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三章 掘地三尺 血灵阵 危急存亡秋(1 / 1)
丁阳和吴仁久相持在青城山半山腰,忽然听见脚步声西边走去,那边没有路,丁阳和吴仁久一阵寒意,吴仁久见这四个女子虽然剑法狠毒,却不会火灵之术,水灵幻术再次展开,四位女子只感觉一阵水浪打来,自己躲闪不及,全身都被弄得湿透,极其狼狈,转过神来的时候,丁阳和吴仁久已经消失,吴仁久和丁阳两人心灵相通,直觉告诉他们有大事发生,果不其然,眼见一个道服年轻弟子走向崎岖山路,“可能是青城派弟子,被陆星河派来的,我们多心了?”丁阳道“要不要直接上山再说?”吴仁久道“如果是有任务他会徒步走山路?这显然就是怕被人发现,在自家门前都怕被发现,也只有一个解释。”吴仁久使出水灵幻术,丁阳用风归云隐藏身,两人紧跟那个弟子,走到一块空地,忽然空地之上空气凝固伴着眼前的事物扭转,出现一个蓝衣蓬头的人,丁阳脱口而出“西域之人?”吴仁久问道“你认识?”丁阳道“我以前听人说过,西域之人就长这模样。”吴仁久道“听听他们要做什么?”两人走进几步,只见那西域之人从怀中拿出一个小布袋,布袋还没掌心大小,那弟子问道“这些够了吗?陆星河虽然是剑法出众,灵力也算不差。”那西域人道“这些足够毒死一村的人了。”丁阳和吴仁久哪里还忍得住,闪身出现,距离只有几丈,丁阳拔注灵剑,吴仁久拔出白竹剑,一剑刺向一人,那西域之人毫不害怕,双手结印,吴仁久剑一刺空,那弟子已经不见人影,丁阳这一剑却是非同小可,西域之人挥袖一掌,丁阳全然不知袖中居然飞出一条毒蛇,猛开大嘴,千钧一发之际丁阳回身旋转舞出一个剑花,剑锋瞬间把毒蛇削成几节,吴仁久收剑也准备结印,这西域之人忽然大笑起来,丁阳甚是奇怪,两人对视一眼,不能放松,这西域人用不太标准的话语说道“你们是什么人?”丁阳和吴仁久同时说道“杀你的人。”“捉你的人。”吴仁久道“把你抓到陆星河面前不知道怎么样。”这西域之人虽然长相怪异,笑起来却是让人放松,“晚了,你们来不及了。”丁阳和吴仁久大叫不好,转身向青城派门口飞去,一想到这西域之人懂得空间之术,为什么要呆在原地?自然是拖时间,那弟子也许早就就到了,飞在半空猛然觉得灵压猛增,“有结界!”丁阳和吴仁久只好飞去门前,守门弟子伸手拦住问道“两位来此有何贵干?”丁阳道“我们是来。。。”吴仁久一把推开那弟子道“我们没时间废话了,快走!”那青城弟子见有人闯山,连忙吹起号声,一条只不过不到一里的路程居然闪现无数的拦路弟子,丁阳两人只能拔剑冲上,一边大叫“陆星河!!”好在吴仁久冰咒一落。无数弟子脚下打滑顺着楼梯掉下去,丁阳手中宝剑左劈右砍,削铁如泥,被打落的手中长剑的弟子也不敢再靠近,两人只用了几分钟冲上长梯,可是也觉得时间太长,只盼时间能够凝固,陆星河不只是什么人上山,提剑方才走出门外,眼见是大战卢千少时候遇到的朋友,而且吴仁久和丁阳一见陆星河走出来面带喜悦,陆星河更是一头雾水不知所措,丁阳忽的脸se大变,手中长剑飞出,直刺陆星河而来,丁阳大喊闪开!陆星河感觉杀气顿起,不是从面前,而是从身后而来,连忙弯腰拔剑,这个姿势极其难看,有的人情愿死也不做这个动作,可陆星河例外,也许就是这种例外,才救了他一命,因为丁阳的宝剑冲过陆星河的头顶,一阵血花溅上了他的身后,丁阳吴仁久冲上前去,那名弟子被丁阳一箭穿心而死,陆星河赶紧脱下长袍,大笑道“不料我这条小命还要拜两位所救,真是惭愧。”吴仁久道“刚才我们知道这弟子要毒害你,自然而然就冲了上来,还打伤你不少弟子,抱歉的很。”