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0 跪榴莲不是男人的专利(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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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室散发着浓重的男女荷尔蒙气息,还有那令人面红心跳的暧昧声响。

纪屿寒像一位辛勤的耕耘者,不知疲倦地在聂初晴身上开垦着。

“不...不要了...”聂初晴上气不接下气地求饶着,纪屿寒把她当做是面团一样揉成各种形状,现在已经是精疲力尽。

床,咯吱作响。

纪屿寒依旧雄伟不屈,他埋在聂初晴脖颈处,用颤抖而低哑的声音说,“这几天你想我吗?”

温热的气穿过耳洞,引来一阵颤栗,聂初晴沉浸在一轮又一轮恢弘的乐章中,声音断续而尖细,“想...嗯...”

“有多想。”

“很想很想。”

聂初晴面色迷蒙,脸颊上有抹不开的红晕,妩媚又迷人。

纪屿寒抚摸着她精致的轮廓,看她如古代女子般娇羞,眼眸倏尔一紧,力道忽而加重。

聂初晴的发丝因摇曳而凌乱,倒也增加了不少风情,此时的她更像是在磨盘下研磨的黄豆,一轮又一轮的挤压,黄豆饱满细致,最后终抵不过而挤压成汁。

“你知道这几天我有多想你吗?”纪屿寒红着双眼,贴着聂初晴的耳,声音动情而性感,“我恨不得用一根绳子把你天天捆在身边,压在身下。”

汗因耕作而愈发地多,沿着粗壮的脖颈直流而下,到达沟壑般的胸膛,在小麦色的皮肤上蜿蜒出一条诱人的曲线,直到汗滴滴湿床单。

纪屿寒动情的话语像一根狗尾巴草,骚动着聂初晴粉红的肌肤,因不停的挤压研磨而蒙了一层细细的汗珠,纪屿寒动作越来越深刻,直到两人共同闷哼,恢宏的乐章进入了高潮。

温存过后,聂初晴像往常一样窝在纪屿寒的胸膛,听着他强壮有力的心跳,呼吸声细致绵长,两人的思念皆在不久前的情事上发挥地淋漓尽致。她勾着纪屿寒的脖子,手顽皮地拨弄着纪屿寒的耳垂,调皮地笑着,“你刚刚没说你爱我。”

被子轻轻地覆盖着他们的身子,纪屿寒低头恰好可以看见聂初晴隐约的胸线,作势翻身沉下想要继续刚刚的事宜,他目光专注,声音也染上了一丝急切,“我看你还是不累。”

“才没有呢。”聂初晴抵着他的胸膛,皮肤的高烫的温度顺着手心往四处眼神,“你...你怎么这么烫...”

聂初晴一阵冷汗,她已经精疲力尽禁不起任何动作了,可别想再来一次。

“你别又发情啊.....”

“对你发情是你的荣幸。”纪屿寒身体又开始明显地恢复状态。

“真是那什么!不要脸!”

聂初晴腿根处触碰到炙热的一块,她明眸瞪着纪屿寒,怎么和种了药一样啊,随时发情......

瞪着瞪着,她被纪屿寒翻过身子,又开始了新一波的开荒垦田。

————————————

漫长的一夜终于在聂初晴体力不支中结束,纪屿寒抱着聂初晴细细清理后,相拥躺在了床上。

聂初晴经过一番劳累后睡得深沉,倒是纪屿寒无心睡眠了。

他让聂初晴枕着他的手臂,另一只手搂着她的腰,头深埋于聂初晴的发,汲着她身上淡淡的清香。

漫长的情事让聂初晴忘却了一切悲伤,沉浸在无尽的战栗。

可是,温情过后,却还是留有不安和难过。

纪屿寒凝着她的脸,眼中有无尽的爱意和满满的心疼,她应该真的很伤心吧?

虽然嘴上没说,但是她一遍又一遍地叫着纪屿寒的名字,说着一遍又一遍的我爱你,我想你。甚至他能感受到聂初晴挂在他身上留下的温润液体就是眼泪。

她心里是委屈的,是愤怒的。可是这委屈、愤怒都没有借机而发,只是化成了涓涓的眼泪。

关于整件事,聂初晴没有说一句,哪怕只要她说一句也好,纪屿寒都会立马安慰她。

可是她没有,他也不好主动安慰,只能用最直接的行动让他忘却。

其实,纪屿寒却希望聂初晴能够好好的发泄,压抑会让她失了本性,眼泪挤压,这是他不喜看到的。天知道聂初晴的眼泪对他多具有杀伤力,只要她一流泪,他便束手无策。

纪屿寒看着怀里熟睡的人儿,叹了口气,关闭了床头的夜灯......

翌日,新雨冲刷了整个大地后是一片清新的泥土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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