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三皇之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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习惯于把所有的事情都放到心里的鹤表面上是不会让别人看出什么,就算心里翻滚着油锅,可他还是只会留给身边的人以温暖阳光,深知鹤心的红邑也只是一笑而过,宽大的银色披风下两只手紧紧握在了一起,不过是所谓的只要爱过就好,哪管他会不会地老天荒。

连夜赶路之后的两天一夜后四人终于到达了皇城外,鹤坐在以前住过一段时间的废庙外发呆,“吾,很是想念以前的日子,陛下你的朋友们都是好人,她们一个给了吾自由,一个给了吾真实,虽然她们对于不在乎的人都很无情,一个也曾经在神界大开杀戒,一个也诡计多端,另一个,吾还来不及了解呢,不过吾相信,陛下的生死之交都不会太差劲的。”

和鹤背靠背坐在废庙前的红邑一脸的天真浪漫,在魔域整天对着那群人装成那副石头一样的表情可真不容易,还好这次没有让那群烦人的家伙跟着,不然这张脸说不定真的会僵成一块石头,到时候会忘记真正的自己是什么样子,“没关系,你不用每个人都亲自了解,吾可以一点点地告诉你。”

“吾只是想经历那些吾错过你的日子,她们整天都那么乐观、那么热闹,那以前的你肯定每天都活在笑容里吧?每天快乐幸福地生活,无忧无虑。”

“在遇到她们之前不是,在遇到她们之前的吾只是一个没有任何人知道,也没有任何人会在意的孤儿,每天在太阳下和自己的影子玩儿,在月光下对着月亮说话,那时候的吾每天生活在孤独寂寞之中,看着别人的幸福幻想。”红邑对着天上的夕阳一字一句认真地讲述着她们的故事。

夕阳拉长的身影映在台阶上,影子尽头的墙角藏着一大一小两个偷听的影子。

“哥,母亲设了结界,我看不到也听不到,你说他们在干什么呢?”邑戈好奇道。

鬼鬼祟祟躲在邑戈身后的邑言摇摇头,“不知道,应该是什么不能让我们知道的大事吧,不过母后和叶鹤能有什么大事好谈呢?不会是叶鹤真的要成为我们的后爹爹了吧?”

“怎么会……”

夜幕落下,两对人,四个身影在宁静的时光里交谈。

当时光静好的时候很容易沉溺在回忆里出不来,不过每当黎明到来时红邑都会对着镜子告诉自己,“现在吾就是红邑,从不怜惜生命,从不在乎被人死生的冷血魔女。”

直到遇到鹤。

“到皇城了,陛下,我们是大张旗鼓地杀进去呢还是先进去看看情况再说?”鹤有些兴奋,毕竟皇城看起来还是比魔域亲切得多,尽管这里到处都是白雪单调得很,那也比黑压压的魔域看起来舒服得多,不过现在他担心的是陈杰她们有没有来得及离开皇城,他怕的不是她们受伤,而是她们由于不知道面对的是谁误伤了红邑,他知道红邑面上装得再冷漠也肯定不会忍心下狠手。

红邑眼神示意邑言邑戈上前,面无表情道:“吾儿,为吾清理出一条宽敞的大道吧!”

“是,母亲。”“是,母亲。”

邑言邑戈遵命走到了皇城门口,一左一右站开来同时运足功力然后将禁闭的城门轰倒,城内的官兵纷纷竖起兵器对着四人,不逃跑却也不敢上前来,其中一个看见来人中有两个是上次来过的,赶紧往后退朝皇宫的方向跑去,估计是向人王霓汇报去了。

烦了唯唯诺诺的小兵们围在自己的身边,红邑轻唤了一声“墨残”,只见眼前一道黑影闪过,眨眼之间所有的士兵纷纷倒地身亡,过后鹤才看清楚,原来墨残是红邑的武器,居然连剑的名字都这么拉风霸气。

悄悄地躲在红邑的身后以免被误伤的鹤不由得开始打寒战,数百条鲜活的生命就这么没了,这红邑不可爱起来还真的太不可爱了,这一地的尸体看起来就跟一堆落叶似的卑微,可是他们曾经那么真实的活过,鹤甚至开始怀疑现在的红邑是根本就是另一个人。

“害怕就牵着吾的手,以后,我们还有很多更残忍的路要走,不管是对于她们还是对于吾。”红邑,也就是小蜜第一次没有先嘲笑鹤的胆小怯懦,毕竟这是很残酷的,鹤会害怕也是理所当然和情理之中的。就算是自己在第一次亲手杀掉一个叛徒的时候连续做了好几天的噩梦才好起来,心狠,并不是谁天生就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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