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2慕先生吃醋,后果很严重!(2 / 2)
慕一诚会看上唐莹,林雅是不信的,这其中必有蹊跷。
不过现在唐莹和慕一诚勾搭上,这情形似乎也不需要她再花精力对付他了。
跟慕一诚勾搭上的人,能有什么好结果呢?
这一秒天堂,下一秒地狱罢了。
电梯在八楼停下,林雅率先一步往外走:“李靖海也好,阿凯也罢,甚至慕一诚……你选人的眼光还真是不怎么地。”
唐莹垂在身侧的手倏的一握紧,提着保温盒出来。
——
慕一诚当时正在打电话:“你少折腾,惹恼了我,你也知道会有什么后果!”
不知道电话那端到底说了什么,只听那个男人又道:“不想活的话,告诉我一声!你自己都不要的一条贱命,我就更不会在乎了!”
唐莹握着饭盒的手一紧,可是一脚已经踏了进去。
正犹豫要不要提着东西退出去的时候,那个男人已然收了电话一转身,犀利的目光看了过来。
那眼神,足以让唐莹毛骨悚然!
慕一诚收了电话,犀利的眼神看向她,语气不悦:“你来干什么?!”
唐莹听出她话里的不满,但是想到她妈打麻将输掉借的那笔高利贷。眼下也只能硬着头皮讨好。
关了门,她谄笑着走过去:“一诚,我来给你送汤。”
“砰”——
男人随手将手里的电话扔在一旁的办公桌上,看也不看她,径自在椅子上坐下。
冷然的语气道:“有事就说!”
唐莹拎着保温盒走过去,刚要打开,便察觉男人森冷的目光射了过来。
谄笑着道:“你不想喝那就不喝了,等你什么时候想喝了再喝也不迟。”
男人挑了眉,淡淡的眼神看着她。
那眼神,看的唐莹从头冷到脚。
这个男人可比李靖海和阿凯难对付多了!
她不敢看他的眼神,心虚的低下脑袋:“我最近手头有些紧,你能不能……”来之前她是想直接开口和他要钱的。
但是此刻站在这里,她不得不打消了那个念头:“你能不能借我点钱?”
和这个男人要钱,她不敢……于是壮着胆儿换了个说法。
慕一诚眸光一凛,嘴角扬起一抹讥讽:“一张无限度的卡竟然还不能满足你?唐小姐,你胃口似乎太大了些!”
“我……”他是给了她一张卡,可那张卡根本无法套现。她妈那笔高利贷要怎么还?!
男人长指敲了下桌面,森然的目光看向她道:“你当我这里取款机了?想要多少就有多少?随时要都能有?你面子真大!”
唐莹咬了咬牙,低声道:“不是,我不敢,我只是……”想起那种东西向来是利滚利,成倍的往上涨。
她只能硬着头皮说道:“我只是想要一点现金,就这一次,您能不能通融一下?”
“哼。”慕一诚冷哼一声,抬眸鄙夷的目光看了她一眼,冷声反问:“这种事情有一就有二,你觉得可以不可以?”
他是不缺钱,但是也不是她想要就能要的!
唐莹垂在身侧的手紧握成拳,不放弃的开口:“好歹,我们也要订婚了,不看其他就这一层关系上,你能不能……”
“行了!”慕一诚冷然打断,抬眸看着她道:“去财务那里取,就说我批准了,只此一次!出去!”
“谢谢。”唐莹道了谢之后忙退了出去。
她到底也没敢要太多,只是拿了她妈欠下的高利贷。
从财务那里拿了钱出来,经过慕一诚办公室的时候,他的秘书正拿着她刚刚递进去的保温盒出来。
然后唐莹便见那个人,随手将她熬制了一早上的汤扔在了垃圾桶!
她眼底闪过一丝恼怒,然后拿着包快步离开。
彼时,林雅的办公室里。
陈浩正说着她不在的这段日子里,慕氏发生的那些事情。
林雅听着,翻着手里的人事调动表格。
目光停在仇敏那两个字上,这个女人好像有一段时间没有出现了。
她指着那两个字问道:“她呢?”
“啊?”陈浩正说的起劲,被他这么一问诧异了下。
低头看了一眼,回道:“突然离职了。”
林雅眉头皱了下,“什么原因?”