陆星河把衣服抓在一边,笑道“哪里哪里,两位远道而来,我们又许久没有说话,快进来坐坐。”丁阳从怀中拿出箫剑非写的书信,吴仁久递上白竹剑说道“我们是帮天墉城送来这把剑的。”陆星河一见这把剑,脸se顿时一沉,他没有接信,而是接过了剑,好像看见这把剑就已经知道箫剑非要问什么问题了,丁阳道“就在我们大战卢千少之前,唐门血案你是第一个到场的,比蜀山弟子都要快。”陆星河一声长叹道“你们若是凶手,案发之后会不会回来告诉别人是你做的?”丁阳木愕一阵,吴仁久道“如果暗自思过,有此意也不无可能。”陆星河笑道“亲眼见到尸体的人都莫名其妙的死了,那天我还是去了一次,见到了一个叫做齐风的人,也许是他救了我。。。”丁阳吴仁久一听齐风这两个字自然是喜出望外,可是却不知道齐风已经葬身东海,伴着黑龙一同封印,也许齐风自己也不知道,这个世界上除了最后一眼见到自己的上官飞凤还有谁会怀念自己,坝浏城,城门走进来两个人,并肩而走,服装发型都是怪异之极,却别有风味,和韩菱煊东方正宇走进来的时候不同,没有人注意这两个人,他们就好像是回家,“停停。”其中一个人说着向旁边走去“什么事?还有正事要忙。”另一个人不算是不耐烦,却还是不太愿意“我第一次在这里见过乞丐。”两人走到路边,只见一个灰头土脸破布澜衫的乞丐,一个人丢了几文钱过去,乞丐却好像没有伸手去捡,虽然这点钱就在他面前一尺左右,两个人走了“你刚才给他钱做什么?”“当然是可怜他。”“你会可怜别人?”“乞丐例外。”“为什么?”“因为他没有享受过人间各种美事,连主动觅食的动物都不如。”“你可知自己什么身份?做过什么?”“我和你都是杀人不眨眼修罗手下的嗜血门主。”“多少种人你都杀了,却要可怜一个乞丐?”“我就是不会杀乞丐,被我杀的有普通百姓,有青年壮年老年,有孕妇孩子,有修仙之人。”“一个乞丐反而值得同情?”“摄血教不杀动物,只杀人,因为修罗曾经被人陷害,却被动物所救。”“所以你不杀连动物都不如的人?”“你的想法是不是觉得生不如死的人结束了他会更加像在做善事?”“做善事?我不会,你也不会,应为我们也是连动物都不如。。”“如果一个人死前都没吃到一顿饱饭,一定不会下地狱,反而下辈子一定荣华富贵。”“下辈子,如果真能想那么久,就不会要你死我活的了。”“yu望也是被逼而出,身份自然也会有。”“那你干嘛不收留那个乞丐?”“他少了一只手,已经是个废物,能活一天就多活一天,被彻苦抓到不就。。。。”“你怎么了。。?”“等等!”他猛然停下脚步,回头疾走。“你怎么了?”“彻苦怎么会让他的地盘有乞丐?!”“也许是今天才来?”“这城方圆百里袅无人烟!一个残疾乞丐怎么可能来?”果然不出所料,走到刚才乞丐的地方,已经看不见任何东西,“我怎么没早点想到。”“早点想到估计就是能看得见这乞丐怎么消失的。”“会不会是那老家伙派来的?”“既然你第一时间想到。那他就不会做这种事。”“好,那就当我老眼昏花,什么都不记得了。”“不记得,说的不错。”“这城反正也用不了多久了,城无遗类之时,何其道哉?”“如果是高高在上观望我们的怎么办?”“听天由命,呜呼哀哉。”“没想到我们年近半百却被别人上了一课,可笑可笑。”“恐怕以后那一天我们想到今ri哭也哭不出。”两人哈哈一笑,消失在街道尽头。客栈中,韩菱煊和陈言清听到隔壁开门之声响起,却没有脚步声,奇哉怪也,陈言清起身准备开门一看,韩菱煊道“不急,如果有事他自然会来找我们。”陈言清转身道“如果这就是暗示怎么办?”韩菱煊忽然笑道“你不是说有人被门挤了?那就看看是谁。”