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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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机在长沙黄花机场降落,盛蒲夏带着墨镜和长款羽绒服在林姐和工作人员的拥护下匆匆离去。

那些采访的话筒几乎要塞进她嘴巴里了,个个问的问题都离不开她和盛默的情感问题。

“你们分手了吗?”

“你是小三吗?还是那个女的才是?”

“你们感情出现问题是因为你出轨吗?”

“听说接下来还会接盛默的电视剧,你们和好了吗?”

......

保姆车飞驰在马路上,盛蒲夏摘下墨镜低头发短信。

林姐见她最近气色好了不少便问道:“和你那了不起的老公和好了?”

“嗯。”她轻声答道,幸福的笑容遏制不住。

短信刚发过去一分钟,席灏就回了电话过来。

盛蒲夏干咳了两声接了,和平时说话完全不同的娇柔百媚,“席哥......”

席灏刚从医院外买好盒饭,正往病房里赶去,他停住脚步,问:“你嗓子怎么了?”

“啊?”

前后音色差太多,席灏忽然明白了,她在和他撒娇。

“没什么。”他转了话锋,“还有多久到酒店?”

“可能一个小时吧。”

“记得好好休息。长沙是最后一站宣传了吗?”

“嗯,明天有个电影发布会,大后天有个综艺录制,然后我就能回来了。”盛蒲夏拨弄着自己的指甲,一想到过几天就能见到他了心情愉悦得要飞上天。

自从那晚一别,就再也没见过面。就好比他们刚注册他就去了美国一样。

他忙着工程剧本和照顾爷爷,她忙着赶通告和广告。这十来天两个人都忙得苟延残喘,却万分甜蜜。

席灏望着一排排香樟树上挂着的小红灯笼说道:“再过几天就要过年了,我们一起好好过个年吧。”

“可爷爷......”

“不分地点,一家人在一起就好。”

一家人。

盛蒲夏笑了,“好,我知道了。那我直接回崇明找你。”

席灏也轻笑着,“我等你。”

挂了电话她扭头问道:“林姐,我新年没什么通告吧。”

“没没没,怎么敢给你过年的时候安排工作啊。”

“嗯?”

“不是,我的意思是你现在刚出道,还没那么多事情。”

盛蒲夏握着手机,刚通话时机身微微在发烫,那温度就好像是他的一样。她合眼休息。

一路颠簸中她做了个梦,一个旖旎的梦。

到酒店后她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洗澡,洗去浑身的火热和梦里遗留的感觉。

可是闭上眼睡觉满是席灏伏在她身上卖力流着汗水的模样,那么诱人那么性感。盛蒲夏抓狂了,半夜短信骚扰他,没想到他秒回了。

她说:我好想你。

他回:嗯。

嗯!就只有嗯?!

盛蒲夏蹬着被子,满脑子都是他精壮的身子,曲线优美的肌肉线条,还有那里......

她真的好想他。

上次他说等两个人都好好休息完就......

那是不是意味着这次回去就...咦......

她抱着被子在床上来回滚了好几圈,强忍着笑意,最终败给了那个梦,放肆的埋在被褥里大笑起来。

月色薄凉,玻璃窗前小台灯的灯光明亮而清冷,深夜寒气重,他才画了半个小时手就被冻僵了。

席灏放下笔双手合十搓了搓。手机屏幕忽然亮起,引入眼帘的是那句特别提神醒脑的我好想你。

他抬起冻僵的手指很快的回了个嗯。

他关了台灯,喝了杯热水,温冷的身体才渐渐苏醒。

直接发了视频聊天过去。

隔着昏黄的灯光他还是一眼看出了她脸上的潮红。

盛蒲夏嘿嘿嘿的笑着,窝在棉被里囔囔道:“你想我吗?”

“嗯。”他喝了口水,喉结顺势滚动。

“就只有嗯吗?”

“你脸怎么红了,为什么还没睡?”他问。

视频里的席灏还带着金丝细边的眼睛,透明干净的镜片下他的狭眸幽深沉静,薄唇沾水湿润粉红,清隽的容颜360度无死角。

盛蒲夏下意识的摸上自己的脸,支支吾吾不知道在说什么。

席灏淡笑,“梦到我了?”

她扬气嘴角哼哼着,“不告诉你。”

席灏伸手抚上屏幕,好似在温柔抚摸她一般,深夜寂静,他的声音犹如沙沙的树叶抖落声,淡泊黯哑,缓缓道来:“我经常梦到你。”

“在美国的时候,几乎夜夜都能梦到你。”

她问:“梦到我什么?”

席灏看着她的眼睛字字认真:“梦到你拥抱我,亲吻我,说好想我。”梦醒来的那个深夜或清晨,他时常要花费一些时间来缓冲,是失落和空洞。

盛蒲夏被他深邃的墨眸盯得心猿意马,“席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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