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7:隐隐不安(1 / 2)
“宝贝儿,这时候你心不在焉,我可是会生气的。”聂平新双手捧住宋久久的脸,不给她去看门口的机会,与此同时,他开始最后的冲刺,宋久久承受不了,昏了过去。
他低头吻了身下的女人,嘴角勾起露出一抹得逞的笑。
他说过,她早晚是他的。
“久久--”
门在这时候从外面推开,当看到床上的一幕时,笑容在聂平新的脸上瞬间僵住!
“聂平弘!”一声怒吼在偌大的房间里回荡,聂平新扔下手里的东西,攥紧拳头朝大床走去。
而此时床上的聂平弘却丝毫没有要离开的意思,他缓缓从宋久久的身上起来,坦然而又淡定地迎接了那如钢铁般的拳头。
“你这个混蛋!我要杀了你!”
聂平新一拳比一拳重,最后聂平新被他打得满脸是伤,而他自己,状况也极为糟糕,虽然脸上无伤,可骨头去跟碎了没两样。
抱着床上此时昏迷的宋久久,聂平新的心如同被刀绞一般,痛得他想要立马死去。
此时他如同陷入了满是鲜血的泥潭里,绝望深深地侵袭着,他的身体,他的灵魂。
这是玉儿离开后他第一次体会到这种绝望与痛苦,他痛不欲生。
他哭了,眼泪肆意地顺着那张憔悴不堪的脸流淌着。
聂平弘躺在地上,耳畔是发疯了一般的叫喊声,起初他还觉得心里有一种得逞的块感,可是渐渐地,他开始发觉心口一阵阵的疼痛,那种痛就像是有无数只的蚂蚁在他的身上啃噬一般。
这种感觉好久没有过了,放佛是心脏被人活生生的剜去了一般,他有种窒息的感觉,有种痛不欲生的感觉。
他看着床上抱着宋久久嘶喊的男人,看着他脸上那一股股流下的泪,看着看着,他的两眼开始模糊,他看不清楚了,原本火辣辣疼痛的脸上,此刻却有冰凉的东西正慢慢滑下。
宋久久是在中午醒来的,看着侧身躺着的男人,她微笑着抬起手,抚摸着他的脸颊,心疼不已,昨晚上都没发现,出差几天他不但憔悴了不少,还瘦了。
聂平新缓缓睁开眼睛,在她额头落下一个亲吻,“醒了?”
宋久久翻身爬起来,朝他的怀里钻了钻,双手抱着他的脖子,“新新,人家发现人家爱上你了怎么办?”
聂平新翻身平躺,朝上移动了一下,头靠在床头,让她趴在自己的怀里,双手将她紧紧地抱在怀里,“爱上我了?”
宋久久使劲地点了下头,“嗯,爱上了!”
“那……”聂平新眉头一挑,一副吃亏了的模样,“既然你这么坦白,那我也不妨告诉你,我也爱上你了。”
“真的?”宋久久霍地就坐起身,眼睛瞪得大大的,那模样就像是买彩票中了3个亿似的,突然她一下子捧住了聂平新的脸,在他的嘴唇上使劲地亲了一口,“嗯--嘛!”
“新新,我爱死你了!”
她以为,只有她动了那个心,他对她顶多也只是停留在喜欢的层面上,没想到……
此时的宋久久,芳心乱跳,她激动得不知道该如何形容自己此刻的心情,就这样看着眼前的男人,一个劲儿地傻笑。
聂平新亲了她,然后加深了这个吻。
“你早上都要过了……”
宋久久说话有些不流利,按住了乱动的手,“我累了,今天一天都不想在做了。”
“就一次,我保证。”虽然他给她洗了十遍的澡,可他依然觉得还能闻到她身上聂平弘的味道,那个味道令他抓狂,只要一想到她的身体被另外一个男人碰了,他就想杀人。
宋久久知道自己也执拗不过他,他向来如此的固执,虽然很不想要,却还是给了他。
只是,在过程中她却明显发现他跟平日里不一样,虽然他也不失温柔,可是她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自己本来就有些不想要,而他却坚持要,导致她心里有些不舒服,她觉得他怪怪的,尤其是那双眼睛。
平日里在这个时候他的眼神是迷离的,令她着迷,可是今天她却意外地从那双眼睛里看到了一丝……生气?愤怒?对,还有抓狂。
他放佛在极力的隐忍着自己的某种情绪。
宋久久终于还是忍不住问了出来,“新新,你怎么了?”
聂平新微愣了一下,停下来,擦去她额头上的汗水,然后又缠绵地吻住她。
宋久久将他的头抱起来,微皱着眉头,“你今天怪怪的,怎么了?是不是工作上的事不顺心?”
聂平新勾起嘴唇,“没有,你想多了,乖,这个时候可不许胡思乱想,我可会生气的。”说着他在她的身上不轻不重地拍了一巴掌。
“讨厌……”宋久久深吸一口气,或许真的是自己想多了吧。
聂平新知道自己刚才的举动已经引起了宋久久的怀疑,她那么聪明,如果他继续再这样心中带着愤恨,迟早会被她发现,她那么骄傲,肯定无法接受被聂平弘玷污这件事,所以无论如何都不能让她知道。
无论如何都不能,不能。
本来是热情满满的,可是最终却以草草结束而告终,宋久久因为本来就乏累,所以也没发现男人眼中闪过的一抹沮丧,事后便闭眼睡了。
聂平新抱着她,在心里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只要他能过了自己心里这道坎儿,这件事就会结束,他相信,聂平弘不会将这件事告诉她。
今天上午,聂平新跟聂平弘算是心平气和地谈了谈,关于他们的身份,身世,以及他们之间的关系。
聂平弘说的那些,他的的确确都不记得了,什么轮回时空,他没有任何的印象,只知道自己的灵魂飘荡而来,进入了聂平新的身体,然后就成了他现在的模样。
而聂平弘,他说的那些,他无从考证,也不需要去考证,因为他不想知道,他现在只想弄死他,可他不能。
因为聂平弘清楚地告诉了他,他们是一体的,虽然现在分属两个形体,但是实则为一体,最明显的例子就是,聂平弘挨打,他的身上也是疼的。
矛盾与愤怒在体内作用叫嚣,聂平新觉得自己的脑袋都要爆炸了,越想这件事他越烦躁。
猛然推开怀里的宋久久,他坐起身。
宋久久被惊醒,睁开眼睛,眨着迷糊的眼睛看他,“新新,怎么了?”
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聂平新的脸有些僵硬,随后极不自然地笑了笑,“刚才就眯了下眼睛,竟然做了个不好的梦,把你吓醒了?”
宋久久一听,虽然很困却还是坐了起来,爬到他的腿上,面对着他,“梦到怪兽了是不是?我以前也经常做噩梦,而且每次还都是同一个梦。”
聂平新微皱起眉头,这他还真的从来没听她说过。
将她搂在怀里重新靠在床上,拉起被子给她裹好,他问:“什么梦总是一直做?跟我讲讲?”
“你要听啊?”
“当然!”
宋久久歪头想了一会儿,“那你一会儿听完了不许笑话我。”
聂平新挑眉,“笑话?你不是说是噩梦吗?难道说还有很搞笑的噩梦?”
宋久久挠了挠脑袋,怎么跟他说呢?
唉!
其实她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做那样一个梦,她很少看武侠或者仙侠类的电视或者电影的,可她做的那梦却是关于这方面的,只是一开始很美好,后面却全是杀戮和血腥,每次都会将她从梦里惊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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