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夫临门_分节阅读_46(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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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地意思是最好在这两天?”我问。

小九点点头。眸光闪亮如同此刻夜间的繁星:“对付无赖只有无赖,你鬼点子多,看能不能这两日弄到证据。”

无赖?虽然心里有点不服气,不过看小九和南宫秋难得尊重我的份上,我决定好好想个馊主意。

一只蚱蜢跃上了我面前的桃枝,而它的背上有着另一只蚱蜢,真是春夏忙交配,秋冬生子忙。

“宁小蝶对贾少华的感情如何?”

南宫秋走到我的身边:“一个字:痴。”

“那贾少华对宁小蝶呢?”

“哼,可有可无。”

“宁小蝶的脾气又如何?”

“还是一个字:燥。”

“若是她见到贾少华与别的女子调情会如何?”

“妒。”

“明白了。”

“明白了?”小九问。

我笑:“恩,有了。”

小九惊讶:“这就有了?”

我点头:“是,有了,不过需要一个女人帮忙。”

看看小九,看看南宫秋,月光迷人,花香四溢。

南宫秋忽然捉住我的手臂:“这次你不可亲自出马,太危险。”

“我不会让他占便宜。”

“那也不行!”看来小九也已知道我想怎样,“这是我地身体!”

“那好,我们找别人就是。”见他二人如此激动,我席地而坐,月光皎洁,给桃枝铺上了一层银霜。微风过处,轻轻抚动那绿油油的桃叶,露出那满枝的可爱的绿桃。

大家一起坐下,开始想找哪个女人去勾搭贾少华。

“你这次用地是反间计?”小九靠在我的右侧,我顺势靠在南宫秋的身侧,夜风阵阵,温暖轻柔。

“这个女人必须要漂亮。”

“可是,我们没有信得过的女人。”南宫秋右腿曲起,右手随意地放在膝盖上。

“不知道小若赶回来来不来得及。”小九出卖小若,我为小若悲哀。

“不一定要自己人,贾少华对一个女人总是念念不忘。”南宫秋的唇角勾起了笑。

“谁?”我仰脸问他,他的身上有着好闻的清香,他俯下脸,眼中带出一丝狡黠:“花了了。”

“花了了?!她不是个妓女吗?”

“不,她是艺妓,卖艺不卖身,秋,我知道你的想法了。”小九地脸上浮出和南宫秋一样的笑,我左看看,右看看,自己又成了多余的那个。

这次我绝对没有会错意,南宫秋对风清雅准有意思。起身,靠在我身上的小九顺势向南宫秋倒去,南宫秋扶住小九起身:“可是花了了很有个性,她不愿的事情哪怕是万两黄金摆在她的面前,她也不会多看你一眼,所以贾少华才对她垂涎至今。”

南宫秋和小九地神情渐渐忧虑,我笑了笑:“我知道谁能帮我们?”

“谁?”南宫秋和小九异口同声。

缓缓望向后弦地院子:“反正那宁小蝶还未到京,此事不急。我先去睡觉,哎呀我恢复我无赖的样子,伸着懒腰,“今天跑了一天,累死我了,对了,小九,给我写封休书啊,给淳于地。”

“什么?休书?”小九和南宫秋还不知道我拿到休书的事情。

我抛了个媚眼给小九:“我可是帮你解决了一个轩辕逸飞的密探,你是不是该有所表达?”

小九沉下脸,双手背在身后,昂起下巴不理我。

不鸟我?逗逗他。我迅速抱起小九,以闪电之势亲向他圆嘟嘟的小脸蛋,嘿嘿,吃吃嫩豆腐,弥补我失去珊珊的创伤。

恩?怎么亲上去硬硬的?收回我的嘴,啊!南宫秋的手居然挡在小九的脸上,我居然亲了南宫秋的手背!

呕!当即扔下小九漱口去

正文 第二集 第五十九章 TX小弦弦

亲错了,亲错了。

怨念啊。

“那个……对不起……眼睛没瞅准……”自打逃回来后,我和小九两个人就保持沉默状态。

又是一阵静默,偷偷瞟小九的脸,比我还红。。。。也是,我一不下小心用风清雅的身体给了南宫秋一个华丽丽的手背亲吻礼。

“哎……算了。”小九长长地叹了口气,“我跟秋也是十几年的老朋友了。”

“十几年?”

“秋从小就在风家……哎,不说了,睡觉吧……”

青梅竹马?算了,反正与我无关。

“那个……你放心,我对南宫秋没非分之想……”这句话,总觉得越描越黑。

今夜,气氛有点诡异。

有一下没一下地掀着杯盖,寂静的书房里只有我茶杯撞击茶盅的声音,如果一时找不到证据,就从内部分化敌人,挑拨他们的关系,此谓:离间计。

面前放着一本《谋》,敲了一会儿茶杯,放下,拿起毛笔,跟着那本书的字开始临摹。我不能到了这里变成文盲。

不就是我看不懂的小篆吗?多看就识。不就是用毛笔写字不习惯吗?多练就行。只是,没有耐性的我最后不是在练字,而是涂鸦。

“夫人,这字不是这么写的。”南宫秋好心情地站在书桌边,他今天心情不错,我感觉得到。就连衣服也不再是青黑色而是明丽的湖蓝。称地他那张普通的脸也神采飞扬。他拿起毛笔,落笔,一个永字写得苍劲有力,如山间寒松。

“谁说我写字,我这是在画画。”我拿出我地涂鸦。小鸡啄米图。南宫秋温和的笑容带着他的包容:“这画也不是这么画的。”然后,他轻拾袍袖,开始在我小鸡啄米图上挥毫。只见我那只小病鸡溶入假山之间,小米更是被草淹没,可恶,他这是在向我炫耀他的全能吗!

就在这时,后弦出现在了书房门外,他看了一眼正在聚精会神作画地南宫秋。然后朝我眨眨眼,撇撇嘴,我立刻站起。

“去哪儿?”温和的声音在身边响起,南宫秋在假山上勾出一方凉亭。我光明正当道:“去花了了那里。”

“等等。”他的声音依然轻柔,“我马上就画完了,我陪你去。”

“不用,有后弦还担心什么?你就安心画画吧。”飞快走人,就像离开笼子的小兔,脱缰的野马,跑得毫不留恋。

后弦用他特有的笑容迎接我的到来。当我拉住他手臂的时候,他地眼神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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