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七章 棒打鸳鸯(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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普度大师双手合十,还了一礼,道:“小子,起来吧!我虽不是宅心仁厚,但也不至于看着你眼睁睁的死去。”李天麒道:“谢谢前辈,你若救我一命,以后不管有什么吩咐,我自是无有不从。”

说着却是不知木嫣然已静悄悄的从门里走了出来,木嫣然惊道:“李大哥,你……你这是做什么?”话音落下,却是猛地转头,看着普度大师,道:“你对我有不满,便说出来就是了,怎么使这般下流手段羞辱李大哥。”从其言语之中,李天麒才知道是她误会了,正欲解释,那知还不待他答话,普度大师却是怒道:“你是哪家的女娃娃,怎么这般没有礼数,我收留你在我这住上一晚,你非但不感激,却还对我指手画脚,骂我卑鄙,我真是不能忍了。”说着一顿,看向李天麒,道:“我就羞辱他了,你能把我怎么样?”

李天麒忙道:“木姑娘,不是的前辈并没有羞辱我。”

但不论女人总是一种可怕的生物,平时看看百般温柔,可以一旦发起火来,有岂是那么快能熄灭的?此时的木嫣然显然就是出于爆发状态。

木嫣然知道再说下去无用,走到李天麒身边道:“李大哥,我们走,这辈子再也不来这里了。”说着就欲与李天麒离开,却哪知普度大师突然冷道:“我不但要羞辱于他,我还要杀了他。”

这般说着竟是闪电般的出手,一掌轻轻拍落,波的一声响,正好击在李天麒脑门正中的“百会穴”上。这一下出手迅疾,毫无半点征兆,再加之手法又是奇特,纵使两人事先察觉也未必躲得开。“百会穴”又是人体大穴,紧要所在,纵使是给全然不会武功的人碰上了,也有受伤之虞,普度大师一击而中,李天麒全身一震,登时气绝,向后便倒。

木嫣然大惊,连忙扶住李天麒瘫软的身体,大叫道:“李大哥!李大哥!”但见李天麒嘴眼皆闭,鼻孔之中已无出气,忙伸手到他心口一摸,心跳也已经停止。木嫣然悲怒交织,怎么也想不到此人会突然下此毒手,叫道:“你……你……你这个死和尚!”一语即出,胆敢顿时天旋地转,伏在李天麒尸体之上,低声哭泣道:“李大哥,李大哥,我爱你啊,都怪这人,我都还没来及对你说呢!”说着竟是不能自已,失声痛哭起来。

此时外面的动静早已将屋中的水灵灵惊醒,出门一看,只见李天麒倒在地上,木嫣然趴伏在其身上,正哭的伤心,而普度大师则站在一旁毫无反应,面无表情,不禁疑惑顿生,道:“木姐姐,你怎么啦?”木嫣然却是不答,水灵灵只好看向普度大师,道:“敢和尚,这是怎么啦?”

就在此时却听木嫣然凄凉道:“李大哥,我若能为你报仇,那自是最好,只是……只是……也罢,若是不能,就让这恶和尚将我一并打死,就能与你黄泉相伴了。”水灵灵顿时大惊,一脸震惊的看向普度大师,道:“干和尚,你……你…..”

就在此时,只见木嫣然自李天麒身上猛地爬起,手中却已多了一块石头,冲向普度大师,一边叫道:“我要杀了你。”水灵灵想要阻止却已然不及。但木嫣然乃是一个全然不会武功的女子,就算是一个全然不会武功的男子都打不过,如何能打得过普度大师这位武学大师。

瞧着冲向自己的木嫣然,普度大师甚至连眼皮都未曾抬一下,只是在其距离自己不到一米处时,忽的袖袍一会,一股劲风便是扑向木嫣然,木嫣然顿时立足不稳,向后不由“蹬蹬蹬”的退了几步,又退回道李天麒旁边,跌坐在地。

水灵灵大叫道:“干和尚,你怎么了?”普度大师却是不答,只是看着木嫣然,道:“你想报仇,我给你时间,只要我活着,你随时可以来。”

木嫣然本想就此死了,但想到李天麒大仇便无法得报了,索性咬咬牙,看了一眼普度大师,就欲抬起李天麒离去,但她一个柔弱女子,如何能扛得起李天麒,没走两步,便有倒下了。就在此时,普度大师道:“你可以走,但尸体必须留下来。”说着竟是欺身而进,一招逼退木嫣然,将李天麒的尸体挡在了身后。

木嫣然给普度大师这一下逼开,只觉此时四肢百骸再无半点力气,不由自主的瘫软下去,伸手出去想要触碰李天麒的身体,却是给普度大师挡在身后触碰不到,心中更是万念俱灰,心道:“我一定要给李大哥报仇,一定要报仇!”这般想着,只抬头看了一眼普度大师,然后针扎着起身,跌跌撞撞的向来路走去。

水灵灵急道:“木姐姐,你要去哪里?”说着跑上去要扶木嫣然,却是给他用力一下推开,道:“你们这群假仁假义的恶人,不要碰我,我不要你们管。”说着挺直身子,深吸一口气,沿来路而去。

水灵灵虽说与木嫣然相识不久,但两人却很是谈的来,虽然她对李天麒不是很满,但此时见他突然死去,不免有些惋惜,又见木嫣然顿失所爱,伤心无比,心中却也跟着难过,虽然此时木嫣然对自己不理不睬,甚至说自己是“恶人”,但水灵灵却是毫不在意,一步一步的跟在木嫣然后面,向前走去。

此时天色已是大亮,太阳也已经慢慢升起,普度大师看着木嫣然与水灵灵渐渐消失的背影,神色复杂,却也没有多说什么,抬头看看天色,自语道:“差不多了!该当走了!”说着右手抓住李天麒尸体后领,迈开大步,竟如凌空虚行一般,只几步便已走出去数十丈远。

普度大师抬头看了看四周,挑了一座最高的山峰,向上飞去。虽带着李天麒,但其看上去却是毫不费力,身子轻飘飘的便似飞鸟一般,向上一飘,便是数丈,浑然不似血肉之躯,轻功之奇之高,实是匪夷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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