陈浩一耸肩:“她走的挺匆忙的,离职那天都没来公司,一切手续都是慕一诚的秘书办理的。”
“知道了。”林雅微微点了点头。
她和慕一诚接触不深,但是,只觉告诉她,仇敏是慕一诚的左膀右臂无疑。
慕一诚那样的人,没理由随意抛弃仇敏那样的助理。毕竟她知道的关于他的事情太多,就这样将她放走,他能放心?
还是说,他笃定那女人不会出卖他?或者,发生了一些什么她不知道的事情?
林雅合上桌上的资料,看着他问道:“能找到她的资料吗?”
陈浩深呼吸道:“其实慕一诚身边的人,慕先生之前已经调查过了,不过找到的大多是没什么价值的。仇敏是京都本地人,但是她父母早死了,和亲戚也没有来往,人家早就以为她已经死了!”
林雅点了点头道:“出去吧。”
陈浩关上门以后,她忽然想起之前仇敏和她联系的时候,用的号码她好像存了一下。
低头从包里翻出手机拨过去,可她那边一直关机状态。
林雅心头疑惑一闪而过,难道她离职以后,直接连号码也换了?
再次翻了翻桌上的资料,仇敏跟在慕一诚身边已经*个年头,好像他的下属一直也挺信服她。
最近也并没有听说他们闹什么不愉快,走的这么突然,实在让人觉得诡异。
她跟仇敏接触不深,但是女人强烈的第六感告诉她,仇敏那样的女人不像是会在慕一诚这么紧要关头抛弃他的人!
所以,她断定其中必有蹊跷!
抿唇,她打算先放下这个疑虑。
重新抓起手机给徐然拨了过去:“起床了吗?”
电话里传来徐然含糊不清的声音:“吃你冰箱里的西瓜。”
林雅诧异了下,“午饭做了吗?”
“没有,一会煮面条凑合一顿。”
林雅顿了下道:“那要不,你来我公司,中午我们出去吃?”
徐然口齿不清道:“不要了,中午的时间留给你和你家大叔吧。”
她顿了下又道:“我最近想在你这住一段时间,可以不?不会有问题吧?”
林雅想也不想应道:“可以啊,能有什么问题?”
电话里沉默了半晌,只听徐然干笑道:“你确定大叔不介意?”
“不会,他……”林雅话说一半,脑海里忽然飘过那个男人昨晚怨气冲天的脸来。
徐然忍不住打趣道:“嘿嘿,不确定了吧?崩为难了,我回家!”
“你想多了,他最近挺忙的,没什么功夫管我,安心住着吧。”那个老男人最近缠的她太紧了,她也是怕了他。
眼下徐然要住倒是正好,可以让他消停一阵子!
“那你这么说我就放心了。”
挂了电话,林雅看了下时间,十一点。
收拾了东西便去了慕容川办公室,彼时那个男人正握着电话和人沟通。
她走过去,在他办公椅上坐下,静静等着他说完。
“查到他那批货的来源地,再给我电话。”
男人说完挂了电话,一转身看见坐在自己椅子上的女人。
林雅一脸轻松的看着他笑,她这么一笑就让他想起昨晚,她让徐然霸占了他位置的事儿来了!
放下手机,他朝着她走过去,弯腰俯身将她圈在那张椅子里。
挑眉清淡的语气问她:“昨晚睡的很开心?”
林雅竟然还不怕死的点头:“是啊,回来之后睡的最轻松的一个夜晚。”
男人暗暗磨了磨牙:“这么说,每一个我陪你的夜晚,你都不是很满意?”
林雅一怔,隐约听出他话里有话。
慕容川欺近她,故意邪气道:“没想到我竟然没有让你满足过,看来,今晚我得刚卖力一点才是。”
林雅警惕的后仰,双手撑在他胸膛,阻止他近一步靠近。
小脸上露出不太真诚的歉意:“真抱歉,今晚你去不了了,徐然要在我那里住一段时间。”
“你再说一遍?”男人脸色当即黑了下去。
林雅干笑着,尽量摆出一副十分惋惜的表情:“她一个人嫌闷啊。”
慕容川盯着她,看透了她眼底的笑意。
不悦的开口:“几天?”
林雅摊手,无辜状:“不知道,等她心情好点也许就回去了吧。她不走,我总不好意思撵吧?”
