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0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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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俩人在这方面的经验不足,还差点被捉了个现行。

所谓一起扛过枪,一起嫖过……反正,偷看洗澡和这个也没多少区别,因此,张残和华澳的革命友谊也是很深厚很深厚的。

然而其余的原师兄和杜师妹,在知道张残是谁之后,虽说并未表露出什么,但是一副冷冰冰的样子,也让张残知道他们不屑于和自己交谈。

那个原师兄在听完了谢国安和华澳互换消息之后,便皱着眉头说道:“每个门派都是派出三名弟子,但是谢师兄现在却多找了一个外人做帮手,那么会不会对别的门派有些不公平?”

也不知道张残是不是有心,他在听到“一个外人做帮手”这几个字的时候,感觉尤其的刺耳。张残哪会惯着他,便笑着说:“我还以为原兄会把事情的重心,放在该怎么擒住这个妖女、早日还给百姓一份安定这个重点上哩,原来原兄更在意的是怎么在这场历练中脱颖而出?是吗?”

这话顿时把这个原师兄憋在了那里,因为他刚才说的话,确实有失重心,别说张残了,连华澳都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那个杜师妹倒是不服输地问:“张兄在质问原师兄前,不妨问问自己,你还记得一个未亡人,名唤代兰么?”

看样子,所有人都把代兰的死,给扣到了张残的头上。

偏偏张残也找不到证据,证明自己的清白。

因为代兰和独孤单一直形影不离,他们二人在临安城和张残碰面过,这也不是什么秘密。

而独孤单被张残所杀,代兰又彻底在这个世界上消失,连张残自己,都觉得他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张残无奈地摇了摇头,又选择了闭口不言。

但是这个杜师妹却并不准备善罢甘休:“听谢师兄所言,在张兄的带领下,你们才发现了远在十里之外的华山派师兄弟的尸体,对吗?”

张残愣了一下,旋即笑道:“对,确实如此!杜姑娘想说什么,不妨打开天窗说亮话!”

那杜师妹冷冷地笑了一声:“张兄肯定知道小女子想说什么!”

这个杜师妹的怀疑,其实很正常不过的。

试想一下,世间才有几人能有张残这样的天赋,十里之外,就能嗅到血腥?

所以,外人肯定会怀疑——是不是这小子一直和华山派不对付,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做出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却把责任给推到了那个行尸或者是那个妖女的身上?

到了现在,他反而大摇大摆的帮助泰山派的人,找到了华山派弟子的尸体。转眼间又能摇身一变,成为华山派某种意义上的恩人(活不见人死不见尸,在古代是很悲惨滴事情),那么,华山派上下还得承张残一个情……

这些话都不用说出来,因为大家都不是什么傻子,于是张残冷笑道:“姑娘的想象力,当真是超凡脱俗!”

独孤单的事情,张残是跑不了的。至于代兰,张残也只能自认倒霉,背了这口黑锅。

但是刚刚死去的这三名华山派弟子,张残还真不怕被人怀疑。

因为半个月前,各门各派才接到曲忘的“任务”,而半个月前,张残就一直呆在澹台兰珍的队伍当中,根本没有作案的时机。

因此,届时只要请澹台兰珍出面,张残就能证明自己的清白。

杜师妹轻轻一笑,淡淡地说:“张兄若是身正不怕影子斜,应该不会害怕小女子把自己的怀疑,透露给师门吧?”

张残摆了摆手:“姑娘自便!”

这个杜师妹旋即站了起来,朝着谢国安拜道:“请谢师兄赎罪,小妹忽觉身子不适,先行告退了!”

话都说成这个样子了,谢国安只好连道不敢。

这杜师妹与张残错身而过时,还停了下来,一双大眼睛眨巴着张残:“我今晚不会遭遇什么刺客吧?”

