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恋总裁:捡个小新娘【完结】_分节阅读_158(2 / 2)
可是,大哥在齐家院子里的笑声总会传过来,我总会好奇的想要跑出去,看看大哥在玩什么,每每这时母亲就会叫住我,一个制止的眼神,一个轻轻的摇头,便让我停下了脚步。
即便是很想像大哥那样爽朗的笑,即便是很想像其他小孩子般,肆意的玩耍,可我,不可以,因为我不像大哥一样姓齐,我姓尉迟,我是尉迟拓野,是安静的,一如我母亲,要做个安静的孩子。
母亲很温柔,很娴静,有时候会对我淡淡的笑,有时候又会在夜里莫名的哭泣。
每次被她的低泣声惊醒,我便会爬到床边,安抚的拍拍母亲的背膀。
那时的我,总以为是自己做错什么了,惹来母亲的哭泣,可母亲总会抹干眼泪,慈爱的摸着我的头,温柔的吐道,“拓野……你是拓野……最爱的拓野……”
然后,抱着我继续默默的流泪,从黑夜,哭到天明,直至我的身体僵硬到失去直觉,母亲才沉沉的睡去。
然而我却眼睁着到天明,不敢动身,怕惊动母亲。身子已经麻痹到没有力气为她拂去脸庞的泪水,这便是我母亲,一个安静的如幽灵一般的女子,却总是充满淡淡的哀伤,她让我的世界,只看得到灰色。
☆☆☆☆☆☆☆☆☆☆
待我五岁的时候,母亲开始带我去老西塘玩耍,那段时光,是我人生中最快乐的日子。
在那里,母亲教会了我钓鱼,放风中,爬树……
当然,那一年,还有一位新来的女子,是野蛮的男人专程配给母亲做女佣的,叫江影。
每当我跟母亲去老西塘的时候,江影一定会跟在身后,我知道,她是野蛮的男人派来监视我和母亲的。
尽管如此,我依然玩得很尽兴,老西塘美好的一切,让我仿佛忘记了过去的五年,在那个不称之为家的齐家,不称之为二少爷的二少爷,仿佛忘却了所经历的一切烦恼忧伤,只记得老西塘给我的童年,带来新的色彩,不再只有灰色。
然而,某一天,这一切似乎都变了。
正文 第345章 拓野日记(2)
( )那一日,我在老西塘玩乐,母亲哄着我在草地上睡了一会儿,等我醒来的时候,已经不见母亲的踪影,而江影亦不见了。
那一刻,我很慌,踉跄着身体去找母亲,害怕母亲会从此扔下我,于是我漫山遍野的寻找着母亲的踪迹,跌跌撞撞都不在乎,一路呼喊着:“妈妈,妈妈……”
终于,在一处小山坡上,我不禁睁大眼睛,不可置信的看见了母亲的背影,正依偎在一个男人的肩膀上,这个男人的背影绝不是那个野蛮的男人!
“妈妈……”我忍不住喊了一声,紧接着,看着妈妈回头,而那个男人亦慌慌张张从那边的山坡上快速跑掉了。
“拓野!”母亲微笑的朝我走过来,一如往常一般,只是不太自然。
“臭婊子,你敢背着我偷汉子!”猛的,这个令我的身子明显颤抖的声音,在我背后蓦然响起!
我不敢回头,看着母亲绝美的容颜顿时苍白,抖着嗓子说道,“你……你们……”
“你们给我去追那个奸夫!”野蛮的男人二话不说冲到母亲面前——
啪!
一个巴掌毫不意外的将母亲打翻落地!
“妈妈!啊——”心猛的一揪,本能的冲上前去,我使劲全力往野蛮的男人身上一撞!“别打我妈妈!”
后退几步的他,跟着就红了眼的朝我冲过来,“你个野种!”跟着,他从腰间抽出皮带,发疯似的狠狠抽起我来!
他硬长的皮带重重的落在我的身体上,每一鞭几乎震痛了我的每一处皮肤、每一根神经、每一寸骨头……疼痛欲裂的感觉深深折磨着我,他太高大,抽下来的鞭子太猛,我没有反击的余力,只能任由他一鞭又一鞭的抽在我身上……
“不……求求你,拓野还只是个孩子……只是个孩子呀……”母亲哭喊的声音在我耳边回荡着,有些模糊,我好想对母亲说,别哭,妈妈别哭,可我却出不了声,锥心刺骨的痛让我几乎咬破了舌头!
“臭婊子,说,这野种是不是刚才那个男人的?!”
“不……拓野是你的孩子啊……拓野是你的孩子啊……”
“骗我!臭婊子,你还骗我!”
“啊……”
隐约的,我听到母亲疼痛的哀叫声,鞭子抽在了她的身上,却震慑在我的内心里,不,我不可以让他打母亲!咬紧牙关,我告诉自己,要撑起来,死也不能让他欺负母亲!
或许就是那股信念,支撑着我,几乎是忍着剧烈的疼痛,我一个挺身拦住了母亲的身子——
啪!
重重的一鞭当头棒喝般,从头顶甩在了眉角上,火辣辣的刺痛起来,眩晕感随即而来,跟着,粘粘的液体随之流淌,几乎渗进了我的眼中,模糊了我的视线……
“啊!拓野、拓野——”母亲哭喊着揽我入怀,我听到一阵更猛烈的鞭子声音以及野蛮男人疯狂的谩骂,隐约中,看到江影在一旁冷笑,跟着,卷进了黑漩之中……
☆☆☆☆☆☆☆☆☆☆
自从被野蛮的男人抽完那顿鞭子之后,我的额角伸至眉角处,多了一道难看的疤痕,母亲心疼的告诉我,也许这道疤痕,一辈子都好不了了,但会随着年龄的增长,疤痕越来越小,因为我会渐渐长大,渐渐变得强硬起来!
母亲在那次,也伤了很久不能落床,每当看到母亲为伤口呻吟的时候,我就告诉自己,一定要变强,就算是拼了自己的命,以后也一定要保护好母亲!
然而,野种这两个字,再一次叩进我心扉,疼痛流血!
“妈妈,我是爸爸的孩子吗?”我问母亲,尽管知道这样问她也许会惹来她再一次的眼泪,可是我长大了,不再是三岁那般,我只想要知道,我到底是不是野种。
母亲含泪的眸子,默默无语的看着我,可她始终没有回答我这个问题,不回答,也许就是否定吧。
“是那天那个男人吗?”尽管我没看见那个男人的脸,可是我猜想,能够让野蛮男人暴跳如雷的,除了那个男人,也想不到是谁了。
从母亲的湛亮的眸子中,我似乎看到了她所给的答案,不知道是不是,我的心里,再一次燃起对父亲的希望,是那个陌生的背影么?那个人才是我的父亲么?
心里小小的希望,再一次成为我信念,甚至有些雀跃,对父亲的定义重新幻想起来。他会是怎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