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嫁:冷王的俏皮王妃【完结】_分节阅读_161(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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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地想要跟人倾诉。

她,是一个寂寞的女人。

其实,在古代出现情妇还真是有点奇怪——既然肯花那么大手笔养她,为什么不干脆把她娶回家做小,偏偏要玩什么金屋藏娇的把戏?

她的男人惧内?这个想法刚一闪现,我差点笑喷——敢这么大张旗鼓地长期养着一个女人,何惧之有?

那么剩下的也不过是些两人身份相差悬殊,家中老人反对,不得以而为之的老套剧情了。

“所以,你想生一个孩子,来攻破老人家的心防?”我瞧着她,淡淡地微笑。

我心中倒有些佩服她的勇气。

为了一段也许永远没有结果的爱情坚持十年,恐怕不是任何女人都做得到的吧?更何况,自古男儿多薄幸,那个男人既然十年都没有想出办法说服他的父母,如果不是能力太弱,只怕就是对她兴趣日减了吧?

“十年了,爷早有妻有子了。”秀荷笑得飘忽,眼角隐隐有泪痕闪现:“他,早已把我忘了。”

“秀荷……”我有些赫然——虽然心中早已猜到,可她这么明白地说了出来,我还是有些措手不及。

“你不必同情我,这是我的命。”她抬手,优雅地抹去眼泪。

“那种负心薄幸的男人,忘了也罢!”我低叹着劝慰着她。

“住口!”她突然疾言利色,目中迸出寒光:“不许说爷的坏话,爷文韬武略,足智多谋,对朋友肝胆相照,为家人鞠躬尽粹,是天底下最有情有义的男人!”

她一直温温柔柔,突然发起脾气,把我吓了一跳,我惊愕地望着她,一时倒说不出话来。

原来情人眼里出西施这句话,还真不是乱盖的!爱情就是这么盲目!明明那男人摆明了不喜欢她,玩弄她,她还这么死心塌地,我真是服了她了!

她说得他一朵花似的,真有那么好,为什么还背着老婆养情人?在我看来,那个男人他对妻子不忠,对情人不义,对父母不孝,是天底下最无情无义的人才对!

不过,话说回来,他们之间的事情,我完全不了解,的确也没有发言权——说不定,那个男人对她是真心的,只是另有苦衷?

不知为什么,我突然想起怀彦跟萧若水之间那似是而非的感情,不也是前后纠缠了十几年?要不是我突然冒出来,谁知道最后会变成什么样?

说不定,怀彦早已登基,若水贵为皇后,他们之间生儿育女,甜甜蜜蜜地生活在一起?一想到怀彦这会子也许早就坐拥三千后宫,我心里好一阵别扭。

“对不起,我不该随意批评你的心上人。”我想了想,爽快地跟她道歉。

俗话说,清官难断家务事,更何况他们之间纠缠了十年的感情,岂是我这个外人一句话就能断言的?我的确是轻率了,难怪她生气。

“是我不对,不该乱发脾气。我知道,王妃只是想安慰我,是秀荷莽撞了。”她红了脸,垂着头怯怯地跟我道歉。

“哈,我们也别争着道歉了。”我忽然觉得事情好诡异,忍不住哈哈大笑——我干嘛为了不相干的男人,跟一个陌生女人生气?奇怪!

“王妃个性爽朗,象个男人一样潇洒,秀荷真的好羡慕。”她怔怔地瞅着我,目光复杂难懂,似羡慕,似妒忌,又似不甘,好象还有些不屑……

我摇了摇头,摇掉这荒谬的想法——她跟我不熟,干么不甘?干么妒忌?

“秀荷,你的衣服好漂亮,为什么全是荷花?”我细细地打量了她一眼,转了话题:“上次看到你的衣服,好象也是绣着荷花的,对吗?”

“是啊,秀荷这名字是爷取的,他最爱荷花,喜它的高洁,出污泥而不染。”秀荷声音轻雅如风,神色温柔如水,沉浸在美好的回忆之中。

正文 碧蜡和泪痕

春天的阳光照在她的身上,使她整个人泛着淡淡的光晕,看上去真的有如画中人。

荷?怀彦好象也喜欢荷花。

府里的池子里到处栽着,去年夏天,他还特意带着开心,开朗和我,一家人去天雪湖泛舟,赏荷花,听夜雨呢!*

我心中怪怪的,突然有种不舒服的感觉。

奇怪!她说她的恋爱史,我干嘛吃干醋?神经病!

“所以,从此后,我所有的衣服都绣着荷花,再也不用其他的花色了。”她望着我,羞涩一笑。笑容里带着些自豪,也带着些骄傲,还有点炫耀。

就只因为他喜欢,所以一辈子只穿一种图案?这是不是有些太过偏执了?难道爱情的表达方式就只有这一种?若是他喜欢蛇呢?那她是不是也在所有的衣服上绣上蛇?

呃,想到那滑滑丑丑的东西,我打了个了寒颤,不敢再乱想下去。

“是吗?”我笑得有些勉强,不想再在荷花上纠缠下去,笑着叉开话题:“你用的什么香料?香气好特别。”

“王妃喜欢吗?”她眼睛一亮,欢喜地望着我,从身上掏出一只白玉瓷瓶来,揭开盖,凑到我跟前:“若是不嫌弃的话,这个送你吧。”

呃,我只是随口夸她一下,她就当真了?

我尴尬地笑了笑,只得接过瓶子,瞧了瞧,它色泽均匀,颜色浅碧,膏质细腻,清香扑鼻,确是脂中上品。靚靚小说网-更多精彩小说

“谢谢了,它有名字吗?在哪里买的?”

“它本来叫碧蜡,后来我改成泪痕了。”秀荷静静地看着我,声音轻浅,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幽怨:“是我在晨曦未出时,采集荷叶上的露水,添加了荷花花瓣精研而成的。你瞧,早上荷叶上那滚动的露珠,难道不似离人的眼泪吗?”

泪痕?我把玩着手中的胭脂,心中沉郁——明明是香艳的玩意,为何偏偏要取一个如此哀凄的名字?她,是在借此表达心中的怨愤与不甘吗?

“还是叫碧蜡吧,泪痕太忧郁了。”我笑了笑,随手把它揣进了怀里。

“咭,”她忽然抿唇一笑,若有深意地看着我:“王妃说的话,竟跟爷是一模一样呢。”

“这个‘碧蜡’不会也是你那个爷取的吧?”我微微蹙眉,心中怪异的感觉越发浓厚——如果这样,这几乎是他们订情的东西,干么送给我?莫明其妙嘛!

“是啊,王妃真聪明。”她掩着唇,含羞地垂下了眼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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