她伸手亲昵的理了理他衬衫领子:“所以,你最近回自己家住一段时间。等她回去了,我再通知你?”
男人深沉的目光盯着她笑意盈盈的眸子,怎么想都觉得这小东西是故意的!
见他不吭声,她微一抬头,碰过他的唇。
“就这么说定了?”
男人深邃的眸光眯起,就这样就想将他打发了?那他是不是也太好打发了些?
一低头扣着她后脑,再度覆上她唇瓣。
知道他有怨气,她乖顺的承受着。
——
唐莹所住的胡同,将那笔从慕一诚那里要来的钱扔在了张美丽面前:“拿去还了,不许再借!”
张美丽看着那笔钱,心花怒放,一个劲夸赞:“就知道莹莹肯定能帮妈解决了大难题,你真不愧是妈的好女儿。”
这些话,唐莹最近听的耳朵都起了茧子!
一摆手道:“拿着钱去还了,再欠下这些高利贷的话,别怪我和你断绝母女关系!”
张美丽拿着钱的手一顿,随即讨好一笑道:“莹莹,你这是逗妈呢吧。你爸又死了,妈可只剩你一个亲人了,你不要我,我可怎么活……”
说起唐远山,张美丽又忍不住哽咽起来。
“那个死鬼瞥下我自己去了,现在就连你都想抛下我了吗?我这命怎么这么苦啊……”
最近这些日子,她这些话三天两头便要上演,唐莹已经习惯了。
起身,冷漠的看了她一眼说道:“行了,我没空看你演戏。我说过了,再去打麻将欠下高利贷的话,我们立刻断绝母女关系,不信你可以试试!”
说完,她转身大步离开。因为唐远山那笔赌债,给她人生蒙上一笔不可磨灭的污点,眼下她好不容易摆脱了那种不堪生活,她又开始赌?他们当她是无所不能的超人?!
张美丽目瞪口呆看着她背影,抬手一抹脸上眼泪,叫道:“莹莹!”
唐莹哪里理她,头也不回道:“记住我说的话,再敢去赌别怪我翻脸无情!”
院子里,张美丽看着那叠钱,气恼的一跺脚。
原本已经和刘太太约好下午打牌,眼下也只能先推掉了。
毕竟她现在可就指望这么个女儿给她养老,万一真的惹恼了她和她断绝了母女关系,她这辈子算彻底完蛋了!
打电话过去和刘太太说取消下午的牌局,张美丽又免不了被她酸了几句。
这要往常她就一拍桌子豪言道:“打就打,谁怕谁。”
可今儿不一样,唐莹刚刚警告过她,她不能往枪口撞,只能强忍着听完了那女人的唠叨。
——
慕氏。
中午十一点半,为了抚平那个老男人内心的“创伤”。
林雅决定出血一次,带着他出去吃饭。
她最近有段日子没吃川菜,着实怀念的紧,可想着他胃不好,终究打消了吃辣的念头。
餐厅内。
林雅挽着人走进去,很快有侍者将他们引去座位。
巧的是,隔壁就坐着秦以宣还有李珏……
看见他们,秦以宣眸色一凛,眼底恨意顿显。
林雅秀眉微微蹙了下,看向李珏的时候,他脸上的心虚一闪而过快的让人捕捉不到。
看见她李珏当即别过脸去,不再看她。
见他这副样子,林雅也懒得再做场面功夫,拉着慕容川坐下。
接过服务员递来的菜单,径自点了几道菜,然后端着水杯喝起来。
依稀可听见隔壁桌传来李珏,压抑的带着恼怒的语气:“我们的事情回去再说!”
秦以宣不依不饶:“你别想我没名没分的跟着你,要不离婚娶我,要不就让我打掉这个孩子!”
尽管她极力压低了声音,可靠的太近林雅还是听了个大概。
林雅握着杯子的手一紧,眼底诧异难掩,抬眸看向慕容川的时候,却见他神色如常,仿佛没有听见一般。
余光瞥家秦以宣的目光朝这么投了投,然后复又对李珏说道:“不想离婚又想让我替你生孩子,想都别想!”
然后林雅便见她霍然起身,拿起一旁的东西转身离开。
李珏脸上闪过一丝焦虑,起身正欲追出去,却见门口来了两人。
眉头一皱,当即坐了下去。
张诗曼带着张天长,风风火火的走过来,和走到门口的秦以宣撞个正着!
