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你是什么人?(2 / 2)
果不其然,初春发出一声凄厉的长叫,真身也显现出来,一身日本传统服装的和服打扮。
王波这一声《密咒梵音》差点让她魂飞魄散,哪里还敢停留片刻。
初春惊恐的看了王波一眼,在空中折了个方向一头撞进右边的墙壁,穿墙而逃。
王波见初春被吓走,这才放开王珍珍,问道:“珍珍,你怎么样?吓坏了吧?”
王珍珍摇摇头,不过面上的神情却是一副惊魂未定模样。她刚才被王波抱在怀里,没有看到初春被王波喝声吓走的画面,只是隐约中听到有人轻哼一声,然后眼角余光便看到初春穿过墙壁逃走。
过了半晌,王珍珍心神稍定,颤声道:“我没事,刚才……刚才应该是初春,我们快去找她,天佑有事要找她。”
王波心想:“刚才还被吓得半死,可是现在竟然为了况天佑要追上去,看来王珍珍和原来的剧情一样,对况天佑生起爱慕之意。”
正想着,房外脚步声响,不一会儿,况天佑跑进房间,他看了看王波和王珍珍,见王珍珍一副受惊吓的模样,问道:“你们有没有事?”
王珍珍急道:“天佑,快!初春刚才从那边的墙壁跑走了!”
况天佑点点头,没说什么,转身跑出房间。
“哎呀!”王珍珍又道:“王波,我们也快点追上去,我要告诉初春,有位老爷爷很想念她!”
王波见她不害怕,对此自然也没问题。
两人刚跑出房间,正好看见一身白衣布袍的孔雀大师带着四个弟子从走廊的另一边急奔而来。
孔雀大师脚步不停,手捏法诀,举在身前,口中念念有词,然后突然指向王波和王珍珍,“一级定身咒,定!”
话音还未落,突然,他的手好像被热水烫了一下似的,急忙缩了回去。
他一惊,顿时停下脚步,警惕的盯着王波,上下扫视一眼,大声喝道:“你是什么人?”
刚才孔雀大师突然出手,王波下意识就运集法力反击回去,就比如一个人走在路上,突然有人从路口跳出来吓人,普通人突然受到惊吓下意识是惊叫后缩,可是一个常年习武之人却是下意识举手格挡或反击。
王波暗暗叫苦,只是条件反射的做出反应,立马就被孔雀大师识破身份,也不知道还能不能继续把身份隐藏下去,这可打乱他的计划了。
他心中不免对孔雀大师生起一丝怒气:“你驱魔就驱魔,为毛动不动就对人施展定身咒?”当即破口大骂:“你管我是什么人,反正不是跟你一样是光头和尚就行!”
孔雀大师大怒,正要说话,却听身后有脚步声传来,脸色一变,瞪了王波一眼,赶紧从旁边跑了过去。
随即便见到马小玲从走廊弯角处跑了进来,王珍珍惊喜叫道:“小玲!”
马小玲问道:“刚才那几个臭和尚是不是欺负你们?”
王珍珍看了看王波,其实她也不明白刚才那位大师怎么就和王波起了冲突,便说道:“其实也没什么,几位大师只是和我们有点小误会而已。”
马小玲柳眉竖起,“臭和尚,不仅抢我生意,还敢欺负我朋友,不好好教训他们一顿,我就不叫马小玲!”拔腿追了上去。
王波心中一动,马小玲脾气差归差,不过倒是挺护短的。也和王珍珍一起追了上去,一路上见到很多站着一动不动的酒店房客。
王珍珍很吃惊,问道:“他们怎么全都站着不动?”
王波知道他们被孔雀大师施了定身咒,解释道:“也许他们被什么法术给定住了。”心中也在感叹:“唉,当初的知秋一叶也会定身术,他的定身术比孔雀大师不知要厉害多少倍,可惜因为他的师门禁律没法跟他学。”
王珍珍虽然好奇,可是想到初春的事,却也没有多看,和王波一起沿着走廊快步奔跑。
不一会儿,便跑出了酒店。外面北风呼啸,挂在脸上好似刀割一样。
这里除了身后酒店有灯光,其他地方漆黑一片,也不知道况天佑和马小玲他们去了哪里?
突然,王珍珍惊喜叫道:“王波,快看,那边有火光!”
王波顺着方向望去,只见东南方的一处小树林上空红光闪耀,两人当即跑了过去。
刚跑进树林,就听到孔雀大师的声音:“施主,我已经封住三界六道众生,你们是不可能出来的……啊!你竟然……你是什么人,竟然可以从我的结界里出来?”
这时,王波和王珍珍已经跑近前来,只见眼前的空地上布满熊熊燃烧的火盆,摆放位置极有规律,像一朵莲花形状。
中央有一个红色圆形穹罩,穹罩表面亮光闪耀,好似有某种能量在流动。
身穿白色和服的初春神色恐惧的站立在里面,况天佑却是一脸焦急的站在外面,隔着七八米处,孔雀大师正站在一座法坛后面。
王珍珍惊喜叫道:“天佑!”
况天佑转头看去,大声道:“别过来!”
孔雀大师伸手指着况天佑,喝道:“快说,你到底是什么人?从来没有人能够从我的十级定身结界中出来!”
况天佑仿若未闻,看了看面前的红色圆形结界,突然冲进红进去,一把抓住初春的手臂就往外拉。
可是初春刚触碰到结界立即惨叫一声,如遭重击一般,整个人向后飞出,摔在地上,身体好像触电般抽搐个不停,非常痛苦。
况天佑见此又急又忧,忙道:“大师,请你高抬贵手,放过这个女鬼,此情感激不尽。”
孔雀大师道:“不行!她作恶多端,屡屡害人性命,如此妖孽,今日贫僧定要替天行道!还有你,快快说明身份,不然,休怪贫僧法杖无情!”
王波朗声道:“光头和尚,别说得那么大义凌然,人有好坏之分,鬼也有善恶之流。据我所知,初春虽为阴魂,也做了不少错事,但她所伤之人全都是作恶多端,无良之辈,从来没有伤害过无辜平民,其实她所做之事跟你现在做的差不多一样,都是替天行道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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