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7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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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张残只是为了完璧归赵,那么在传授阿红姑娘搞龙手的时候,不敢说态度会粗枝大叶,但是很有可能,认真不到哪里去。

倘若有了师徒的名分,再加上张残本来就有将擒龙手还给傣族的诚意,那么他自然会因为身为师傅的责任感,尽心尽力,竭尽全力的将擒龙手传授给阿红姑娘。

她有什么不太理解的地方,也可以顺理成章的向张残请教。

不得不说,当张残下意识的把阿红姑娘当做自己的徒弟之后,甚至他再次面对着阿红姑娘那勾魂夺魄的孤媚双眼,内心对于她的躁动,都少了很多,几近于无。

“起床啦!”

一大早,凌菲便推门而入,张残早已经笑脸相迎。

以前婉儿倒是经常叫自己起床,唉,也不知道她现在在哪里。如果她知道自己终究还是没有保护好雨儿,会不会对自己无比的失望?

虽然不知婉儿身在何方,不过对于她是否安危,张残倒是并不担心。

神龙见首不见尾的鬼手老人亲口应承过自己,会帮助自己,令婉儿无忧无虑的活下去。

当时鬼手老人还说,他已经度过了那种想让一个人什么时候死,那个人就得什么时候死的猖狂。但是他若想要那个人生,那个人,就一定可以安然无恙的长命百岁的活。

试想一下,这等话何其的逆天,但是,张残却对鬼手老人深信不疑。

没来由的深信不疑。

“听说,昨天晚上,深更半夜的,某人去见了阿红姑娘?”凌菲若无其事地问。

张残微微一笑,感慨道:“张某原以为凌菲是来叫张某早起散步的,原来一大早,就是来兴师问罪的。”

凌菲美目一瞪,张残赶忙投降:“是有此事!不过阿红姑娘是为了张某的擒拿手法罢了,她还拜了张某为师!”

凌菲故意哼了一声,扬着小脸儿问道:“仅此而已?

“仅此而已!”张残拍着胸脯保证着。

“昨晚一点旖旎的念头都没有?

张残想了想,老老实实地说:“一闪即逝。”

凌菲一个优美的转身,在椅子上坐了下来,接着指着面前的地面:“站过来,站好,一五一十的给本姑娘交代清楚。”

张残感觉颇为荒唐,叫道:“这有什么可交代的!”

“过不过来!”见凌菲秀眉一蹙,张残当时就怂了,然后二话不说,迈步过去,在凌菲面前站得笔挺笔挺。

“她怎么你了,你会因而生出乱七八糟的想法?”

张残真不知道该怎么说,不过他并不觉得被凌菲这么审间,并不是件难以接受的事情。相反,还很有意思。

“真的假的?”

老老实实的全部说完之后,凌菲问了一句。

张残点了点头:“真的!除了张某的徒弟有着致命的吸引力之外,还有很大一部分的原因,是当时的气氛所致。”

凌菲这才满意的起身,随后她美目闪过一丝柔媚,又突然凑到了张残的耳边,低声道:“凌菲的小腿和双足也很白嫩,找个机会,让你把玩个够,包保你爱不释手。”

只是这一句话,张残的欲念就像是火山爆发一样,一下子就窜了起来:“就现在!”

凌菲却已经留下一串银铃般的笑声,欢快地跑出了房门。张残哪会放过,追着她的香风,也跑了出去。

只是不巧,昨晚带着张残去见阿红姑娘的那个傣族青年,此时正朝两人走来。

阿红说,这青年名叫哲别。

“张大侠!”哲别恭恭敬敬的叫了一声。

张残不得不停下来,有些无奈这小子来得真不是时候。

凌菲此时正得意的看着张残,显然在故意刺激张残因为他人在场,现在“只能看不能吃”。

这也是个能让人生不如死的妖精!

张残暗暗感慨一声,转而也是抱拳道:“哲别兄。’

“张大侠从地牢里带出来的那个汉人,已经醒过来了。”

张残和凌菲相视了一眼后,凌菲自然点了点头:“去看看。”

“请哲别兄带路吧!”张残微笑。

“待会儿你好好说话,哦不,干脆什么话也别说算了!”

凌菲唯恐张残拿言语刺激那个华山派弟子,便及早的吩咐着张残。

张残故意黑着脸:“这么帮他说话,老实交代,你和他是什么关系!”

凌菲噗嗤一笑,转而正色地说:“他是正室,你是偏房,你说我和他是什么关系?”

张残双目放光地说:“这个好!所谓妻不如妾,看样子张某更加受宠。”

凌菲呸了一口,就想过来掐张残,不过张残自然哈哈一笑迈开脚步就跑,两人把哲别当做柱子一样,一个跑一个追,倒是让哲别都哭笑不得。

这个华山派弟子,张残之前从未见过。

他面色依旧有些发白,显然只是一晚的休息,不足以弥补他的虚弱。

见了张残和凌菲,他也早早地站了起来,拜谢道:“华山派弟子方虽,多谢二位的救命之恩。”

“方兄为何会陷身在此?”张残没有打算向他介绍自己和凌菲,反而开门见山地问。

方虽身形修长,并且生的颇为俊秀。他的五官协调,因为眉毛生的有些低,便给人一种特别和顺的气质。

张残这么一问,方虽的脸上却闪过一丝惊惧,连他的气息,都变得急促起来,一副后怕的样子。

张残也不打扰,过了只一小会儿,方虽才低声道:“当时方某和其余三个师兄,准备前往白族。哪知那个夜晚,有个全身黑衣,戴着高帽的刀客,拦在了我们的去路。”

“他根本什么话也没说,纵然我们师兄弟四人已经生出戒备,然而此人的武功,是在下生平所见最为恐怖之人!我们师兄弟,根本无一人是他的一合敌手,便已经为他所杀。”

张残先是不咸不淡地嗯了一声,问道:“那方兄是如何保住性命的?”

方虽叹了一口气,有些惆怅地摇了摇头:“当时在下被他的刀气所窒息,一下子昏迷了过去。或许,他一时没有注意,便放过了在下的性命。”

“当我醒来的之后....”

张残再也忍不住,哈哈笑了出来。又见方虽不解的望着自己,张残才笑着说:“方兄的武功仍未登堂入室,自然不理解那个层面的高手,他们何等灵敏的感知!所以,方兄也根本认识不到自己谎言是多么的幼稚可笑,又破绽百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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