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章 禁术肝蜥蛊(2 / 2)
“廖神仙,廖神仙,你没事吧?”铁汉急忙把晕倒在地上的廖撼天扶了起来,大声呼唤着他。可即便铁汉在廖撼天耳畔如何叫喊,廖撼天依旧紧闭着双目,不省人事。
见状大家慌忙围过去,但只是一看,眉头又再次紧锁:只见此刻的廖撼天牙关紧锁,面如金纸,气若游丝,虚汗淋漓,似乎正在承受常人无法忍受的巨大痛苦一般,看上去让人十分担忧。
白星儿一言不发地挽起廖撼天的衣袖,扣住脉门把了一小会,又掀开廖撼天的眼帘,忽然扭过头来望着我,神色严峻地问道:“是不是廖撼天和你出去去阴阳水的时候,出现了什么状况?”
“状况?”
我愣了一下,回忆了会又接着说道:“在我潜到阴阳河水底的时候,廖撼天被廖百威带领的三僚村壮丁劫持了,受了一顿打,估计受了内伤……”
“放屁,有这样的内伤么?”白星儿怒目圆睁地喝道,忽然一下子扯开了廖撼天的杏黄色道袍和白色袍子,只见在廖撼天的背部,赫然出现一处畸形的凸起,形状好像一只巨型的蜥蜴,乍一看就如同这只肉*色的蜥蜴正伏在廖撼天的背上一般!
白月奴惊叫道:“怎么廖神仙的背部,会长这样子的……这样子的肿瘤啊?”
白星儿摇摇头叹息道:“这不是肿瘤,而是肝蜥!是一种利用灵力作用使受害者细胞异常增殖,从而生出奇怪肿伤的邪蛊。肝蜥附在人体上后,就会迅速不断吸取人的精气,让被附体的人越来越虚弱,最终枯竭而死!”
白星儿说完,我忽然想起廖撼天在刚才下车时候说的话,破口而出道:“邪骨房,催命符?”
“邪骨房?你说的是邪骨房么?”白星儿这时候也皱着眉头问道。
我拍着脑袋愧疚地向大家说道:“对!我们回来的时候,廖撼天发现曾氏族人里头最有本事最为阴毒的‘邪骨房’一系,用一枚桃木钉把催命符钉在我们车后头,可能那时候廖撼天已经中了邪蛊,但是为了救治孔雀,忍着伤痛不告诉我们而已!”
“那该怎么办,”铁汉望着奄奄一息的廖撼天说道,“能不能拿把刀子把这奇怪的瘤子割掉?”
白星儿怒目横眉地喝斥道:“笑话!这肝蜥的嘴巴正咬住廖撼天的心脏,源源不断地吸收廖撼天的精气,你知道不?如果一动刀子,肝蜥疼起来,说不准就把廖撼天的心脏咬碎了,那你还不成杀人凶手啊?”
“这这这,”铁汉眨巴着小眼珠问道,“那该如何是好?”
“我哪里知道,”白星儿臭着脸说道,“没想到曾氏一脉的‘邪骨房’也修习这样的阴毒蛊术,再加上一路‘魂迷界’接连不断的追踪、骚扰、偷袭,我敢肯定‘邪骨房’和‘魂迷界’肯定有勾结!”
我望了望重新复苏的刘喜喜,又望了望命运堪忧的廖撼天,握紧拳头说道:“廖撼天有恩于孔雀,我们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他这样痛苦地死去!”
“你说得简单,”白星儿瞟了我一眼冷笑道,“海豹你又有什么办法?我说你四肢发达不假,但是头脑也简单过头了吧!”
这个时候我也懒得和白星儿斗嘴,忽然见到旁边一个人,心生一计,立刻挪步到他身前,一把揪住他胸前的衣襟,猛地攥起半空!
“别动手哇,有话好说,有话好说!”手舞足蹈地向我求饶的人,不是别人,正是瑟缩于招魂灵堂一角的廖百威。
我把一肚子的怨气都冲着颓唐的廖百威撒去:“王八蛋,这件事情的始作俑者就是你,你如果想不出好法子医治廖撼天,我肯定让你死得比他难受上一百倍,一千倍,一万倍!”
廖百威浑身抖糠似的颤抖着,胯的下湿了一大片,弥漫出一股难闻的骚味,很明显已经被盛怒中的我吓得失了禁。只见他汗珠“唰唰唰”地不断流淌,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忽然结结巴巴地说道:“我……我有办……办法!”
我依旧把他举在半空,鄙夷地冷笑道:“你有什么办法?估计都是一些馊主意罢了,还不如我现在就敲碎你的脑壳,让你为廖撼天送葬!”
廖百威哭丧着脸哀求道:“我真的……真的有办法啊!再怎么说,我也是三僚廖氏一族,与山阴廖均殷一脉齐名的河阳廖平红一脉的传人啊!俗话说‘熟读唐诗三百首,不会作诗也会吟’,虽然我法术不甚高明,但……但我也知道一些破解之术!”
我心神一动,立刻高声训斥道:“还什么唐诗宋词的,少在爷爷我面前掉书袋,你只需要说出如何解蛊就成!”
然后,我伸出左手,抓住廖百威右腹最下边的两根右肋骨,指端轻轻一用力,廖百威立刻疼得泪水哗哩哗啦地嚎叫道:“疼,疼啊!大爷,你快松开手,我真的知道如何解‘肝蜥蛊’呀!”
我丝毫没有松手的意思,只是轻轻动了嘴巴飚了一个字:“说!”
廖百威只好哆嗦着身子,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说道:“三僚分为廖氏和曾氏两支,百千年来为了‘第一风水’之名明争暗斗,各留绝活。廖氏善于堪舆,曾氏擅长道术,可谓各有千秋。曾氏有一支‘邪骨房’,专门研习上古道法残本中的蛊篇,后得其大乘,成为三僚最神秘最阴毒的一系。其中‘肝蜥蛊’就是一种极为恶毒的降头,目的不是想瞬时致命,而是想让中蛊者在痛苦中受尽折磨地死去,不可不谓阴险毒辣,所以即便‘邪骨房’的传人,也忌惮舆论,而绝不使用!”
听到这,我稍微松开左手,厉声追问道:“不是说‘邪骨房’绝不使用‘肝蜥蛊’么?那为什么现在廖撼天还是中了‘肝蜥蛊’,尝尽苦头,甚至生命垂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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