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我倾城:王爷要休妃(大结局) 番外_分节阅读_235(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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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蛮心里一咯噔,这上官惊鸿又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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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花园。

新帝环了众人一眼,淡淡道:“若朕没有记错的话,众卿都走过场了吧,可还有谁要和朕再来一局的?”

也没见这人怎么凶狠说话,但就是给人一股强烈的压迫之感,众朝官汗涔涔,“皇上高明,臣等自愧不如。”

荣瑞皇帝和宁王交换了个眼色,宁王又看看宗璞,神色都大是凝重,冬凝急得不行,这里面还真没有人不曾和上官惊鸿“动”过手了——没动手的也是棋艺不精的,再不就是像景平这些原睿王府的人,知道上官惊鸿棋艺,不去自讨失落的。沈清苓和翘眉也输了。

她突然灵机一动,看向燕紫熙,“燕王爷,你若能赢皇上,彩头能不能送冬凝?”

燕紫熙闻言一笑,道:“紫熙十分愿意将彩头送予公主,可惜问题在于在于皇上是医之国手,这棋艺亦然。你和太上皇过来之前,紫熙和皇上走过几盘,都讨不到好去。”

冬凝一听泄了气,新帝却笑道:“燕候才是国手,当日惊鸿身陷囹圄,多亏燕候援手。”

冬凝怔住,宁王大是惊喜,击掌道:“原来竟是候爷!”

宗璞看了燕紫熙一眼,手却紧紧扣死,若非你,冬凝和左兵……

如今一切到明面上来,他自是知道左兵是谁。

冬凝想到先前的事,心里一紧,手微微攥了攥裙子。

她悄悄看了看左兵,左兵目光一侧,淡淡落到新帝和燕紫熙桌上的新局上,似乎这更让他感兴趣。冬凝一黯,宗璞见此情景,只觉得心口刺痛得如同要炸开一般。

棋局在继续。

新帝执子微微一顿,突然轻声问道:“燕候寻觅多时,可有王妃下落?”

燕紫熙自嘲一笑,摇了摇头。

新帝见状,道:“东陵此处,若有任何惊鸿能效力之处,燕候只管开口。燕候大德,惊鸿尚未相报,你此番回国,援战一事,燕国君只怕未必肯善罢甘休。”

“那是紫熙心甘情愿,皇上不必多虑。能得皇上相助,已是紫熙大幸,紫熙稍后便送上夫人丹青……”

“好。”

“另外,还有一事,也想请皇上援手。”

“燕候请说。”

“紫熙之妻是荻国宗室,有一异.母之弟流落贵国,也请皇上代为一查。”

“荻国?”

新帝眸光一锐,唇边浮起几分浅薄笑意来。

荣瑞皇帝摇头一笑,接口道:“这个号称云苍最穷兵黩武的草原之国几年内必起大乱,大汗昏庸,诸王纷纷起势自立,局势不比我东陵之前轻松。”

燕紫熙眼睑轻垂,握着棋子的手却微微一抖。

看得出,这位能力过人的候爷此时也是沉重,只不知是为其妻国家之难还是其他。

他最后道:“我妻子一脉人丁单薄,若无男丁继承率领,则土地族人必被其他族系侵吞,我妻子离开燕国,一是……因与我起了极大的矛盾,二亦必四处寻找那失散多年的弟弟。紫熙稍后一并与皇上详说。”

“王脉流落这倒奇了,王妃之弟怎会流落在此?”

宁王不解询问,燕紫熙微一拧眉,新帝察言观色,已笑道:“五哥可真扫兴,稍下问燕候罢,现下可是棋局正酣。”

宁王立时恍悟,燕紫熙将话匣一截,只怕有什么难言之隐,这里现下里外都是人,自是不妥,忙一笑自斥道:“该罚,该罚,是我打扰皇上与燕候雅兴了。”

宗璞见左兵目光深沉一直萦在棋局上,冷冷一笑。

燕紫熙这局败了,新帝将棋子一推,道:“这玩子今日就到这罢,燕候随朕到书房去。父皇,儿子便不相送了。”

荣瑞叹了口气,宁王宗璞冬凝等急,却没有办法,亭外诸多朝官却是松了口气,正待告退,沈清苓却突然出声道:“皇上,臣妾与你再走一局吧。”

狐丹的事她不甘心,她是关心他的人,怎能任他自毁身体?且上官惊鸿已经很久没有和她说过一句话了,这种沉默让她快疯,她要和他聊聊天,记忆回归以后的飞天。

翘眉立即笑道:“皇上,沈姐姐这局输了,臣妾也与你走一局,皇上可不能厚此薄彼。”

新帝看了翘眉一眼,沉默了一下,终是颔首应了。

咒她必输?翘眉,不,翘若雪。沈清苓心下冷笑,面上却没说什么,今晚她要去找他!

他既立她,心中对她必有情。本来,飞天对她就是特别的——只是,这一辈子,翘楚的事横亘在他们之间,她不信,自前生起飞天爱的便是若蓝。像飞天这样的男人怎么会爱若蓝,是这辈子的上官惊鸿对翘楚的愧疚在作祟。但现在,若蓝、翘楚都不在了。翘若雪一副容貌确实动人,但不过是他拿来玩玩拿来气她的女人罢,他还在恨她间接害死翘楚。

她心神略略一定,坐到燕紫熙相让出来的位置上,正拈了颗棋子,却听得一道清清脆脆的声音说道:“见过皇上,见过太上皇。”

众人见新帝眸色本沉了沉,正不知为何,却见皇后突携一名女子出现,新帝竟忽而站起来。

各人更感惊奇,又见那不速之客却又是夏王那个小妾:林小蛮。

殊不知新帝此时心情沉愠。

昨夜在翘眉房中过夜,后半宿梦里竟都是林小蛮的模样,不是若蓝,亦不是翘楚。

他是皇帝,现下东陵大局初定,他需要知道每一个人都在做什么。

他手下有的是人,上官惊骢在这两天里在做什么,他很清楚。.

他没有阻止。

林小蛮不能再留在这里了。

他不要想起任何一丝和这女人有关的事情。

这一见,他心里又起异样,她不过是模样和翘楚有几分相像。

他还疯了不成。

“你怎么过来了?”

新帝的声音有些冷漠,似乎极不待见她,小蛮内里腹诽,脸上还是笑笑寻了个借口,“皇后娘.娘为你老人家分忧,让我进宫,和我谈谈我和惊骢的婚事。”

新帝眸色更沉,小蛮心里又骂了两句,继续笑道:“后来听说这边热闹,便和娘.娘一起过来了。”

新帝听罢,不再搭理,只和沈清苓下棋,小蛮气得想将抓把棋子扔他,亭子甚大,石座却有限,新帝命人给皇后赐座,却似乎把她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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