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我倾城:王爷要休妃(大结局) 番外_分节阅读_179(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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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
“景清,将她带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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睿王府,温泉畔。
两个人被缚在两棵树上,两人都被竹片撑在上下颚之间,唾液直流,模样恐慌又狼狈。这样连碎毒咬舌自裁也不得。
两人面前,战着睿王府一干人,宁王夫妇,宗璞和冬凝。
“老八,你怎么知道这奸细是香儿?”
宁王紧握从地摊摊主身上搜来的信,又惊又喜。
殿下,郎家已存异心,睿王寻翘楚未果。
那是信笺的内容。
上官惊鸿眸光暗沉,却无众人一丝欣喜,“也许该说,这人早已不是香儿。”
众人一惊,冬凝已飞快上前,往香儿脸上一摸,随即“嘶”的一声,一张人面应声而下。
众人又是一惊。那是一名矮小无须的男子,伪装之好,竟无人能看出半丝端倪。冬凝颤声道:“缩骨……缩骨功?这人是易容高手。”
方明仍是满目不敢置信,“我素日里和奴.仆婢女交道打的不少,自问也不是粗莽之人……这人维妙维俏肖,确实看不出一点破绽。”
“爷,你怎么知道他不是香儿?”
景清性.急,在众人震惊之下,齐看向上官惊鸿之际,已忍不住嚷了出来。
上官惊鸿眸光微凝,仍盯着宁王手中的信,闻言,轻声道:“那天,我在郎妃房里看到他收拾砚笔。香儿为人虽粗.鄙,但到底跟在郎妃身边多年,即便学不会才学,却连收个砚台也不会?再急,这多年的习惯下来,也断不可能将两个砚台叠放在一起,这样会将好砚刮坏。”
“当然,那时我还不肯定。”
看众人一瞬恍悟,却又仍疑惑,冬凝尤甚,宗璞一笑,接口道:“那天,八爷不是说,他发现了一件有趣的事吗,便是这件事。”
景清搔头道:“可爷当时没说,只吩咐宗大人你替他向夏大人又传一个口讯。”
“嗯,”宗璞颔首,“继清儿的事之后,八爷那晚又让我找义父询问一事,那便是宫宴当晚,除清儿之外,是不是还有人戴着人面。”
“义父果然说,郎妃的丫头易了容。”
“原来是这样。”
众人大悟,冬凝又连连看了缚在树桩的男人数眼,“这么精妙的易容,喉结,缩骨,变音……”
“爷却是为何今晚才将他揭出来?”
景平看向上官惊鸿,却见上官惊鸿眸色越发沉峻,他有些心惊,众人亦然,倒是宁王这时想到什么,脱口道:“老八,你早已怀疑是假香儿将翘楚逃走的信息带去给他背后的人,但你不知道指使他的是谁,你怕是死士,宁死不供或诬陷他人,那晚你从郎家别庄回来,去找郎妃,胁迫郎妃说出翘楚下落,并扬言杀香儿,都是假的!你要郎妃对你生恨,假香儿有信可传,只有那样,你才能可以无误揪出他背后的人到底是谁。”
他突然又想起什么,心里一沉,当即住了口。
宗璞也想到了,看冬凝疑惑,低声续道:“小幺,还不明白吗?香儿既是郎妃的丫头,必定参与进郎妃协助你翘姐姐逃走的事情中去。”
冬凝仔细一想,终是明白了,失声道:“也就是说假香儿本是太子派来打探消息的人,翘姐姐要逃走的事,他自然报告了给他主子知道,所以,所以……”
众人黯然,一时,谁也不知也不敢说什么。
所以,翘楚在太子手上。
宁王咬了咬牙,终究说出口,“老八,按咱们以前看的,上官惊灏对翘楚似乎存了些心思,若发生了什么事,你……”
他说到这里,佩兰一把拉住他,哑道:“好了,你莫要再说了——”
她心头一颤,也蓦然住了口。
“我不管她发生了什么事,只要她没死就成。”
众人怔然,只听得沙哑一声,青袍一闪,上官惊鸿已向铁门走去。
“老八,你要去哪里?”
“点兵,去将她要回来。这么多天,她必定是很害怕了。”
“你疯了,你这一闯太子府,若搜不出翘楚,父皇必定大怒,你这些年来辛辛苦苦等待建立的东西就毁于一旦。从你知道香儿是奸细开始到现在,你既能忍下这么多天,为何不能再忍这一晚,咱们从长计议!”
“不,五哥,那时是无法,错一步都不行,我只能忍,像这些年一样死都要忍着,如今,毁就……毁吧!”
*****
太子府,地宫。
一个大夫模样的中年女子指挥着两名婢女擎药碗走进,上官惊灏倚在门口,如野兽一般毫无感情的盯着她,眸光阴沉,“翘楚,乖,将它喝了。”
翘楚浑身颤抖,拼命摇头,急急往后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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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5章
“上官惊灏,我求求你。”
背后便是床.帐,已经退无可退,翘楚闭眼阖掉泪花,朝上官惊灏缓缓跪下。回看前半生都是磕碰,这一生若说唯一属于她的,就只有肚子里这个孩子了。
“不好。”
“若你一定要拿掉这孩子,我也不会活下去。”
“翘楚,别尝试威胁孤,你会活下去的,否则,你两个丫头便给你陪葬好了。”
虽然明知不可为,她还是迅速站起来,立时朝被.褥下摸去。现在能延得一时便是一时——这几天她借口做针线,让婢女拿了工具过来,悄悄在床下藏了一把剪子。
来上官惊灏脸色一变,身影一掠,已先大夫和婢女到了她身旁,电光火石之间,一股鲜血溅到她脸颈。上官惊灏横手抵在她颈间,拦下她引颈自伤威胁,伤了手也夺过剪子。
这几天两人相处尚算和睦,香儿潜隐在睿王府打探郎家和上官惊鸿的关系,她和上官惊鸿之事极密,香儿虽没能将二人为什么而决裂的消息传回,但他想她对上官惊鸿早已灰心,否则不会如此受宠仍逃走。
没想到她此时像疯了一般,他手上痛,又怕她伤了自己,劈手便给了她一巴掌,“孤还以为你是个识时务的聪明女人,原来也这么愚不可及。记住,孤可以给你宠爱,但绝不容许你挑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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