正室碰上小三,还是个怀了孕的小三,场面自然不必再说。
张诗曼一把扯住秦以宣,当众便骂开了:“你个小贱人,今天总算让我逮住你了!”
“简直犯贱,男朋友姐姐的老公你都能勾搭,你简直不能再贱!”
她这么一叫唤,立刻引来无数非议的目光。
秦以宣在京都虽然算不得什么人物,可是好歹也在慕氏干了那么多年。陪着慕容川出席了大大小小无数场合,她这张脸在生意场上还是面熟的。
这种地方吃饭的人,一般都是有头有脸的人。
此刻被张诗曼这么一叫唤,她只觉丢人!
伸手去扯张诗曼钳在自己胳膊上的手,斥道:“你少胡说,你松开我!”
张诗曼找了她好些日子了,好不容易在这地方抓到她,那里肯轻易放手:“小贱人,今儿我不要你好看,我就不叫张诗曼!”
秦以宣挣脱不开,又不想和她在大庭广众下吵。那种事吵开了,吃亏的只会是她!
于是便扬着脖子看向李珏的方向,可她看过去的时候那个位置哪里还有人?!
李珏那个老混蛋,早已不知从哪里溜走了!
张诗曼一把揪住她头发,骂骂咧咧的拿脚踹她:“叫你勾引别人老公,叫你不安分,我今天非得弄花了你的脸。”
张天成则揪着秦以宣,让她姐姐泻火!
这个老女人在他面前装的跟什么似的,接过转头就爬上了李珏的床。知道现在他想起这事,都一肚子恼火!
“啪”——
张诗曼踹完不算,又抬手对着她脸重重挥过去一掌!
收手的时候她只觉得手心发麻,秦以宣的感觉可想而知。
她被张诗曼那一掌打的脑袋嗡嗡作响,周遭聚集了无数好奇的目光,这让她觉得屈辱万分!
饭店保安走了过来,打算拉开这三个人,张天成一记阴狠的目光瞥过去:“谁特么敢过来,过来我就让弄残他!”
那几个人一见他这架势,顿时止住了脚步。
工作丢了小事,万一搭上性命可是亏大了!
周遭的窃窃私语越来越多,秦以宣抬脚猛地踩上张天成的脚面上,趁机挣脱开,掏出手机准备报警!
“砰”——
张天成一把躲过去,摔在了地上,抬脚猛跺了两下。
“想报警?你报啊!”
秦以宣散落着头发,恼恨的盯着他。
“啪,啪!”——
张诗曼挥着手里的包,便朝着她砸过去:“让你勾引别人老公,让你犯贱!”
秦以宣护着肚子便顾不上脸,被张诗曼砸的鼻青脸肿!
角落里,林雅原本想忽视那动静的,可张诗曼实在太能折腾,嗓门又大,实在无视不了。
她给他装了一碗汤递去他面前,问:“哎,你的青梅被人打成这样,你都不管?”
男人不悦的目光看了她一眼,端起她推过来的碗喝了几口放下,没有发表任何观点,更加没有过去拉架的打算……
他不管,她就更懒得管了。
一到京都就听刘言说,秦以宣被他开了,还对京都所有企业放话,不许任何一家录用。
她这一折腾,都忘记问原因了。
现在看来,这原因不问也罢,想来是得罪这男人了。
只是林雅哪里知道,慕容川之所以下这命令,全是因为前段时间唐远山的那些事情,秦以宣在媒体那里煽风点火了。
她又舀了几勺汤放在碗里慢吞吞的喝着,边喝边道:“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冷血的,好歹也是十几年的同事,要不……”
不待她说完,男人直接一记森然的目光阻止了:“吃你的!”
林雅抿了抿唇,不再逗他。
喝完汤以后,大门口那出闹剧还没消停。林雅正犹豫着要不要等她们消停了再离开,毕竟这么走过去,多少还是有些尴尬。可那个男人直接起身,一把握着她手腕将她拽了起来:“吃饱了就回去。”
男人拉着她结完账,然后牵着她往外走。
经过门口的时候,秦以宣已经被张诗曼折腾的不成样子,缩在角落里一动不敢动。
“容川……”擦身之际,她祈求的声音低低传来。
可那个男人只是牵着林雅,冷漠的走了出去,全程脚步停都没停,更别说看她一眼了。
出了酒店,她拉着他道:“吃多了,我想走走。”
男人没说话,却是放慢了步子。
林雅吊着他胳膊,靠在他身边忍不住八卦的天性:“秦以宣,怎么和李珏在一起了?”
