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销金帐内三女吟 浩荡江左二寺孤(1 / 2)
却说三娘与陈丽卿、孙二娘并一十八名精锐铁卫南下,不一日也到了兖州袭庆府,都不曾入城,便听得传闻,直说有江南方腊贼寇闹了泰岳庙,打杀了设擂台的擎天柱任原,而后更是杀伤不少军民。
三娘闻言便是大皱其眉道:“此事倒像是铁牛那黑厮的手笔,若行藏败露,东京那边责问起来,到教宿太尉难做。”陈丽卿道:“前面有海捕榜文,一看便知。”
三女便去看了,果然那榜文上将李逵、燕青、庞氏兄妹四个画了出来。三娘乃熟识之人,一望便知,叹口气道:“还真是他们四个,这铁牛真是,脱了官服,便无拘束。”
孙二娘却笑道:“主公,说句心里话,俺们这些人便都不是做官的料,若非这趟能出来,俺只怕也要憋坏了。整日里拿着官架子,这不能碰,那不能说的,憋煞我也。”
三娘却吃吃笑道:“别以为我不知道,其实便是那张青离家公干日久,你寂寞了。”孙二娘双腮红晕陡升,但却毫不示弱,双手叉腰啐一口笑道:“主公,别以为昨晚客店里,你两个假凤虚凰的磨豆腐俺不知道,丽卿这小蹄子叫得俺都心乱了。”
陈丽卿双颊如火,顿足不已,便去呵孙二娘的痒,三娘却笑道:“好啊,你敢偷听,今晚也要让你知晓厉害。”三女笑闹一阵,却也不进城内,继续便往南而去。
到得晚间,便在一处乡村野店歇宿,那一十八名铁卫自在外面打起帐篷歇宿,野店内只两间客房,便让与三女歇宿。都一起用过饭食,吃得饱醉了,都洗脚歇息。
孙二娘与陈丽卿自安睡一屋,到得晚间,三娘按耐不住,蹑手蹑脚的转过屋来,轻轻扒开孙二娘与陈丽卿的房门。方才摸上丽卿床榻,丽卿便即警醒过来,低声喝道:“谁?”三娘低声道:“我。”
丽卿闻得是三娘,半边身子便先软了,低声斥道:“也不怕丑,二娘还在一旁呢。”三娘却吃吃笑道:“她睡得很死,不用理会她。”说罢便抱住丽卿亲热起来。
一旁孙二娘在榻上岂能不闻?忍不住气恼起来,暗想:“你两个真当老娘是死人么?”但转念一想:“主公年轻寡居,但要守这名节,却是万难。也不能败坏名节去找别的男人,也只能假凤虚凰的与丽卿姑娘做这事。听闻那玉莲也是这般,唉,同是女人,也知她可怜之处。”
想了一会儿,但听得两女那里亲热呢喃之声,心头也热了起来,身上如同万千蚂蚁噬咬一般,又想起与张青亲热的情状,更是难以入眠。张青外出公干,专司那屯垦军团之事,已经是数月未曾着家,孙二娘又是如狼似虎的年纪,听得那动静更加不可收拾。
忍不住忽然想道:“若是与女子亲热一番,也不算给当家的戴绿帽子吧。也不知道与女子亲热却是什么样儿。”正想着时,丽卿那里忍不住娇吟一声,孙二娘再也忍不住,起身假作恼怒道:“你两个真当我是死人么?”
丽卿轻呼一声,双颊红得似血,好在屋内昏暗,看不出来。三娘却笑嘻嘻的道:“二娘,你待如何?”不等孙二娘答话,三娘吃吃笑道:“丽卿,我们一起上,让二娘知道厉害。”当下便将孙二娘扑倒在榻上,上下其手,孙二娘开始是笑,后来也忍不住喘息起来,丽卿回过神来,红着脸,也笑着过去,一起逗弄孙二娘。
便这般三女假凤虚凰,颠鸾倒凤了一夜,那种风情美好,又岂是外人能知的?
次日起身,三女却都是精神奕奕,丝毫不减疲态,三娘笑说,这乃是独门秘法,与女子双修却有奇效。二女都不信,但却也不明所以。便都收拾停当,打火做饭,饱餐一顿后,一行人便自上路。
一路南下,或打听路人,或寻得白莲教分舵询问消息,李逵一行人便在前面赶路,好在四人都未曾再惹出什么事来。如此晓行夜宿,一路南下,旬月之后,便已经近了大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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