陈言清道“可是我们离得远就感觉不到雷灵之力,散了怎么办?”韩菱煊道“听到那里打雷不就知道了?雷灵就这个好处,从天而降,一目了然。”陈言清嘻嘻笑道“那你还调查干嘛?让他一人去不就行了?”韩菱煊道“别胡说,我也要行动,既然水灵剑修好,你难道不想用用?”陈言清嘟嘟嘴道“我才不想,天天打打杀杀,烦死了。”韩菱煊道“每个能逆天的力量都不是一ri而成,也许小小动作足够引起关注,再立一个功,我需要你帮助?”陈言清气道“不要,累死了。”韩菱煊道“再立一个功,我们就有理由拒绝神界。”陈言清道“天地不仁,你不是想提个意见?”韩菱煊道“别说提意见,根本就是为神界卖命,这种力量要来何用?不如留在人界等玉仙狩猎时候救世。”陈言清道“这些是你师傅们说的?”韩菱煊道“是杜寒冰说的,他来天墉住过几ri,”陈言清又是一愣,随后笑得有点凄凉“那你还真下的了手。”韩菱煊道“所以我想离开神界。嘘!”陈言清抿嘴听着脚步声靠近,忽然门被轻轻敲着,韩菱煊道“门是开的,请便!”门轻轻被推开,出现的是一位黄衣女子,虽然也是美貌无比,却是少妇模样,显得比两人大上许多,陈言清先是一愣,但是看着韩菱煊镇定自若,想到不能失了姿态于是强行顶住,却还是难以掩藏心中的困惑和不解,等待着回答,其实陈言清自从进了神界就经常有这种感觉,其实也不能怪自己,因为神界的惯例就是要说让你听不懂的话,听懂了反而还不那么正常,东方正宇明白这个道理,可就是没有跟陈言清说过“你。。。”黄衣女子正视陈言清说道“我叫凰予,你们记住便是。”韩菱煊道“这儿虽然算不上是三宝殿,可是凰予姑娘亲自到来,绝非一般,想必定有。。。。”凰予说道“天帝答应你们回人界,你们却仍然奔波,此心何等难得?”陈言清笑道“你来这里不可能是为了这一句话,有事直说,水火之力玄霄尚可,岂有难事?”韩菱煊道“只不过是人界喽啰,这帮人的首领曾经被东方正宇击败,有何害怕?”凰予紧皱眉头,直视韩菱煊道“到今你也算是见过世面的人,我且问你,你所见过进步最快,灵压速增的,可是神魔?”陈言清道“可也算是借助神魔之力,人的感情可以控制一切,若是神魔都有极大yu望,要能一ri千里也不是不可能吧?”凰予道“这次错了,因为你是不需要时间就达到今ri水准,上古正神若非使用人之灵魂,是无法再进步,可你们为破例选上,八卦五灵,所以才能有今天。”韩菱煊道“修罗就算成魔。。。。”说到这里韩菱煊本来还不把西域之事放在心中,却冒出一个难以想象的镜头一样,若是自己能成仙,那嗜血杀戮之人定能成魔。陈言清似乎也明白“魔界。。。。”凰予道“而今凌霄重创,太霄苑被毁,天柱断裂,鬼界地狱大乱,北方鬼帝杜子仁灭亡,一殿阎罗秦广王重伤,天齐圣人大帝和酆都大di du失踪,回天和血见愁都逃出生天,而你们五人都回人界,天罡地煞已经陨落,八卦之末难以寻觅,玄霄云天河等人并非神界帮手,局势不是一般明朗。”韩菱煊道“而偏偏这个时候天帝要我们回人界,这岂不是自毁长城?”凰予道“西域是魔界当年退回的地方。。。”陈言清忽然说道“回天难道是帮着魔界的?”韩菱煊道“既然神界有人帮着魔界,魔界会不会有人帮着神界?”凰予道“茯神血见愁相继出现,绝天神在魔界,天绝神剑也失踪,若是也落在魔界,除非回天再次逆天,不然神界定然不保。”陈言清道“这些听起来已经足够了,我们为什么不死守神界,而要来这魔界管辖之地?”凰予道“冥冥之中天注定,你们是八卦中五灵,一切的命运都是已经安排。”韩菱煊道“如此说来我们想要平淡生活全只能靠做梦?”凰予道“也许你现在就是在做梦,一直没有醒来。”陈言清笑道“神也会做梦?”