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9章 200末末?你配得到他吗(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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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安,事已至此,你就不能平和一点对待这些事情吗,非要弄的人尽皆知,你才是觉得皆大欢喜,你觉得丢得起这个人,我不奉陪。”仇承昊一番豪言壮语引来沈臻的默认点头。两个大男人脸上的表情完全是对于这个不懂事的小女人的无奈和辛酸、

安安早已做好如此的准备,可是,事已至此,确实,事已至此,安安还有什么放不下的,自己的弟弟已经是荷尔蒙上脑,自己的妈妈心心念念的不是这个在自己病榻前,衣带渐宽的女儿,所有的人,所有的人都在鞭笞安安的不对,所有的人,都不会看见安安的付出,仿佛一切都是理所当然的。理应如此。

“事已至此,那么说来,错的就只有我一个人喽。那些导致事已至此的人没有一点点的责任了,是不是,是不是。。”安安不止一次的告诉过自己这两个人是自己生命中最最重要的男人,却终究抵不过现实。

看着安安无助的眼神,仇承昊和沈臻心里满是心疼,只是安安太偏激,太极端,什么事情都非要弄得清清白白,清清楚楚,这世界本就是混沌不堪,凭一介女子,又能改变多少呢。“安安,我们可以好好的。”仇承昊自以为是的放下架子。看着安安,说出这句话,更像是施舍。怎知,这样更是伤透了安安的心,曾经,心头上的枕边人,都抵不过一个在他的身边卖弄风骚的所谓的价值交换的人。

“终期所有,不过是因为我本就被有价值了是不是,?”安安更像是解脱了一样的舒心的闭上了眼睛,但是眼角肆无忌惮的泪水却说明了安安此刻言不由衷的内心的痛苦。

“安安。”仇承昊语气里仍然是故作镇定的看着安安,看着面前这个痛苦不堪,却不肯把这个女人扣进怀里的男人,男人,肩膀时应该给女人用的,着应该也是所谓的天经地义把。

“不用了,我已经有答案了,就像你们知道的,我已经一无所有,也不在乎再失去什么。”安安笑着流着泪的脸庞,更像是暴雨后被摧残的花朵,还带着不肯低头被击打的雨滴在上边,说不出的能刺痛人的内心。更让人震撼。

“哥,也许以后我们又是一对陌生人。我对你们沈家已经没有任何价值了,对于你。”安安嫣然一笑,以前的种种在安安眼前如幻灯片一样在安安眼前扫过。

“对不起,我骗了你们。”

安安手有些发抖的扶着桌角,假装坚强的转身走,却一不小心碰到了桌角,钻心的疼痛终抵不过心里的伤。安安只是微微皱了一下眉头,皮肉伤痛倒是让安安心里的伤痛减少了几分。

原来忘记前一段伤痛的方法并不是开始另一段新的感情,而是应该用更加的伤痛来掩盖,痛上加痛,你只会记得最痛的,而与此事无关。

安安在二十分钟之前,曾以为自己是最幸福的,是世界上最富有的,却并没有想到,其实在安妈醒的那一刻起,安安就什么都没有了,什么都没有了呢,其实也许并不是没有想到,只是不愿意去面对而已。

现实,还是太残酷了。

“你输了。”包着纱布的孙英看着有些踉踉跄跄的安安,嘴角的笑意更是让她看起来是面目狰狞。不堪,可怕。

“你也没赢。”眼睛里的神色并没有屋子里发生的事情减少半分。倒是更显示出一个自强女人的坚强。

安安就是如此狼狈,依然可以保持一份来自自身深处的优雅高贵,骨子里的高贵任凭怎样打击都是打击不了的。这更让孙英嫉妒不已。

“就算你在怎么找理由往沁柔身上靠拢,他心里喜欢的终究还是沁柔,你们谁都代替不了她,就算你找再多的备胎,沈臻心里,眼里能容得下的还是末末的妈妈。”安安说起来,眼里竟然还有一丝的温柔。是啊,末末,就像是自己的孩子,其实更让安安心疼的是末末太懂事了,就像当年的自己,那么懂事,去并没有人理解,没有人呵护。

末末这么可爱,还没有受世俗的沾染,不可以就这么沉沦。

“安安,你说什么。沁柔在那里。”一旁的沈臻听到安安的话,心里仿佛被电击了一下一样。疼得失去了理智。疼得不受控制,就连指甲深深地嵌进安安的皮肤都没有察觉,沈臻唯一看到的就是安安似笑非笑的眼神里,满是嘲笑,满是轻蔑。

“沁柔?”安安更像是在嘲笑沈臻的天真,竟然有这样的资格来问我这样的问题。

安安排掉沈臻不自已加深的手指。伤口处传来刺骨的疼痛,确实,心里也没有那么难受了。

“就在这里啊。”安安伸出手一指身边的身上还有阵阵恶臭的女人。笑眯眯却是眼里带着伤。“这就是你的沁柔啊。”安安更像是在审判,更像是在看着这帮负心人怎么在自己挖的陷阱里沉沦。怎么把自己推入地狱。

“这不就是你一直迷恋她的理由吗,哥哥,你就没觉得,她的眼睛跟沁柔的是有多像,她为什么至今都没好的伤口,哈有为什么一向喜新厌旧的你自己,为什么这么对一个荒废了的花容月貌的女人这么死心塌地。”安安眼睛像是一把利剑,深深地刺进面前这个男人的心里。看看他的心里的血到底是什么颜色,到底里面除了****,还有什么。

“末末,末末在哪里,末末在哪里。”沈臻就像着了魔一样的追着安安问。

“什么末末,哪里有末末。”安安眼睛一挑。像是再看一个跳梁小丑。谁都可以感觉得到,安安嘴角隐含的笑意。有些东西不一样了,有些东西变质了。

“安安,别闹了。他是你哥哥。”仇承昊适时地出来当好人,这是他一贯的作风,鹬蚌相争,他就是一贯的渔人姿态,永远都是那个好人,倒不是因为他多会把握时机,而是没有人敢抢他的先机,没有人敢拆穿他,所有的好处,都给他一个人拿。

“哼。”安安扭头看着窗外。今天的阳光这么好,我却在这里浪费我的大好时光,真是太不应该了。并没有看仇承昊一眼,就连余光都懒得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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