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剥皮鼠的来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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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怎么回事?忽然我想起了爷爷的手札,也许在那里会有关于这个的解释吧!翻开手札,是第三封信,我坐在沙发上,外面的雨依然淅淅沥沥的下个不停。我蜷缩在沙发里,保持一种近似抗拒的姿势。

闫世会:

见信如面。

今天收到了兄长的回信,你在信中说那些字就算是咱们家的老人也不认识。说真的我很沮丧。真是福不双至,祸不单行。军营里又出现了怪事,前几天晚上一夜之间所有的粮草都被洗劫一空了。

你知道当时我看到被盗的粮仓是多么惊讶吗?这里的粮草足够五千人度过半年的,而在一夜之间竟然全部消失了,甚至没有留下一粒米。这个世界上没有任何一支军队可以这样在神不知鬼不觉的情况下转运走所有的粮食,除非他们本来就不是人。

现在军营里一粒粮食也没有,军心大乱。我已经奏秉了朝廷,不过至今尚未得到朝廷的回音。

为了筹备粮草今天我去了距离这里六十里的一个村子,在当地我从一个老人的口中得知这座山是一座灵山,很多风水先生都曾来到这里测过风水,可是却从来没有一个人能够安然无恙的从这座山里走出去。

因为这座山里住着一些怪兽,他们的使命就是保护着这里最好的风水穴位。当我问起那些怪兽是什么的时候,老人的脸上闪过一丝恐惧的深情。他努力的回忆了半天才缓缓地说,他只是听先民们说那些怪物是生活在悬崖绝壁的洞穴中,它们杀人并不吃,只是剥掉那些闯入者的人皮,然后将尸体拖到山口,将人皮放在尸体的一旁。

在我们临走的时候老人忽然追了出来,他悄悄的告诉我曾经有一个风水先生进去之后又安然无恙的出来了,他就住在这个村子里。叫赵广吉,只是他从那个山谷出来不久便自己挖去了双眼,从此再不看风水了。

我们按照老人的指点找到了赵广吉的家,推开门老人正坐在床上悠闲的吸着旱烟,一根绳子挂在房梁上,门口有一只贫嘴的鹦鹉,见到我们之后就开始大吵大叫。

我刚走进门,老人便示意我坐下,似乎他很早便知道我们会来到这里一样。坐定之后老人说,他曾经给自己算过命,他的命就只到今天而已。他还说他已经算准了我今天一定会找到他。

赵广吉告诉我其实他进山谷的时候就没有想到自己会活着出来,他劳碌一生只希望能够给自己找到一个好一点的穴位,希望子孙的生活能够过的富足起来。抱着必死的决心他走进了山谷,当时正值夏季,天气闷热异常,而这个山谷里却别有洞天,气候非常凉爽。他凭借着自己的慧眼很容易的找到了几个很好的穴位,这时候天色已经渐晚了。他看了看四周并没有什么异常,于是加紧步子往谷口走。

就在他即将接近谷口的时候,奇怪的事情发生了。他忽然听到身后传来了窸窸窣窣的声音,于是就停下来脚步,缓缓地回过头,却看见一双铜铃般大小的眼睛。一身黑色的绒毛在草丛中快速的移动着,这下子着实让他心头一惊。他立刻加快了步子,虽然此时他还看不清草丛中的怪兽究竟是什么?但是他已经猜测出那个东西毕竟就是传说中以剥皮为生的怪物。

可是他还没走出几步,那个东西便一跃而其从他的头顶飞过,落在他的面前。他永远都不会忘记与那只怪物四目相对的时候的惊恐,那是一个硕大的黑色老鼠。它原瞪着一双绿色的大眼睛死死的盯着眼前的赵广吉。

一步步的逼近他,正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候,山谷中忽然传来了一阵清脆的号角声,老鼠忽然停住了脚步,一直不住的往后退。接着一个穿着白色羽毛外衣的男人飞奔着从悬崖上跳下来,动作非常矫健。他立在老鼠的一旁,老鼠亲昵的低下头,眼神也渐渐由凶恶变得温柔了起来。

这个男人的肌肉非常壮硕,面貌英俊,他站在赵广吉的面前,两条剑眉微颦,上下打量着赵广吉说道:“你想活着走出这个山谷吗?”

赵广吉连忙点了点头,他的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一样发不出任何声音。

“好吧,那你必须忘记我的摸样,忘记你来到这里所走的路。回家之后自己挖掉你的双眼,如果这里的事情你泄露出去半点,那么它会去找你!”说着他指了指身后的那只巨大的老鼠。

老鼠似乎能够听懂人语一样,正视着赵广吉,双目发出恶狠狠地光。

“那,那我现在可以走了吗?”赵广吉胆怯的说道。

“还有一件事要告诉你,二十五年之后一个将军将要去找你,如果他去找你那么你就将这个交给他。”说着他从手腕上摘下一个手链,这个手链很有质感,在月光下闪烁着奇妙的光芒。

“那个时候也是你的死期,因为你到了本不该来的地方!”那个男人冷冷的说道。

“你叫什么名字?”赵广吉忽然壮起胆子问道。

“羽人将军!”说完之后,他和那只硕大的老鼠便消失在了茫茫的夜色之中了。

赵广吉将一串手链交到了我的手上,那串手链确实很奇怪,放在手心有种冰凉的感觉,那种感觉顺着血管一直冷到心脏。在我们离开之后,赵广吉果然上吊自杀了。

现在事情的发展越来越离奇了,似乎我们在冥冥中遇见了一些本不该遇到的东西,或许这就是宿命。兄长麻烦你帮忙问问朝廷我们的那批粮食何时才能运往军中,弟拜首。

弟:闫世德

我望着手中的手札,手指微微颤抖。我连忙打开第四封信。依旧是闫世德写给兄长的信,内容如下:

闫世会:

见信如面。正如你在信中所猜测的那样,那只巨大的老鼠竟然就住在那个有一具悬棺的山洞中。两天前的午后,在一群士兵的帮助下,我们爬到了悬崖上的洞口,这里确实是别有洞天,阴森的冷气从洞口呼呼传出,即便我们事先已经有所准备带上了秋装,但是站在洞口时间久了还是感到了刺骨的冰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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