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流血的石像(两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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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也没有柴火,没办法煮粥,先凑合吃点吧。”说着吕老九递给了我一块面包。

我缩在冷木头怀里冻得瑟瑟发抖,“好。”

十一个人挤在一间残庙里,空间明显有些狭窄,我们尽量围在了一块,比之刚才杂乱的场面显得和谐多了,胖叔盯着石像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道:“天快黑了,大家提高谨慎。”

此时残庙里寂静的有些诡异,除了外面哗啦啦的雨声,连人喘气的声音都听不到,我望着飘忽不定的微弱烛光,倒吸了口凉气,也不知道我们在等什么,总之每个人都各怀心事的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出神,倒显得我吃东西的声音特别清晰。

甚少见吕老九这么安静,“你看什么呢?这么入神?”

他支支吾吾了半天,“我总觉得这石像的材质不像是用石头做的。”

“石像不是用石头做的,还能是用肉做的啊!”

他两眼发直的盯着石像的身体,“你们看,这石像虽然外面有一层石灰色,但是我总看着有些灰里透红,皮肤特别薄呢?”

胖叔打量了吕老九一眼,对我道:“别理它,估计见你和小冷在一起眼馋,想女人想疯了。”

吕老九在道里好色也是出了名的,此话一出,众人不禁被吕老九的眼神给逗笑了,压抑的气氛瞬间缓解了几分,“我住院这么些天,他应该没少出去鬼混吧?”这才清心寡欲几天啊,就憋成这德行了?

谁知他却一本正经的样子,“笑什么笑!严肃点!你们不觉得这石像一点都没有石刻线条的那种刚硬,反而很柔软吗?总之一看就知道这石像肯定是个女的就对了!”

石像还柔软,“噗……。”我不禁被矿泉水给呛到了。

众人早就笑翻了,唯有冷木头和张地图神情严肃的盯着石像,李瞎子始终面无表情的听着我们的谈话,一声不吭。

不一会儿,天色已经逐渐变黑。为了养足精神,大家还是按照老规矩轮流守夜,吕老九几乎是一字不听,表明自己要跟冷木头一组。不管什么情况,什么原因,但凡有一点危险的事情,他铁定要跟在冷木头身后,而且考虑到我们是两路人。不能分的这么清楚,谁知道我在睡觉的时候,蛊婆在干嘛?

如此一来,两拨人都被打乱了,前半夜由胖叔韩晔还有黑瞎子,张地图,以及两个娄罗兵一起值班,后半夜由我还有冷木头,吕老九,我爸。蛊婆一起来交接。

其实我在那一拨都一样,冷木头根本没有让我守夜的打算,倒是我,实在不放心蛊婆勾引我爸,硬是逼着冷木头同意我加入了他们。

吕老九掏出被褥铺在了地面上,“睡吧。”

蛊婆和我爸很快选好了残庙一个隐蔽的位置,正好在烛台的另一侧,与我们隔离,我起身准备去阻拦,冷木头伸手制止了我。“你干嘛啊!我爸还……唔!”

好半天我停止了挣扎,他终于松开了我,“你捂我嘴干嘛啊!我不能看着我爸跟一个老太太……那个!”

刚温柔了没几天,又恢复到了往日面瘫的样子。对我冷冷道:“睡觉。”

他的声音丝毫没有呵斥的意思,然而那种不温不火的声音就像命令一般,尽管你有再大的火气,再大的意见也会刹然间烟消云散,距以往经验来看,我知道。他每一件事都有他的理由,不听他的肯定是要吃亏。

只好活生生咽下了这口气,跟着他一块躺倒了烛台的另一侧,这残庙空间虽然不大,可里面桌子,烛台的位置摆放的却是十分巧妙,要找到几处隐蔽的小角并不难,尽管十一个人都在同一屋檐下,倒也不会感到尴尬,胖叔和李瞎子,张地图就坐在残庙中央最显眼的位置,似在研究这石像,那两个娄罗兵早就吓破了胆,蹲在他们三个人旁边一声不吭的杵着,就目前的状况来看,我们十一个人相处还算和谐,最起码还没有任何矛盾,我放心的躺在了冷木头怀里,“我睡了。”

“嗯。”说完他也闭上了眼睛,似是在闭目养神。

我可以说是这几个人里最早进入睡眠的那个,然而硬是被尖叫声给吵醒了,迷糊中,我睁开眼睛刚想问发生了什么事,只见墙上,地砖上到处都是黑影,而且那些黑影已经有了人形,正在张牙舞爪的围着残庙中央乱转,场面已经惊悚到不能用科学来解释的地步,看这架势,也不知这些黑影想干嘛?想掐死我们?还是赶走我们?或者是吓死我们?

难道真如胖叔的解释,这就是一个招邪的残庙,专门招惹一些厉鬼的石像?

可是人能看得见鬼吗?就算有鬼,也不能是一个个影子吧?对于从来没有见过鬼的我,早已吓出了一身冷汗,要不是冷木头紧紧的抱着我,我估计我也和那些人一样,吓得尖叫了出来。

黑影乱糟糟的挤在残庙里,早已乱成了一团,甚至有的黑影已经站在了我身上,从我的身上穿来穿去,冷木头早就预料出我要叫出声,及时捂住了我的嘴。

不知那两个娄罗兵是吓晕了,还是也被人捂住了嘴,庙里突然没了声音,我心惊胆战的躺在地面上,就像看皮影戏一样,盯着那群黑影张牙舞爪的在残庙里乱转,不一会儿,所有的黑影突然间变淡了一部分,冷木头轻轻的拍着我肩膀,似是在告诉我,没事,睡吧。

我踌躇了片刻,见他像个没事人似得躺在那里,受惊的心脏终于安稳了下来,即使自己很困,很疲惫,然而望着这些黑影,我再也睡不着了。

吱嘎,吱嘎,似乎在烛台的另一侧有了点动静,我刚要起身,他做出了一个不出声的手势,紧接着听到那面传来女人的喘气声,时不时的尖叫了出来,听的人面红耳赤的,虽然心里鄙夷冷木头偷听。可我听的好像比冷木头还要认真,不为别的,就因为那俩人其中之一是我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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