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 真的有阴阳人吗(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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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子,我怀疑这个村子就是我们血迹村。

我急忙问他:“什么村子?也是梦境中的吗?”

“不是,不是梦境中的。”他摇头了,很用力地摇着,“这个跟梦境没有关系,我我总有这种感觉,感觉似乎在什么地方居住过,是个村子,乡下的地方,具体什么地方,我想不起来了,一点踪迹也寻觅不到。”

沈佳音在一边解释说:“这个,我觉得吧,或许是一些从前的记忆吧?”

我知道肯定不是从前的记忆,蒋泰北说的地方,十之**就是我们血祭村。

蒋泰北所说的那个村子其实是很虚幻的,这并没有出现在他的梦境中,他甚至不敢确定是否有,仅仅是一种感觉,就像是我们回忆着童年的某个时段,你无法确定是否真的有那个时段,或者说那仅仅是凭空幻想。

沈佳音也是这样劝着蒋泰北,她以女人的第六感发誓,这绝对不可能是真的。

这个时候蒋泰北有点厌倦了,他不想就这个话题继续下去,他要说点儿其他的东西,来调剂一下他紧张的情绪。

“郑叶啊,你说的那个叫枋子的人,老公去什么地方?”想不到蒋泰北突然会问这个,真有点让我措手不及,如实回答恐怕不妥当,如果说个谎言,以后圆这个谎恐怕就更麻烦了,我需要的是他们对我的信任,我比谁都清楚自己的处境,其实我是很劣势的,处于劣势的人如果丧失了信任,以后办什么事情都会很麻烦。

权衡利弊之后,我也只能如实相告了:“她的老公已经死了,十年之前就已经离开了。”

蒋泰北的眼睛一下大的起来,目光炯炯有神的看着我,我明白他此刻想的是什么,有人认错他,并且误以为他就是那个死人,多少有点不吉利,如果是换做平时没有什么事儿的话,这也就无所谓了,可是偏偏这个时候他蒋泰北遇到一大堆麻烦的事情。

他非常不高兴的皱着眉头,他的不高兴不是针对我,而是针对他自己,对自己的妻子沈佳音说:“你瞧瞧你瞧瞧,是不是很倒霉,晦气的事情一股脑都涌上来了。”

沈佳音也不知道怎么安慰好,她的身体靠着他,静静地无声无息地安慰着他。

“他叫什么名字?是因为什么离开的?”蒋泰北突然问。

我只能如实告知:“大特,是车祸。”

“车祸?”蒋泰北咀嚼一下其中的滋味儿,越想越觉得不对劲儿,越想越觉得这个事晦气,“我的梦境也是车祸,其实也算不上车祸,只能说是跟车有关。”

其实我不善于安慰人的,许多时候都是别人安慰我,虽然我从来不需要安慰。

我看着沈佳音,看看她是什么意思,允不允许我继续问下去,蒋泰北这个人蛮善于联想的,思维非常的活跃,要不然怎么当老板,这样的人最善于赚钱。

他问我一个问题:“那个叫大特的人,他开什么车?”

我的心里凉凉的,这个都能让他想得到。

我只好告诉他:“我们是农村人,十年之前,我们那块只有农用三轮车。”

蒋泰北一下子就站了起来,然后又做下了。

平静了之后的他,十分虔诚地看着屋子里的咒符,绕着这些东西走来走去,没有人知道他在想着什么,也许是在自我调节,他这样的人应该有这种涵养。

过几分钟之后,他非常自信地对自己说:“这只不过是一种巧合,没有什么的。天下这么大?,什么事儿都有。”

他能这样说我很高兴,相信沈佳音更高兴。

蒋泰北说他累了,想要休息一会儿,他们要留我在家吃饭,算是对我的感谢。

我婉言拒绝了,其实我什么也没有做,我之所以做这些其实也是为了自己,我不是圣人,更不是我不下地狱谁下地狱的高僧。

他们要司机开车送我回去,我也拒绝了,说一个人走走更好,就这样,我一个人离开的。

可是刚走出来不到半个小时,我又接到的电话,是蒋泰北打过来的,希望我再回去一趟,还有一个事情要问我,电话还没有挂上,他们派过来的司机已经开车到了跟前,于是我只好又上了车。

蒋泰北又想见我了,其实我更想见他。

之前我们是聊了许多,可是彼此心里都有种隔膜,或者是说对对方的一种怀疑,是不可能敞开心扉的。

我离开这半个小时,他们夫妻俩肯定商量的许久,这个时候再让我过去,那么接下来的交谈就能畅通无阻了。我也就可以无所顾忌的,他想问的东西都问出来。

果然,当我再次走进他们家的时候,他们的表情和情绪比之前更自然了,也更加柔和得多,当然了,我指的是蒋泰北,之前的他表情很僵硬,甚至不太希望跟我交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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