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章 药谷镇(1 / 2)
自从在凌云宗二十来天,与凌天交手的都时极西之地各宗门家族的精英弟子,这些精英弟子每一个都有越阶作战的能力,每一个都能斩杀超过自己境界两三个甚至更多小层次的敌人。
但是这些精英在凌天手上依然处处吃瘪,就连实力最强横的成慕名都难逃一死。
虽然不清楚试炼之地有些什么样的妖魔鬼怪,现在碰到的这些杂鱼,哪里会是凌天的对手?
一人一招,连反抗的机会都没有,实力低一些的直接毙命,稍微强一点的也是倒地不起,彻底失去作战的能力。
三人的身体刚落下地面,拂尘老鬼便很没节操地抛下自己的对手,直接去摄取别人的神魂了。
拂尘老鬼的那个对手甚至还没来得及逃跑,便被凌天一把抓了回来,双手卡住他的脑袋,狠狠一拧。
咔嚓一声脆响,这个人的颈脖直接断裂,身子软绵绵地倒了下去。
丢下这人的尸体,凌天神色冰寒地朝那劫持少女的大汉一步步走了过去,一身魔韵透体而出,衣衫无风自动,宛若一尊威风凛凛的魔神。
少女嘴巴圈成了一个圆形,惊异地看着凌天,似是没想到这个被她拖下水的少年实力如此强横。
他看起比自己也大不了多少,怎么这么厉害?目光闪烁不已,少女大眼中已有一层深深的惧意和惊骇。
相比较这群追了她好些天的敌人来说,凌天才倒是更像无恶不作的恶徒,沾满鲜血的侩子手。
他杀起人就像是捏死一只蚂蚁般简单轻松,从始至终那冷峻的神色都未曾变过丝毫,眼睛更是没眨过一次。
人命对他来说就如蝼蚁一般,根本未被他放在心上。
看得少女胆战心惊,那个劫持她的大汉何尝不是如此?
他虽然有着气韵境九层大圆满的实力,此刻,却也是肝胆俱裂,神魂皆冒。
自己的几个手下实力他最清楚不过,单对单,他也可以解决,但根本不可能象这个少年这么轻松谢意。
“这位朋友,这……一切都是个误会!”为首的大汉额头上渗出一片冷汗,万分忌惮地望着缓慢踏步而来的凌天。
一张狰狞的脸上,陪笑不已:“我们也没把你怎么样,朋友就此罢手如何?”
凌天神色淡漠,一言不发。
“阁下,确实是我等有眼无珠,有错在先,但你已经杀了这么多,难道还要赶尽杀绝么?”大汉连连后退,自始至终,长剑一直架在少女的颈脖上。
见凌天依然不为所动,大汉深知今日是不可能善了,当下心中一狠,神色狰狞起来,咬牙低吼:“别再过来了,再过来我一剑杀了她!”
“你杀!你杀了她,你也得死!”凌天依然不紧不慢地朝大汉靠近。
大汉一瞬间冷汗直流,神魂皆冒。
随着对面那个少年的靠近,他感觉就象是一座不可逾越的大山朝自己压了过来,让他喘不过气。
一身气韵不由自主地运转起来,手上长剑微微一用力,少女不禁发出一声惊呼,她感觉自己的颈脖一凉,有一缕余温从那里涌了出来。
“你真当我不敢杀?”大汉色声色内荏地恐吓。
话音未落,凌天双眼一眯,一股无形的力量自脑海中发出,直冲大汉的神魂。
这是神识之力,不是玄通之力!
神识,不但可以用来感知周边的情况,更可以用做攻击。
只是凌天还从未有过这样的经验,现在也只是冒险一试,用自己玄通的方式将神识灌入。
大汉的表情错愕了一瞬间,待他回过神的时候,却见对面的少年已经逼近了自己面前,伸出一只大手抓住了自己的长剑。
大汉怒吼,气韵催动,狠狠往少女的颈脖处切去,欲要玉石俱焚。
凌天眼疾手快,一掌袭向大汉的脸庞,同时一脚扫向那被制的少女,将她自剑锋前扫开。
电光火石间,少女应声窜到一旁,几缕被割断的秀发在半空中飞扬,大汉匆忙后退,避开凌天的一掌,手上长剑拖动,在凌天另一只手上拉出一道长长的伤口。
鲜血四溅,凌天神色淡漠沉稳,趁势欺上,握紧鲜血淋淋的拳头,一拳击打在大汉的胸口上。
大汉好歹也有玄韵境大圆满的实力,猝不及防被凌天打中,倒也不至于毫无还手之力,一柄长剑舞得密不透风,杀招迭起。
正拼斗间,凌天的神识之力在他体内爆开,大汉闷哼三声,脸色骤然苍白。
拂尘老鬼直到此刻才有机会扑上,与凌天两人合力而战。
十几招之后,大汉的胸口被凌天一掌洞穿,双目渐渐失去神采。
大汉面上满是苦涩,喃喃道:“疯了!”
拂尘老鬼怪笑,裹着月吟剑冲进他的体内,摄走此人的神魂,旋即化为黑气没入凌天体内。
“少主,感觉到了没?”拂尘老鬼轻声发问。
“恩!”凌天甩了甩手上的鲜血,“这些人的气韵很狂暴,看样子是修炼了邪恶功法的人,或者是坠入邪魔之道的修炼者。”
修炼者在玄韵境晋升到天韵境之际,不控制好自身的气韵,心性会出现两级分化,所以天韵境才会显得如此特殊。
不知道天韵境的层次,一味的享受力量提升的快感,无法压制自己情绪的爆发,被各种情绪左右,这就是所谓的邪修。
这些人一般都比较凶残嗜血狂暴,有很多修炼者都是这样,实力越高,表现的越突出,最终走向与其他人不同的修炼之路。
像凌天刚才击杀的这些人,就是如此。
与正常的修炼方式比较起来,哪一种方式修炼起来更好,也没人能说得清楚,但自古以来,邪不胜正,邪修还是不太受人待见的。
只是这少女怎么会招惹到这些人?
心中狐疑,凌天转头朝那少女望去。
少女自被他一脚扫开,跌坐在地之后,一直到现在还没站起来,满脸的恐慌和心有余悸,仿佛受了极大的惊吓,娇躯瑟瑟发抖。
刚才只差那么一点点,她就要香消玉殒,神魂俱灭了,那锋利的长剑甚至切断了她不少发丝,颈脖处更有一道殷红的印记,此刻她正手捂着自己白皙的脖子,一身香汗淋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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