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幻梦之中所叙述之呓语(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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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有的时候才会那样,简单来说就只是某人在某个时候是个怎样的人而已,根据时间和情况的不同,就算是好人也很容易会变成坏人,坏人也同样很容易变成好人,就是这么一回事。 但如果要说某个人是个好人或者坏人什么的那却实在太过无趣,所谓的好或坏不过是人们在一个并不特殊的时候看到的一个并不特殊的事件而由此所产生的一个印象罢了。”

“说实话,只因为这个并不特殊的印象就将一个人轻易的定义下来实在太过草率。但总有人会做出这么轻率的事情,并且看到他们心目中的好人在做出坏事的时候会感到一种被背叛了一样的愤怒,扼腕叹息的认为对方堕落了,而也有人看到自己心目中的坏人做出了好事则是会感叹着对方的浪子回头,或者是宣扬着所谓的坏人就是坏人,已经洗不白了,他所做下的错事一辈子都没有办法偿还……这实在太过愚蠢,他们只是偶尔看到了某一并不特殊的一幕就冰冷的,冷血的给对方下了个定义,而无论以后被下定义的人再做什么,在那也只是在这个被擅自定上定义的原本上再衍生出去而已。”

博丽优停顿了片刻,继续说道

“你看,如果有个人在街上喂流浪猫食物的话一般人大概只会觉得这个家伙挺有爱心的,然后带着微笑就这样路过吧,但如果是个平时总是勒索低年级生的不良呢?会惊讶的睁大眼睛,并想着‘啊,这家伙也有这么温柔的一面呢。’然后对他的目光会就此改变?或者想着‘真恶心,这家伙也有资格做这种事情么,不良就给我有点不良的自觉啊!’这样子吧,明明都只是做了同样的事情,为什么得到的反应却完全不同呢,因为被下了定义啊……”

“这实在是一件非常可怕的事情,只要一旦被下了定义,那么不管做什么都只能被束缚在那个被名为他人看法的无形之物上,正如所说,普通人喂猫这种小事一旦被定义上是不良少年的话就会产生出完全不同的看法,不良被要求作出不良的行为,一旦作出了违背了这个定义的事情,要么就是会被遭受到嘲笑要么就是会被所谓的改观,所谓洗白,但那真的是本人所需要的么?‘这家伙是个好人啊’,会被别人这么想似乎对其来说是一件很棒的事情。但是,真的是那样么?一个被定义为有爱心的不良如果做出了在平常不过是对其来说再普通不过的事情,打个比方,欺凌和勒索后辈?那么,定义其为有爱心的不良的家伙会怎么想呢?觉得遭受了背叛吧。虽然很可笑,虽然很没有道理,擅自的对其抱有期望,当期望落空之时又擅自的认为自己被背叛了。”

“说实话,这的确是一件非常愚蠢,非常没有道理的事情,但却又总是无时无刻的生在任何的地方,究竟是为什么呢,难道要将这一切归咎在我们自身的错误上么?我觉得这不但太过无意义,也太过自负了,和宣扬本不属于自己的功绩一样,擅自的背负上并不是自己的罪,那也是一种傲慢。”

“不……那什么,我只是想叫你起床买新刊而已……没必要大清早的起来就讨论这么沉重的事情吧。“

“唔,我愚蠢的友人啊,你到现在还没有明白么。”

“不不不,别说什么明白了,我已经被你完完全全的绕晕了不是么。”

“哈……总的来说就是,正是因为我们处于像这样的一个可怕世界,没有梦的世界,所以才需要睡眠来这样一个类似于仪式般的行为来接触那个平时无法触及的梦之国度,不是经常有那样的说法么——科学家,学者,画家,等各种伟大的人在梦境之中得到了神谕般的启示,从而创作出了一个又一个奇迹般的事件。而闹钟却会粗暴地将这种连接天与地般的神圣仪式打断了,仔细想想的话,难道不会认为这些家伙的行为实在是难以原谅么。反正人早晚都是必须面对现实的,既然这样的话,把沉睡于美梦之中的人吵醒这种事难道不应该极力避免吗?你看,世界都已经这么残酷了,难道我们之间不应该更加温柔一些么,如果大家都这么想的话,世界和平什么的不过是一瞬间就能达成的小事而已了啊!”

“我觉得世界不会因为有了闹钟才会不和平起来……”

“唔……难道你还没有感受到闹钟是个多么令人厌恶的东西么。想象一下,它可是会冷酷无情的在你根本不想起床的时候把你强制性的给吵醒哦,不是有法理不外乎人情这样的话么,就是说事情不能依赖固定的法则而是应该视情况而定,像这种零件与零件之间的润滑剂般的温柔也是有着存在的必要的,不然的话机械只会快的就被磨损掉。仔细想想,不管在哪里,像这种任性妄为强行的将自己的理念强加于人的存在,难道不都是非常令人讨厌的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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