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9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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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残确实觉得司徒争这人不对劲,但是凡事都讲究证据。如果张残告诉南宫莹,他是用自己的精神力,“看”到了那天的刺客是司徒争的话,南宫莹不见得会相信。

还有,那天司徒争终究没有出手过。就算他行迹败露,被人拿下,他也大可以狡辩,说他是过度思念南宫莹,而偷偷藏身在这里,准备给南宫莹一个惊喜哩!

再者,怀疑司徒争,从头到尾,也是南宫莹受到了张残的引导。

江湖险恶,人心叵测,南宫莹又不知道这一切,是不是张残编造好的!

就拿眼前来说,张残是谁,来自哪里,南宫莹都一无所知。那么,她更加没有理由去相信一个陌生人,反而去怀疑自己青梅竹马两小无猜的未来夫君了。

可以说,经过这一段时间的历练,张残再度使用起精神力,真的就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他现在一动不动的坐着,却仿佛灵魂出窍一样,静静的呆在司徒争的房间里。

眼前这个一身翠绿的少女,正让张残疑惑着。

因为张残觉得这个少女很眼熟,但是他却偏偏想不起他在哪里见过。

要知道像张残这样的高手,对于曾经见过的任何人,曾经听过的任何声音,都会记忆尤深,绝不可能会出现什么似是而非模棱两可的情况。

不得不说,这个绿衣少女很诱人。她并不是什么很标致很完美的相貌,不过一双勾魂夺魄的媚眼,足以让任何男人都在她的注视下,迈不开脚步。

“那个像是被碳烧过的黑鬼,当真摸不清他的来路?”

那少女一开口,就是在说张残。

没办法,真龙之血的火毒太过于猛烈了,张残第一次用精神力看到自己的相貌后,更觉得自己像是被雷劈过的焦黑。

“我好像在哪里见过他!但是,就是想不出来他是谁!”

那少女和张残一样,对彼此有一种既熟悉又陌生的感觉,自言自语的说。

司徒争其实模样颇为顺眼,一点也不丑。按理说他能够和势大力大的南宫家定亲的,那他本身的势力,想来也是能和南宫家相提并论的。

那么,这种人,应该不会缺女人才对。

但是他却像是被这少女迷住了一样,那眼睛里流露出的痴迷,甚至都有一些卑微的忠诚和讨好。

“我们什么时候才能光明正大的在一起?”

司徒争一开口,就透露着一种急不可耐的迫切。

那绿衣少女咯咯一笑,柔声道:“只要你控制了南宫莹,到时候她就是任你打任你骂的奴隶了,那她还有什么资格敢来过问我们之间的事情?”

随后,这少女从怀中摸出一封药包,低声道:“这是最后一剂,明天她服下之后,就会被我们种蛊成功!”

司徒争想都不想的将药包接了过来,像是邀功一样,拍着胸口说:“包在我的身上!”

随后,他的眼睛里出现了根本掩饰不住的欲望和火热:“瑶瑶,我想要……”

瑶瑶?

张残在斟酌着这个名字,似乎若有所思。

其实这个司徒争的武功,还在这个瑶瑶之上。这都精虫烧脑了,实在不行出手制住她,届时岂不是想怎样就怎样?

再细细一看,张残才觉察到,司徒争的眼神中有着一点点的呆滞和迷茫。

如果张残没有猜错的话,眼前的司徒争,肯定也被这个瑶瑶下了什么蛊,使得他并不是有着独立且完整的性格和思维。

饶是如此,那瑶瑶还是咯咯笑着,十分放浪地说:“求我啊……”

好吧,接下来的桥段,就是少儿不宜了。

张残又思考一番,转而来到了院子里。

试想这对男女居然敢旁若无人的肉搏,要是没有人为之在旁做暗哨,那是不可能的事情。

很快,通过气场,张残就找到了其中一人。

这人也是老熟人了,竟然是段氏三杰三兄弟之一!

下一刻,张残像是惊醒了一样,意识到那个绿衣的瑶瑶,绝对就是碧隐瑶!

最后一次见到碧隐瑶的时候,是半年前在琉璃宝库中,张残和朴宝英与之争夺琉璃宝典。当时碧隐瑶只差一线便夺到这门绝世秘笈,极度失望之下,她的内力也都为之溃散,露出了她鸡皮般褶皱的老脸和苍苍的白发。

张残本来以为碧隐瑶随着功力的溃散,应该已经走到了生命迟暮的关头。哪知这半年不见,她不仅功力更胜从前,连相貌和气质,也有了不小的变化。

那么她要对付南宫莹,也就很合情合理了。

其实对于南宫战和碧隐瑶之间的事情,张残了解的也不多。似乎当年南宫战骗了碧隐瑶的身体,使得碧隐瑶失去了处子之身,因此令碧隐瑶某种武功功亏一篑,武功再也难以登上大雅之堂。

而在碧隐瑶身上倾注了一生精力的上代琉璃宫宫主,竟然因此气得走火入魔,不日而死。

更为悲催的是,南宫战表示,他纯粹只是“玩玩”而已,还不对碧隐瑶负责。

所以,在好长一段时间里,碧隐瑶都失魂落魄,有如行尸走肉。

琉璃宫本就人丁稀少,碧隐瑶出走之后,这个曾经辉煌了数百年的势力,如今已经彻底在江湖的名册上,成为了历史。

好吧,其实当时张残和碧隐瑶还未闹僵的时候,碧隐瑶就不止一次说过,要把南宫世家血洗,鸡犬不留。

她现在终于在为了这个纠结了她大半生的仇恨,付诸于行动了。

至于她为何能再次返老还童,并且气质相貌大为更改,张残虽然想不明白其中的道理,但是并不纠结。

因为琉璃宫的底蕴还在,碧隐瑶掌握着其中几门秘术,根本不足为奇。

知道她是碧隐瑶后,张残心中的怒火和杀机,骤然而起。

身旁的段氏三杰之一,他虽然看不见近在咫尺的张残,但是却感应到身遭的温度,莫名下降了几分,更透露着些许的阴寒。

他疑惑地看了看四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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