看来她去c市的这段时间,还真发生了不少惊天动地的事情。
男人冷冷瞥了她一眼,不但算开腔。
他对这些事向来懒得关心,比起这个,他更想知道徐然什么时候会从她住处搬出去!
彼时,慕一诚的办公室内,男人阴沉着脸在接电话。
刚刚得到消息,他又有一批货被扣了!
原本打算交易完已经确定的合同,他便收线。可现在看来,想要安全的收手并不是件容易的事情。
被抓住的那个小弟供出了他的亲信,此刻那人已被带走。
像这种情况以前不是没有的,只是最近风尖浪口,他不免有些不安起来。
京都地界还有一批货滞留在这里,他实在迫切的需要转移出去!
摁通内线,他叫来了秘书洪辰:“让你联系李珏,联系的如何?”
那人面露难色道:“李珏一听是您约他,当即就回绝了。”
顿了下洪辰又道:“而且,最近他老婆正为了秦以宣要和她争着李夫人的位置的事,和他闹得不可开交,他很少当众露面。”
“秦以宣?”慕一诚喃喃的重复这个名字。
然后讥笑道:“那就和这么女人联系吧。”
“啪嗒”——
慕一诚点了烟道:“就告诉她,我可以让李珏娶了她!赶紧去办!”
“是!”男人一低头迅速退了出去。
秦以宣被张诗曼那么一通折腾,住院是难免的。
好在肚子里那个孩子命大,倒也没什么事。
晚上,李珏偷偷去了她病房,看着她鼻青脸肿的样子,第一句话问的便是:“孩子怎么样了?”
秦以宣心寒至极,扯着嘴角道:“还在!”
不过对于李珏,她向来没有感情,没有期待失望也就少了!只是最近因为张诗曼闹的太凶,京都人人都已经知道她是李珏的女人,眼下又怀孕了,那她也只能凑合了!
张诗曼是不知道她已经怀孕,如果她知道她已经怀了李珏的孩子,恐怕不会这么轻易的放过了她!
“孩子没事就好,那我就放心了!”李珏和张诗曼结婚多年膝下一直无子,所以对于秦以宣肚子里的这个孩子紧要程度可见一斑。
秦以宣也正是料到他一定会要这个孩子,所以越发肆无忌惮的威胁于他!
“咚”——
她抬手便猛地一下锤在了小腹上:“与其让他一出生就做一个私生子,倒不如我现在就弄死了他!”
不等她再一拳栽下去,李珏已快步走来阻止了她。
“闹什么,我说不离婚了吗?”
秦以宣垂着眼帘,不去看他,只是道:“尽快,这个月底前,你必须给我个说法!”
“知道了,你给我安心休养着!”
李珏说完这话,兜里的手机便响了起来。
正是他助理打来的:“李先生,离婚协议已经拟好,我现在在你家楼下。”
李珏眉头皱了下,握着电话往外走:“你在那里等我,我马上回去。”
——
三十分钟后李珏到了小区门口,助理将手里的东西递给他以后便回去了。
他握着那份离婚协议书往屋子里走,结婚多年,张诗曼这个女人虽然没能为他生下个孩子,但是彼此早已习惯各自的生活方式。
乍然要离婚,其实他多少还是有些不舍。
可那丝不舍,在想到秦以宣肚子里那个孩子之后,很快烟消云散。
他已经快五十岁了,他死后那些家业由谁继承?难道要悉数捐给慈善?那他岂不是白白奋斗了半辈子!
想到这里,他狠下心握着那份东西进去。
客厅内,张诗曼并不在,保姆说在卧室。
他坐在沙发上等了好一会,才见她开门下来。
张诗曼一看见坐在沙发上的男人,立刻就笑开了:“你回来了?”
她手里握着一个什么东西,满脸笑容的朝着他走来。
李珏抓起身侧那份离婚协议书起身,看着那女人走向自己。
“曼曼……”
不待他说完,张诗曼递来一个东西激动的打断:“珏,你看这是什么?”
李珏眯眸看了一眼之后,眉头止不住的皱起!
验孕棒?!