凰予道“六界生灵原本就是神,有何不可能?”韩菱煊道“接下来我们一块行动?”凰予这时候笑了。除了东方正宇这两人第一次看见这张脸笑“你们两人联手岂有别人插手余地?”说罢回头走向隔壁,韩菱煊伸手牵着陈言清的手两人下楼而去,直到出客栈两人都没说话,韩菱煊只感觉陈言清手心中多了许多汗水,而且有点发抖,想到这里不禁觉得陈言清多么可怜?本来一个在仙岛逍遥自在的小丫头非得每天拿着宝剑四处作战,平定各处异界,又想到自己不也是这样,不过要是能见到带自己来的西域团队,也算是久违,更西边是什么?没有人知道,回头远远看着客栈“你你说东方大哥还在不在客栈?”韩菱煊奇道“你感觉不出来?”陈言清道“上次在封神陵我们不是什么都没感觉?”韩菱煊道“人界不比神界,万物皆有传导灵力的功能。”陈言清道“难道我们一定要散不散到听到打雷?”黑夜降临,灯火昏暗,却是繁星点点照亮着街道,四周人们已经收摊回家,店面也已经关门。韩菱煊道“当很多人都睡了,更容易让敌人露出狐狸尾巴。”陈言清笑而不语,忽然挽着韩菱煊的手道“如果别人要练嗜血术,会不会找夜晚没事做出来散步的情侣?”韩菱煊一瞬间感觉自己前所未有的幸福,稍纵即逝,只想留住却怎么也留不住,叹了一口气笑道“如果我是他们,也说不定。”陈言清道“你在想自己是不是很命苦?”韩菱煊道“如果我不离开村子,早就变成了亡魂,辛苦一点不是很好?能巧遇见你,我已经是非常高兴的了,还有所求什么?”陈言清道“这是实话?我可不信。”说着做了个鬼脸,韩菱煊道“你不信我也没办法,难道要我求你?”陈言清道“刚才她说我们都是被安排?”韩菱煊道“应为我们五人都死了亲人,最亲的人。”陈言清道“用仇恨来引出的五灵?也就是说另外三人没有仇恨?”韩菱煊道“他们却不知道我们有多羡慕他们。”陈言清道“认命努力算了,记得我姐姐就是个坐不住天天要去做点什么的。”这时候陈言清还是挽着韩菱煊的手,这一瞬间按理来说韩菱煊是梦寐以求,如今却是极不感冒,自己都无法说服自己,为什么失去了这份心,失去了感情是很可怕的,夕瑶曾经给他疗伤,可以知道神一样是有感情,既然人有神也一定有,无可厚非,又想到刚才凰予没有说陈川耋也死了,其实他的死比其他人更重要,自己也是去了蓬莱仙岛才知道,可能是不想让陈言清知道,可上官飞凤就没有跟她说过?这个问题韩菱煊不再去想,越想越头疼“这好像是我们第一次在敌暗我明下行动。”陈言清笑道“对哦,每次都是我们埋伏好等别人,这次居然反过来了。”韩菱煊道“先忍着点,虽然和魔界有干系,却并不难对付,要再遇到杜寒冰那样的局面,估计要等下一个逆天。”陈言清道“刚才九天玄女不是说了?就是要小心,送命怎么办?”韩菱煊道“我死过一次,并不再怕。”陈言清笑道“死了就算了,像司马云那样生不如死,看着真揪心。”韩菱煊道“我亲手把他送到了元德真人手中,相信很快就能康复。”陈言清道“据说天罡棍自行飞走,你说是不是下一任天罡宿主就要出现?”韩菱煊道“要出现也要等很多年,再说天罡狂龙五灵乱舞空间神卷溶于一身的人那才叫空前绝后,我们这种百年一遇的凡人哪有资格相提并论?”陈言清忽然说道“看前面。”韩菱煊直视过去,只见一个要收摊的面店“早知道留着点钱,刚才住店花光。。。”陈言清根本不听,径直走到那老板面前道“老爷爷还有面吗?”说到吃东西,两人几乎已经快忘记食物的味上官飞凤食量极大,陈言清却是不同,那老板转头笑眯眯说道“这锅底还有一点,小妹妹要是不嫌弃就吃吧。”只见陈言清端起碗筷,蹑手蹑脚的夹了一小碗,韩菱煊心想自己还会不会用筷子这种东西“味道怎么样?”