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溺爱(1 / 2)
慕君颉一时反应不及,这个吻灼热的让他觉得仿佛是一团火焰从苏琅琛那蔓延到他身上,然后烧遍了他全身,臆想中的疼痛让慕君颉恍惚之间觉得自己似乎堕入深不见底的泥沼中无法动弹。
苏琅琛几近痴迷的亲吻着怀中的少年,似乎要通过唇舌的抵死缠绵而探进对方的灵魂。
许久之后,亲吻渐渐的开始转柔,不复之前的激烈,而是春风徐徐般的舒缓。
吻里饱含无比温柔的安抚和令人心醉的缱绻,然而慕君颉似乎根本无知无觉,心依旧停留在泥沼间。苏琅琛的手同时伸入慕君颉的衣衫,专挑这具躯体的敏感处抚摸流连,年轻的身体无可避免起了正常的生理反应,苏琅琛受到鼓励,缓缓向下,牙齿轻轻衔上纤细美好的颈项,然后又从锁骨一直舔舐到肚脐,在小腹上打着圈流连。
渍渍的唾液声在寂静的黑夜显得尤为*,苏琅琛最后伸手握住慕君颉身下温顺的器官,低下头,将其含入了口中。
久不识情/欲的身体完全经不起这种刺激,慕君颉的脖颈随即高高扬起,全身都颤抖了起来。
身体感受到了无比的愉悦,心里却觉得整个人似乎瞬间被泥沼吞没。苏琅琛顺势分开慕君颉的双腿,更加卖力的吞吐着已经开始兴奋的小东西,细细舔舐每一处。
猛烈的快感让慕君颉感觉身体已经不是自己的了,胸口剧烈起伏着,似乎无意识的张了张口,然而声音却宛如初生小奶猫般微不可闻,随即被苏琅琛口中的吞吐声盖过了。
苏琅琛的动作完全是单纯的讨好和服侍,每一次吞吐都尤为深入,全然不顾深入时窒息般的不适。感觉到慕君颉全身紧绷即将高謿,苏琅琛突然又是一个深喉,狭小空间带来的灭顶快感让慕君颉立刻颤抖着释放了出来。
苏琅琛被呛的差点喘不过气,一滴不剩的咽下口中的液体,猛咳了好一阵才缓过来,顾不得管隐隐作疼的喉咙,苏琅琛抬头看向慕君颉,慕君颉眼睛里满是水光,连睫毛都湿漉漉的,长发瀑布一样铺在纯色被褥上,嘴唇因之前的亲吻而鲜红,衬的整个人更惨白,就如黑夜中的曼珠沙华,美得足以致命。
已经是寅时,再过一会天就要亮了,苏琅琛小心将慕君颉的里衣拢好,动作柔和的为慕君颉盖上被子,然后如当年在栖霞山庄的每一个临睡前的夜晚一样,轻轻在慕君颉的额上印下一个不带情/欲的晚安吻。
慕君颉困倦地闭上了眼,没有躲开也没做出任何反应。他只觉得身心都异常疲惫,头重的像灌满了铅,此刻对他来说不管是厌恶还是愤怒都是无法负担的情绪,甚至连移动一根手指的力气都没有。
苏琅琛撑起身体靠在床头,近乎痴迷而且贪婪的静静看着慕君颉的脸,直到他的呼吸声慢慢变得平稳均匀,然后伸出手抚平慕君颉睡去后依旧蹙起的眉头。
苏琅琛知道自己再次冲动了,明明清楚对待慕君颉唯一要做的就是忍耐,然而他还是忍不住一次次的失控。
他的宝贝其实就像个闹脾气的孩子,骄纵别扭的让人除了忍耐和包容之外什么都不能做,不然结局肯定只有一个,就是加剧他的反感和反弹,只能凡事都顺着他来。
苏琅琛比谁都了解慕君颉的个性,甚至了解他胜过自己。慕君颉脆弱的外表下却有一颗无比坚硬的心,对待感情更是冷静而自持,甚至可以用上自私这个字眼,在别人给予全部之前,他什么都不会付出。
所以赵曙连被慕君颉接受的可能都没有。
想通了这一点,苏琅琛将他的宝贝连着被子一起轻轻搂进怀里,在黑暗中微眯起了眼。
剩下的含烟和赵宗治,前者太脆弱,不用费力就能让她永远消失在这个世界上,完全不值一提,后者太死板,对待慕君颉不能光凭一味的等待,因为慕君颉永远不会主动走来谁的身边。
人就是这样奇怪的生物,之前还悲观的觉得自己被绝望吞噬,之后又自信心膨胀的觉得怀里的人本来就是我的宝贝,我凭什么不能把他带回家好好养。
慕君颉虽然因疲倦而被迫入睡,却睡的并不安稳,不过才躺下半个多时辰就突然像做噩梦一样低喊出声。天已经开始放亮了,光线透过窗照进来,苏琅琛第一时间察觉到动静,立即起身,见慕君颉似乎被魇住了,神色痛苦,额上一头冷汗,并没有清醒。
“慕慕,慕慕。”苏琅琛摸了摸慕君颉的额头,竟然感觉有些热,又焦急又心疼的不断轻唤慕君颉的名字。慕君颉仍没有反应,反而越发辗转不安,甚至无意识的推拒苏琅琛的手臂。
苏琅琛于是不敢搂的太紧,只能加大音量,“慕慕,醒一醒,是我,我是琅琛。”
“……琅……琛?”慕君颉终于微微睁开双眼,眼神懵懂迷茫,似乎只是机械性的重复苏琅琛的话而已,思维仍没清醒,然后蹙着眉头嘟嚷了一句:“我不要吃早饭,你让婉姐姐把帘子拉上,我还要再睡一会儿……”
慕君颉的声音既轻微又模糊,苏琅琛却听的清清楚楚,顿时整个手都僵在了原地。慕君颉竟恍恍惚惚的以为他还在栖霞山庄,那时候因为小孩喜欢赖床而不喜欢吃早饭,苏琅琛每天早上都要又亲又哄的费好一阵功夫才能把他闹起来。
如果能回到过去,如果他当初没有那么暴躁和急切,没有逼迫和强制,是不是一切就会不一样?也许他最终等到了慕君颉的回应,也许他已完整得到了慕君颉的全部身心。就算是没有,也能每天看见他的笑脸,听见他甜甜的叫自己琅琛。
“宝贝乖,继续睡吧,我去让苏婉拉帘子。”苏琅琛低下头,无比苦涩的在慕君颉重新闭上的眼角吻了一下,替他把被子掖好,然后起身遮上了房间里所有的布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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