这种东西他又很多年没再见过了,但是这并不影响他认出这东西!
因为前几年张诗曼时常会买回来这东西测孕,每次都是失败收场。
可是,今天,那上面分明是两条红杠!
两条?这意味着……
张诗曼拿着那东西收止不住的发抖:“珏,我怀孕了!我终于怀孕了!”
因为太激动,以至于她说话的声音都有些发颤!
李珏更是不敢相信的看着那玩意,难以置信的问:“这是真的?”
张诗曼抱住他激动的语无伦次:“真的!如果我没记错日期的话,宝宝在我肚子里应该快两个月了。”
此前她一直以为自己最近被他气的内分泌失调,所以月经没来。
上楼整理衣服的时候在柜子里发现这个,她忍不住测了下,没想到真的是怀孕了!
她抱着他,整个人都止不住发抖:“我们终于有孩子了,有孩子了。”
李珏握着那份离婚协议书的手,松了松,楞了好一会。
然后趁着张诗曼不注意,将那东西扔进了垃圾桶!
回抱了她笑道:“那你最近可得小心点,多多主意身体。”
张诗曼推开他,瞪了他一眼道:“那你和外面小贱人的事情,什么时候了结?”
怀孕的喜悦,让她的态度有些缓和。
张诗曼想着,眼下她怀孕了,就算那个秦以宣再也本事也休息撼动她的位置!
可是她不知道的是,秦以宣也怀孕了,月份上和她相差无几。
李珏眼底闪过一丝为难,随即又哄道:“那些事你就别管了,眼下最重要的是你要养好身体。”
他扶着她,让她坐在沙发上。
到了他这个年纪才有孩子,他自然宝贝的厉害。
可这两个孩子,他目前都想留下!
所以,和张诗曼离婚的事情,他暂时是不会考虑了。但是,这两个孩子的存在,眼下他只能瞒着!
等她们都生出来了,一切就都好说了!
彼时,秦以宣还不知道这突然发生的变故。安心的在医院休养,只等李珏和张诗曼拿了离婚证,将她的身份变得正大光明。
——
三天后,徐然依然住在林雅那里。
慕容川终于憋不住了,这天他将她送回去之后,去而复返。
当时林雅正在厨房炒菜,徐然一开门看见门外的男人忙招呼:“慕先生,请进。”
“嗯。”慕容川应了声,大步跨了进去。
林雅端着菜出来的时候,一抬眸沙发上多了一个人,可不是在楼下和她道别的那个男人?
姑娘皱眉,暗暗一个眼神递过去,可男人恍若未闻。
因为他的去而复返,屋子里的气氛有些压抑起来。
徐然再傻也懂了,这男人可不就是来撵人的?
她这灯泡亮的时间也实在太久了,似乎该回去了?
于是吃完饭,便自觉的收拾了东西和林雅道别离开。
将她送上车之后,她转身瞪着那个男人:“不是说好了,等她回去我给你电话。”
他这么大张旗鼓的过来,和撵人又什么区别,林雅有些气恼。
回头徐然还不定要怎么取笑她呢,林雅想着,忍不住又是一记眼神飘了过去。
然后一转身,往电梯口走去。
开了门她就想将那老男人关在门外,好在慕容川早有预防,眼疾手快的挤了进去。
“啪”——
林雅将钥匙扔在鞋柜上,低头换着鞋子。
男人看着她气呼呼的模样,忍不住想笑。
林雅脚还没套进拖鞋里,便觉身子一轻,那人直接抱起了她。
再回神,已被他抛在了沙发上。
林雅伸手挡住他压过来的唇,蹙眉道:“我没洗澡呢。”
谁知那个男人十分不要脸的说了句:“结束了再洗。”
……
她终究不是他对手,被他窝在沙发上折腾了好一阵。
结束的时候她哪还有力气去洗澡,他倒是好心将她抱进了浴室。
可是他能安分的帮她洗澡吗?显然是不能的,结果可想而知了……
回到卧室的时候,她已经精疲力尽,没一会便沉沉睡去。
翌日醒来的时候,他已经不在卧室。
她起床换了衣服出来的时候,那个男人已经煮好稀饭,坐在沙发上看着报纸。
餐桌上,她刚接过他递来的碗,便听他说道:“你今天别去公司了。”
林雅蹙眉:“为什么,我闲着也是闲着,陪你一起过去吧。”
男人抬眸看了她一眼,没再吭声。
到了公司,林雅才知道他早上为什么会忽然冒出那样的话来。
慕氏大楼聚集了不少司法部门的人。
林雅和慕容川上去的时候,慕一诚手下的一个人被带走。
经过慕一诚办公室的时候,他正倚在门边抽着烟。
擦身之际,听他叫道:“容川,进来聊聊吧。”
慕容川脚步一顿,越过林雅走了进去。
办公室内。
慕一诚开门见山道:“做完这批货我打算收手了,你帮我说服爷爷,帮我这一次如何?”