陈言清转头笑道“一根面足够毒死三人。”韩菱煊还没来得及做出任何反应,只感觉天旋地转,昏死过去,话说凰予走进东方正宇房中,其实她不需要如何探查就能清楚知道一切,但是东方正宇留下这么重的灵压太过于古怪,就像是要告诉别人自己就是要呆在这里,她的jing惕xing显然比不过韩菱煊,跳窗而出排查此地,飞到半空忽然四面升起血红透明红墙,一道道血红的灵力拔地参天,凰予浑身一软,急忙闪到一旁,落在了十几丈处,见血红墙仍然还在,连忙徒步走过去,她并不喜欢走路,不过直到这个时候才知道韩菱煊为什么要走路,穿进一个小巷,背后灵压大起,心想麻烦怎么这么多?只听见背后之人朗声笑道“姑娘好久不见。”东方正宇拱手拜笑“上次一别已过两年。”凰予道“你居然记得是两年。”东方正宇道“幻境迷情,分清之事天道犹存,怎么能忘记?”凰予道“果然不让我失望,先来此地,想必已经十分清楚?”东方正宇摇摇头道“惭愧惭愧,敌人把我们弄得团团转。”凰予道“这血灵法阵又是何解?”东方正宇道“血灵法阵?没听说过,我只知道布阵的人已经走了,而且追不上,嗜血术能够掩盖灵压。”凰予道“血灵法阵本来是蚩尤发明封印天皇伏羲的,人界怎么会。。。。”东方正宇笑道“你是不是觉得人界喽啰不配用这种高强阵法?”凰予显得有点生气道“知道就快说。”东方正宇道“既然嗜血术能够练到这般境界,看来我们其实不被请也能过来。”凰予道“那依你看要如何才好?”东方正宇道“这里只不过是分支,要知道一般人就算知道血灵法阵常理来说也不可能使用。因为人界没有神,而用这种法阵来对付人,小题大做的事除了你还有人会愿意?”凰予道“我可是记得你上次把他们教主打得无还手之力。”东方正宇道“然后我最终差点送命,被姑娘救上太霄苑。”凰予道“重楼喜欢单打独斗,血灵法阵这种事情他不会做。”东方正宇道“只有可能是茯神了,据说七杀天鹰和青冥都有她策划的一部分。”凰予道“如果回天也帮她,我们不得不做跳梁小丑。”东方正宇道“有的时候很多担心都是多余的,不是吗?”凰予道“不担心的东西倒是都出现,比如你眼见杜寒冰三打降龙掌毁了凌霄?”东方正宇道“世事难测,说不定下次玄霄还会来救我们不是?”凰予怒道“你可别口无遮拦,雷灵剑已经破损,你最好是低调一点,否则徒增不妙。”东方正宇道“曾经有一个人提醒我,不要太过于追求自己追求不到的东西,成者为王,败者为寇,得到了固然是千古佳话,得不到就成了笑柄,岂不是可悲?”凰予道“我没工夫跟你讨论这些,赶快查出血灵法阵起始源头。”东方正宇道“我只问问,如果要封印你,需要如何?”凰予道“五个你以上,加上几百个活人作为祭品,时间一炷香。”东方正宇道“如此这般,听起来却简单,不需要五灵之力?”凰予道“血灵法阵就是用来克制五灵神力的,魔界想要对付神界,必须克服这个问题。”东方正宇道“多么有心,用活人来做后盾,那些施术之人不怕自己被卷进去?”凰予道“如果害怕就证明没有练过嗜血术。”忽然旁边一间房子窗户打开,窜出一个影子,落在两人旁边,东方正宇喜道“清儿你真来了!”陈言清有些狼狈,急道“韩菱煊可能有危险,怎么办?”凰予道“有危险为什么逃到这里不帮他一把?”东方正宇笑道“韩菱煊既然能遇到困难,清儿怎么解决得了?”凰予道“静观其变,韩菱煊杀不了又用不了,等他先做决策,我传音过去试试。”凰予反手抬上腹部,闭目凝思,东方正宇轻声问道陈言清“清儿还有没有遇到什么?”陈言清yu言又止,也沉思片刻,这时四周一片安详,几乎可以说什么也听不到“你见过韩菱煊装傻没?”这句话谁说出来东方正宇都会笑着说道“在我看来他一直都在装傻。”