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嫁:冷王的俏皮王妃【完结】_分节阅读_30(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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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逊。

“我不管你是谁,在我没发火之前,滚出去!”闻言,江子枫收起笑容,打断她的话,冷冷地下着逐客令。靚靚小说网-更多精彩小说

“对不起,紫冰姑娘,今日我有客人在,不方便招待你。”我暗叹一口气,保持微笑,淡淡地解释。

“是吗?不方便招待我,却方便招待这些野男人?”傅紫冰似有所持,高高地扬起头,傲然地斜睨着我。

“冰儿,不得无理。”大概实在是听不下去,季云涛终于闪身跟着入内,歉然地瞥了我一眼,拉了傅紫冰便往外走:“走吧,别让怀彦久等。”

“慢着。”江子枫却不肯就此罢休,冷冷地抱着双臂:“这里岂是你想来便来,想走便走的地方?”

“对,请这位姑娘给云姑娘道歉。”张幄俊美的脸上也染上了一抹愠怒。

“小雪,”季云涛面上一红,歉然地瞧了我一眼:“小妹不懂事,言语多有冒犯,我替她给你道歉,还请你多多包涵。”

“哼!二哥,你干么怕她?她自己不要脸,跟男人上酒楼鬼混,被我抓个正着……”傅紫冰恨恨地瞅着我,满脸的不屑。

“住嘴!”季云涛尴尬之极,厉声喝止。

“云涛,你让她说。”我也恼了,面容一沉,冷冷地睇着她:“我倒想知道我怎么个不要脸了?”

哼!看在季云涛上次帮我一把的份上,本不想跟她计较。但给她三分颜色,她竟开起了染房。我要再退让下去,她还真以为我做了亏心事,怕了她呢!

“哼,你身为一个王妃,居然女扮男装,跟两个野男人跑到酒楼鬼混,在大庭广众之下打情骂俏,难道还不是不要脸?”傅紫冰一脸轻视地斜睨着我,冷艳的明眸里闪着倔强的光芒。

“是,我的确嫁了人。可是,嫁人不代表就失去了交朋友的自由,更不代表必需放弃自己的爱好。”我微微一笑,慢条斯理地反驳:“我女扮男装,只是为了出门采访时不引人注目,图个方便而已,没有别的意思。”

轻啜了一口茶,润了润喉咙,这才接下去:“江子枫和张幄都有名有姓,有头有脸,他们都是我事业上的伙伴,我的朋友。我不觉得跟他们在一起有何不妥?”

“反而是你,”我冷冷地瞧着她,面带微笑,淡淡地嘲讽:“一个云英未嫁的女子,在外抛头露面。千里迢迢,苦苦追着别人的相公,不知是何道理?”

“你!”傅紫冰不料我竟毫不留情地当众揭她老底,顿时气得面青唇白,浑身颤抖了起来。

“小雪……”季云涛向我递来求和的眼光,我淡淡地移开目光,假装没有看到。

“我虽然与他们一起,却敢对天发誓,只把他们当朋友,彼此只是工作上的好伙伴。”冷冷地朝前逼进一步,直直地望进她的眼中:“你敢说你对怀彦半点非份之想也没有?”

“我……”傅紫冰语塞,被我逼得急了,“呛啷”一声拔出腰间长剑,一股寒风向我扑面而来。

“小心!”江子枫低叱一声,手掌轻按桌面,一双象牙筷如脱弦的利箭疾射而出,叮的一声击在那柄明晃晃的长剑上,把它荡开寸许。

随即身子一闪,颀长的身子已如一只巨大的飞鸟,从桌面上疾掠而过,轻盈地落在紫冰与我之间,挡在我的身前:“姑娘,小心你的剑。”

“住手。”君怀彦眉峰轻蹙,似一缕轻烟悄然飘了进来。冰冷的眸光淡淡地从我身上扫过,落到紫冰的身上。薄唇紧抿,面沉似水,不怒而威。

“师兄,你来得正好。”傅紫冰轻呼一声,美目中漾起水雾,泫然欲泣,冲到君怀彦的身边,拉住他的手,迫不及待地指着我告起状来:“看看你娶的这个女人,她欺侮我……”

现场的气氛诡异,实在不是笑的时候。可我听了傅美女的话,却真的很想笑——明明她拿着一柄剑指着我的喉咙,为什么还能振振有词地指控我欺侮她?

原来她的冷漠只是一个表象,是在刻意模仿君怀彦。骨子里却是个既刁蛮又无知还很任性的小女孩。突然发现——跟她斗嘴皮子,实在有损我的形象,无趣的很!

“冰儿。”季云涛大为尴尬,急忙拉着她的衣袖,轻轻摇头,示意她别再说下去。

正文 春红死了(三更)

“够了!”君怀彦沉声低喝,转过头来,微皱了眉头看着我:“你笑什么?”

“没什么。”我笑吟吟地睨了他一眼:“相请不如偶遇,既然碰到了,也是一种缘份,不如大家坐下来一起喝杯酒,如何?”

“不要!我才不想跟她一起喝酒呢!”不等君怀彦表态,傅紫冰已抢先一口拒绝,象只高傲的孔雀。*

“冰儿。”季云涛满脸黑线,无奈地瞧着我,显然拿她完全没辙。

“既然不肯赏脸,就请几位离开,别妨碍我们的酒兴。”我收起笑容,没了跟她周旋下去的耐心。

“又打算喝得烂醉?”没想到君怀彦黑眸一眯,目含愠怒,语带揶揄:“这次又想找谁哭诉?”

“怎么见得我醉了一定会哭?”未及深思,冷笑着回望他。

“是,这次也许会笑,谁知道呢?”君怀彦凝视了我片刻后,忽然冷冷地抛下一个嘲讽的笑:“你好自为之吧。”说完,竟谁也不理,掉转身形扬长而去。

“怀彦……”季云涛兄妹面面相觑,急急追了出去。

雅室里又恢复了宁静。

可是,我却再也无法回到原来的单纯愉悦——君怀彦刚才说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听他的口气,莫非上次我喝醉酒,让云书桐背回来的事,他已经知道了?

可是,就算让他看到云书桐送我回来,那时我已发完酒疯,进入沉睡状态,他怎么知道我哭过了?*

除非……那天送我回来的人……是他?

想到这个可能,我“啊!”地一声大叫,从椅子上跳了起来,象一节失控的火车头,往外面疾冲——不行,得找云书桐问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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