慕容川沉默不语。
“你帮我这个忙,我就将二叔放出来。这交易,如何?”慕一诚又道。
慕容川沉思片刻道:“自首吧,我可以帮你争取从轻处理。”
“呵呵!”闻言慕一诚大笑出声:“自首,你让我自首,你知不知道自首对我意味着什么?!”
“可是你不自首,也不可能改变什么。你的处境不需要我说,你自己该很清楚!”
慕一诚恼怒的看了他一眼,烦躁的熄灭了手里没抽完的烟:“你和李云奎不是朋友吗,你去找他,让他给我留条退路,我自然有办法全身而退!”
“到现在你还这么天真,就算我说服得了他,你也休想平安从京都离开。”慕容川平静的道出这个事实。
顿了片刻后道:“仇敏,已经被他控制住。”
“砰”——
他这话说完,慕一诚恼的一下挥翻了桌上的烟灰缸。
那东西砸在墙上,又落在地上,发出清脆的破裂声。
他暴怒着抬手指向他:“你出卖我,慕容川你出卖我,你信不信我现在就让人弄死二叔!”
慕容川淡定的看他一眼,平静的语气道:“仇敏目前很平安,她肚子里的孩子也很健康,如果你主动自首的话,我会想办法将她弄出来。这是我目前唯一能为你做的了。”
“慕容川你少跟我谈条件!你知不道凭我的能力,能将这京都搅的天翻地覆!别说一个慕氏,你若是惹毛了我,我让整个慕家跟着陪葬!”
“大哥,你不会的。因为,你还想仇敏活着,想要那个孩子活着。”
慕一诚一张脸早已爆红,咬牙看着面前的人:“你什么时候带走的仇敏?!”
那天,他明明亲眼看见她上了飞机,还派了人跟着保护她,怎么会出现这样的失误!
慕容川平静无波的语气道:“细节你已经不必知道了,你只需要了解她现在还在京都就好。”
“哼,我还是小瞧了你,是吗?比起三年前,你成熟了,容川。”
仇敏走后,他那边一直风平浪静,他原来还以为他放弃与他为敌。呵,原来,他早已抓到了他的把柄!
“等李云奎找到你那批货,就是证据确凿。到时就算我想帮仇敏,也很难了,你自己考虑清楚。”
慕一诚闭眼道:“一定要置我于死地吗?这是最后一次,只要你帮我脱身,我就彻底金盆洗手。”
“我帮你了,三年前是,三年后亦是。”慕容川语气平静,却果决。
“砰”——
慕一诚彻底恼了,一把将桌上的东西全部挥翻。
“你回国的时候不是已经预料到这一天了吗,我知道你已经帮仇敏的退路安排好了,你在乎那个孩子,我能保证他平安出生。”
慕一诚抬眸凛冽的眼神看着他,冷笑:“因为我毁了你一手创建的慕氏,所以你想要置我于死地?!”
“没有,一个慕氏而已,我赔的起。三年前我已经赔过一次,又岂会在乎三年后。我只是不想你越陷越深,罪恶越做越多。”
办公室安静良久,只听慕一诚开口问道:“你从什么时候知道的?”
他和仇敏的事情向来隐蔽,就连他身边的那些亲信都不知道他们的关系。
“一次巧合。”他从c市回来去医院复查,正好看见仇敏从妇科诊室出来。
巧的是给她看病那医生,正是上次林雅住院的那位。
闲聊几句,便知道了真相。
慕容川又道:“你从国外退回来的时候,就已经无路可走,即使我帮你出了京都,出了z国也没用。”
“你还有大伯,还有慕潇,如果不想他们被牵连,你知道该如何做的。”
慕一诚懒得听他继续说下去,冷冷冲他吼了一个字:“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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