可从陈言清口中说出,东方正宇却是满身不爽“怎么?”陈言清道“刚才我们同时闻到一股毒药味道,可是他却倒了,我什么事都没有。”东方正宇道“我们现在需要提防的是魔界,西域又不是没有来过,要不是魔尊亲自降临,我们怕什么?”陈言清道“你不是曾经连柳青君打不过?”东方正宇摇了摇头惨笑道“没有了雷灵剑,我也能与他相抗。”凰予倒吸一口凉气奇道“好强的灵压,韩菱煊在释放火灵。”东方正宇问道“我怎么一点感觉都没有?”凰予道“在另一个空间。”东方正宇更是莫名其妙“他可是在这个城中,以他的力量除了重楼没有谁还能带得走他。”凰予道“没有走还在城中,却在其他空间,何解?”东方正宇大叫不妙急道“血灵法阵!”陈言清道“血灵法阵?”凰予冷笑一声“你是不是又想问要封印他需要多么大的力量?”韩菱煊是问得一股香味之后晕倒,醒来的时候四面望去自己被关进一个地窖,可是那股面的味道和迷香都还隐约闻得到,便知道自己没有晕多久,奇怪的是手脚上都没有绳子绑住,身上更没有什么暗器,本来如果要捉一个修仙之人,不砍其双手也要断筋,如果是用此人也一定是牢牢困住双手,让他无法结印,韩菱煊百感奇妙,本来自己根本不可能被这种迷香弄晕,只不过迷药属xing为土,韩菱煊在人界习惯掩盖灵力,刚才又事出有因,急忙之下手足无措,这才中了道,心想清儿呢?这时候忽听得门外一个声音说道“只抓到一个,你给我捆绑好了没?”这个声音正是那面摊老板的,韩菱煊息声听到另一个下人说道“这毒药轻则昏睡七八天,重则身亡,大人不必担心。”短短两句话,韩菱煊心中问题迎刃而解,心中大快“你们既然送上门,可别后悔。”这时候门外一个女声说道“同伴逃走,可见此人也非同一般,小心中了陷阱。”韩菱煊惊想这不是那进东方正宇方中女人的声音?铁门开了,韩菱煊盘腿坐在石床上,眼中就要冲she出烈火一般盯着这张几乎已经要被他看穿的门,这面摊老板和那女子进来了,这一次韩菱煊如愿以偿见到了这女子面貌,果真美丽无比,让人着迷,定力不强者必然愿意为她死,韩菱煊瞥眼不见她,直视那老人“不知道有没有解药?”这老人万没料到韩菱煊居然已经醒了,不过还是强行镇定说道“看你好像根本不需要这种东西。”韩菱煊道“在下天墉城韩菱煊,不好意思让两位失望了。”这老人道“在下界门门主彻苦,想必少侠有所耳闻。”韩菱煊道“我可不可以问个问题?”彻苦道“少侠请讲。”韩菱煊道“你们是针对我而来?”彻苦道“今天有五位客人来到城中,其实我本来想一一请来。”韩菱煊心道“五个?还有一个是谁?”彻苦道“可惜如果你也不算,那我可真是没面子。”韩菱煊道“那就请阁下自断双手,否则会更没有面子。”彻苦笑道“你这可是要反客为主?我摄血教难道怕你天墉城?”韩菱煊也笑道“进城之中有一人曾经把你们教主打得狼狈之极,这位姑娘刚刚见过。”说到这女子看了韩菱煊抿了抿嘴,韩菱煊心道这女子娇柔百态实在令人**,杀了可惜,留给东方正宇也罢,彻苦道“摄血教这两年今非昔比,尤其中原大乱一阵,时机一到,我们机会就来,在这之前,为保万一,不能让知道的人太多。”韩菱煊奇道“明明就是你们引我而来,反而说我不是?”彻苦和这女子对看一眼,疑虑自然是有的,这个不会假,尤其是没必要在韩菱煊面前作假“既然少侠有同伴,那只好委屈一下。”韩菱煊对那女子道“你和东方正宇什么关系我不知道,可是劝你赶快离开,伤到你我懒得跟他废话。”彻苦见韩菱煊不理自己,心中来气“少侠是要老夫亲自动手?”