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饭馆里的惊天秘密(1 / 2)
蒙老头的这个回答,又在我们意料之外——王教授问蒙老头问题时,蒙老头表现出来的悲伤,竟然不是为了那个日本军医,那就是为了什么呢?但正等蒙老头准备接着解释时,忽然,响起了敲门声,并且,那敲门声有点急促。
这时,我们才意识到到,单间的门刚才被蒙老头关上了。
我连忙走过去把门打开,才发现正是那个为我们上菜的服务员小李。
“老板,前台有点事,需要你处理一下。”虽然小李尽量控制着情绪,但我们还是能感觉到他的慌乱。蒙老头猛地一下站起来,也没多问小李什么,好像他已经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不好意思,你们几位先继续吃,失陪一会了,我有点急事要处理,一会就回来。”跟我们打完招呼后,蒙老头就跟着小李,急急忙忙地往饭馆大厅走去。
“是不是有当地的地痞流氓,来饭馆闹事了,在一些小县城里开饭馆,有时会遇到这种情况的。”王同推测到,我也觉得王同的这个推测很有道理。
但王教授却摇摇头说:“我看不太像,蒙这位老爷子可不是外来户,而是当地土著,几辈子都住在这个小县城里,并且他们家人丁兴旺,你们可能都没太注意,在饭馆的大厅里,挂着一副贺寿用的红色名单,名单上足足有一二百人,并且大都姓蒙,这是给为蒙老爷子庆祝七十三大寿的名单,而上这种红色名单的,都是些子侄辈。
这一带的风俗就是这样,七十三算是大寿,子侄辈要送贺礼,并且要把名字统一写到一张红纸上,挂在寿星家里,到了寿星七十四岁时,才能取下来。
光子侄辈都这么多人,哪个地痞流氓还敢来闹事?
再说,这个地方几乎没有外来人口,全部是当地人,并且非常闭塞,与外界交流很少,这样的社会结构,长辈有极强的权威,这个小县城又不大,算是一个熟人社会,从这个角度看,明目张胆的敲诈勒索,发生的几率也不大。”
王教授说的有道理,但既然不是有人来捣乱,那又是什么事情,能让小李那么慌乱?而蒙老头又是那么匆忙去处理呢?
我们便品尝着桌上的美味,边胡乱的猜着。
“我还注意到一个细节,就是在往大厅走的时候,小李好像从兜里拿出一个什么东西来,边走边给蒙老爷子看,我也觉得,不像有人来闹事之类的。”还是胡梦比较细心,这个细节我们都没注意到。
“哈,大家别猜了,也许根本就没什么事情,就咱们在这瞎猜,我看咱们干考古的,都有职业病了,对任何事情不但观察入微,还有丰富的联想能力,哈哈,吃菜,吃菜。”
王同说着,自己先拿起筷子,有开始吃了起来,就这样,我们边吃边聊,在这其间,又有个十七八的女服务员,给我们上了几道菜,说是老板走时特意安排的,还说这顿饭不收钱,算是老板请我们吃饭。
听女服务员这么一说,我们才知道蒙老头已经出去了,并不在饭馆内,不过经过这短短的接触,我们对蒙老头的印象非常好——他热情,豪爽,直率,并且还是个文物爱好者,和我们有很多共同语言。
看看表,已经是晚上七点,而蒙老头出去后,就一直没回来,我们决定不再等了,王教授特意给蒙老头留了张纸条。此时,来吃饭的人就更多了,熙熙攘攘,偌大的饭馆里已经没一个座位,而外面还有人排队,看来蒙老头的生意真够红火的。
但就在我们往外走时,王同的举动却有点特别——他从口袋里掏出一个东西来,那东西很像是人的耳朵,大小、形状都和人耳有点像。我们都知道,王同有很多稀奇古怪的仪器,这些仪器,都和考古有关。
他用简单的一个仪器,就能测量出几米深的土层下,埋藏的是金属、瓷器、木头、甚至是丝绢等,这对发掘非常有用,还记得上一次,我们在挖掘一个西汉古墓时,王同就探测出在一米多的土层下面,埋有一个完整的瓷罐,并且连准确的位置也确定了。
于是,我们就在他的指导下,完整地把那个瓷罐挖了出来,竟然一点都没破损,那个瓷罐非常精美,是汉朝皇宫内的御用品,以前也挖到过类似的,但却都破损的很厉害,而在王同的探测下挖出来的那个瓷罐,成了唯一完整的一件,后来,那个瓷罐被定为国家一级文物。
这样的例子,已经有好多次了,所以,王同用他卓越的、现代化的考古艺术,拯救了很多国宝级的文物,也极大地提高了文物发掘地效率,我们所得考古队,都非常喜欢和王同一起工作,因为只要王同在,就不会多出冤枉力了。
我曾经问过王同——他每次都能探测几米、甚至十几米深处的埋藏物,是怎么做到的?因为在我看来,他用的那些仪器并不太复杂,为何能用那么简单的仪器,做如此精确的探测呢?
王同笑着告诉我,对他来说,其实仪器只是个工具,他的经验、还有相关知识,才是关键因素。即使别人使用他的仪器,也不会探测出来什么,他还给我举了个例子——美国科学家奥本海默,只向空中撒几张碎纸片,然后就能根据纸片落地的距离,计算出原子弹爆炸的当量;有经验的数学家,只根据船行驶时、在周围形成的水纹,就可以计算出船的速度。
对专家来说,纸片还有水纹,就成了他们的 “探测工具”,他们可以通过这些,准确推算出他们想要知道的信息。虽然王同说的有点玄虚,但我也知道,他说的这些不无道理。
但他为何现在忽然拿出这种仪器?
只见王同拿出那个仪器后,托在手中,在蒙老头这家饭馆周围走了两圈,在走的时候,他目不转睛地盯着手中那个仪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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