在王者,我和陈圆圆、杜馨然的关系就跟秃子头上的虱子似的一目了然,但别人知道归知道,我自己怎么表态是另一方面,实事求是的讲,我真是第一次给她们仨同时送鲜花。
白狼趴在二楼的栏杆处,叼着香烟,朝我调侃的吧唧嘴:“大哥就是大哥,这特么送花的步伐都走到跟其他人不一样。”
我瞪了白眼一眼问:“别鸡八开涮我,我这会儿都道都晃悠,你嫂子搁哪儿呢?”
白狼看热闹不嫌事儿大的冲着顶头的房间朝我努努嘴:“办公室里呢,你算赶上了,姐儿仨在一块呢,嘿嘿。”
我刚刚燃气的雄心壮志瞬间湮灭,抽了口气道:“呃,要不我再等会儿吧,等她们分开再行动。”
白狼将抽了半截的香烟塞到我嘴里,乐呵呵的挥手道:“短时间里不太可能,她们在规划来年桥梁公司的具体发展计划,会议不开到九点半算我输,你要是乐意等着就慢慢等吧,我去市里了,答应念夏今天陪她去海洋馆的。”
听完白狼的话,我心一发狠暗道,死就死吧,跟江琴约好的吃饭时间是晚上八点半,到时候我要是爽约,她有理由在我耳边哼哼,我跺了跺脚,做出一副壮士断臂的模样,恶狠狠的呢喃:“操,送个花而已,又不是啥丢人败兴的事儿。”
“干吧得,大三哥!”白狼好像个“同志”似的,朝着我挤出一抹暧昧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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