韩菱煊见这女子不动,心想别怪我了,神界之人来到人界都会用缚灵咒控制住自己的灵压,韩菱煊什么也不想说,猛然起身,十层火灵之力融贯全身上下,烈焰之力即将融化这地窖,周围温度上升几倍,彻苦万没料到面前少年功力之高也许已经超过天墉城掌门,急忙拉着女子的手倒飞而去,而韩菱煊身旁忽的出现十几条烈焰,一道道交错飞舞,瞬间就把地窖化为乌有,满天繁星再次出现在眼前,彻苦没有任何还手之力,还是倒飞,可速度比不上这几条像毒蛇盘龙一般的火线,眼看就要烧上身来,韩菱煊身后出现一丝凉意,回头见一上身**身材高大手持九环大刀的人扑了过来,但距离韩菱煊还有几尺,九环刀就化为了铁水四处散去,韩菱煊心想这人没被吓跑已经算是不错,哪知这大汉就像是疯了,双手伸了过来,奇怪的是这双手好像比刀要厉害得多,韩菱煊右手一挡,那大汉双手正好都抓住了韩菱煊小臂,平时他只要轻轻捏住一个人的手指就能吸干一个人的jing血,可韩菱煊岂是一般人?这一抓本来就是yu火焚身,瞬间化为灰烬,韩菱煊飞身而起,追那两人,但忽然觉得全身一软,落在了地上,胸口极痛,三次快速运气都被抵挡,抬头一瞧四面多出一道道血红的透明灵力墙,那彻苦身边又多出两人,服饰不一样,却一定是同僚,那彻苦道“你们终于来了。”一个人说道“谁知道对付一个少年用得着我们三人出手?”话说陈言清尝出面中有剧毒,却不翻脸,提醒韩菱煊,哪知彻苦放毒害人,陈言清一跃而起跳出三丈,看见韩菱煊倒下,心中以为韩菱煊故意装傻,但是还是有几分担心,还没拔剑,左右两边都冲出人来动手要抓她,见左边之人离得近了一尺半,伸手准备让这两人相撞,不料身轻力小,的确是抓到了左边的人,却没有达到预期想法,心想东方正宇就在不远,一跃而上,忽然头上撞到了什么,痛得陈言清差点晕过去,落下来的时候再次撞人,这次撞到的是一个乞丐,浑身污泥甚至脸上都是黑土的乞丐,虽然肮脏,但是却把坚硬的地面变成了**,陈言清一无痛楚,站起身来,彻苦已经不在,短短一瞬间已经带走了韩菱煊,陈言清想不到去了哪里,也只能先撤退,这乞丐救了自己,本来得扶起他,眼看两个杀手又要过来,只好先对付他们,陈言清心中怒气上升,疾走快步,瞬间消**影,等到再次出现,短短几秒,两个人已经倒下,可乞丐也消失了,陈言清细想良久,才发现这个乞丐绝不简单,能承受一个人下落力量而起身比自己更快离开,而且丝毫感觉不到他的声se,时间却容不得她多想,因为韩菱煊被带走,所以就有可能出事,多一分担心其实有必要,有的时候就是这点担心改变了历史发展“别这么快就废了他,他好像还有同伙。”“有的话全都废了,怕什么?”韩菱煊笑了,在血灵法阵中笑了,“你们居然这么看不起我?连看一眼都不愿意,还有什么资格做对手?”火灵剑还是没有出鞘,少年之气,难以琢磨,东方正宇没有雷灵剑,韩菱煊为什么就不能没有火灵剑?是何道理?彻苦笑道“就算你们想们亲自来,也别想逃脱这个血阵!魔尊之功,岂是你们如此小辈能够破除?”韩菱煊没有再说话,也不知道是痛苦还是发怒,抱着全身筋骨碎裂的悲鸣,运气上丹田,火热也许不好受,血灵法阵吸收灵压越来越重,煞气也越来越浓,其中**凡胎必要化为血水还是废去灵力,全在设阵之人所想所做,这就是一旦有人被关进法阵,一定会咬舌自尽,免受痛苦,其实一路送司马云去仙岛的时候,韩菱煊已经做好心理准备,没准有一天自己也和司马云一样的遭遇,可能更惨,经历无数死而复生的战场,还有可以恐惧的就不是来自自己的,“火之炎上!无物不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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