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九章 看戏(1 / 2)
那边沉默,只有细不可闻的呼吸声,我突然明白过来什么,强睁眼一看,我靠,居然是骆安歌。
我挂也不是不挂也不是,维持着那个姿势,最后他问我:“还疼吗?”
提到这个我就来气:“死变态,要不是昨晚你兽性大发,姑奶奶我现在会这么人不人鬼不鬼吗?”
那端他笑起来,听起来心情很好:“我被你毁容了,该怎么算?”
想到昨晚他那张花脸我心情大好:“死变态,我没阉了你已经算是你命大。”
他越发笑:“你舍得阉了我?我记得昨晚你可是哭着求我重一点快一点,在我身下欲仙欲死呢。你下面那么紧,夹得我都快断了。”
这么恶心的话,他也说得出口。
前面的司机噗嗤笑起来,我无地自容,狠狠说了几句脏话,挂了电话,把死变态的号码设成黑名单。
司机是个中年大叔,慈眉善目问我:“姑娘,跟男朋友吵架啦?”
我收起眼药水,冷哼一声:“死变态才不是我男朋友呢。”
他愣了几秒,嗷了一声,好像是明白了什么的样子。
我知道他误会了,赶忙解释:“大叔你别误会啊,我的意思是,死变态跟我就是单纯的……”
他越发笑得不行,我懒得解释,气呼呼靠在椅背上。
当我到达那家法国餐厅的时候,夏琪和李万秋正在包间里化妆,见了我她们皆是一脸惊恐:“怎么了,后面有狗追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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