杜师妹其实生得蛮漂亮,但是张残被她一而再再而三的逼问挖苦,早就有些不耐烦。

又听了这对张残人格羞辱似的嘲弄,张残更是冷冷地说:“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说不定还未遇见刺客,某些花儿,便已经香消玉殒。”

杜师妹再度冷笑一声,径自离去。

而那个原师兄也站了起来,随随便便找了个借口,便同样也回去了房间。

华澳看了看张残,等到那个原师兄和杜师妹一起消失在二楼之后,他才笑着说:“杜师妹和代兰的私交,是很好的。”

张残耸了耸肩,只能无奈地叹道:“世界真小!”

其实也不是这样,因为五岳剑派就这么些个人,彼此认识彼此为友。虽然五岳之间,互相攀比,互不服输,但是如果遇到非五岳之外的门派,他们又会很自然而然的拧成一股绳,齐心协力的抗敌。

这个杜师妹要为了代兰出头,赵长风在初次见到张残的时候,不也是要为了令然出头,而挑衅张残么?

只是不知道令然是怎么认识赵长风的,毕竟,这家伙只喜欢男人……

唔!难道???

算了,还是不去做这些推理了!

不过想起赵长风,张残就想到他手上那副薄如蝉翼的手套了!也不知道他死后,有没有把这副手套带到棺材里,那确实是一件难得的至宝,就此消失人间,是不是有点可惜了!

各自散去之后,张残刚刚回到房间,华澳便敲着张残的门,一开门就见他提着两壶酒,低声道:“出去说话!”

随便在客栈外找了个地方,张残还没有坐稳,华澳便着急忙慌地问:“有件事我想问你很久了,几年前,你到底看到了桑彩了没?”

桑彩,就是当时张残和华澳,要偷看洗澡的那个人。

张残失声道:“这他妈都过去多久了,你怎么开始纠结这个问题了?”

华澳咕嘟嘟灌了一口酒,还意犹未尽的吧唧了两下嘴,才说道:“当时小弟实在是太过紧张了!她的衣服刚褪到肩膀,我就没有把持住,从树上后仰了下去,然后后脑一着地,就昏了过去!”

说到这里的时候,华澳便把炯炯目光射向了张残:“你肯定都看到了吧?”

张残也喝了一大口,斜睨了一眼华澳:“你小子都差点被摔得一命呜呼,我哪还有心思去看桑彩脱衣服!张某像是那么不讲义气的……额,是吧?”

说到这里的时候,张残自己都觉得不好意思。

这几年里,张残“不讲义气”的名声,连高丽人和东瀛人都一清二楚,你说说,这名头响亮不响亮!

“好了好了,别用这种眼神看我了!我什么也没有看到,事实上,现在桑彩长什么样子我都差不多忘光光了!”

张残这么一说,华澳才有些宽心,他一拍大腿:“我也不怕告诉你,前几天我见到桑彩的时候,当时就惊为天人,不能自已!这次回去,我就求师尊为我说媒,我算是非她不娶了!”

张残点了点头:“但是,你非她不娶还是不非她不娶,好像和我看没看过她没什么直接的联系吧!”

“是!”华澳点着头,“确实没有多大的联系,但是你要是真的看过她的话,我这心里总觉得怪怪的,很别扭。”

张残笑了笑,一边摇头一边说:“你既然对她一见钟情,那么相信你就会更多的痴迷于她的美色之下。那么,她的过去种种,其实和你根本没有什么关系,不是吗?”

“哈哈哈哈!”

华澳笑了出来,然后感慨似得叹道:“当真是女大十八变,谁能想到七年前的那个小胖妞,却在七年后出落成一个亭亭玉立的美少女啦?”

然后华澳搭着张残的肩膀:“喂,你现在想起桑彩,第一感觉是什么?”

第一感觉?

呵呵……

张残情不自禁的摸了摸自己的脸——第一反应就是脸疼!

如果要问第二反应的话,张残又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双腿之间——第二反应就是蛋疼!碎一般的疼!

不过确实,时隔七年,张残都没有再见过桑彩,也不知道她现在变成什么样子了,是不是真如华澳所说的那样,她变成了一个亭亭玉立的美少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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