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嫁之绝色妖妃_分节阅读_173(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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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道“痴心妄想!难道你不知郑氏一族世代镇守北疆,早已与军中兵士同心,视为一体,你若是杀了郑飞卫,所有北疆军都将视你为死敌,又怎会投诚与你?”

对于他的鄙夷和不敬,越君行不气也不恼。

一片死寂的宫内只听他轻笑着道“信或不信,空口无凭!时辰尚早,云相不若……静候佳音吧!”

说完,他挥袖转身入殿,在南意欢身边坐下,斜手支额,闭目而寐!

……

一炷香后,风倾入内附在他耳边,低语了几句,越君行缓缓睁开眼睛,瞥了瞥了屏风后,又看了看依旧靠坐在殿门门槛上的云牧之,唇畔抹上一缕讽意。

牵起南意欢,俩人往门边走去。

夜色中,两个相偕的身影立在宫门口,穿过静夜的薄雾,远远地望着。

空阔的殿外广场的尽头处,远远冒出无数个黑点,黑压压一片,灭顶而来,似是随时都会压垮头顶之上的无尽苍穹!

云牧之也惊得慢慢扶着门框站起身来,呆站了片刻后,在看清了马背上领头的几人是宋奇的副将周信后,他猛然狂喜地拔腿往外奔去,可却又在半路,突然戛然而止!

只因,那领头之人竟然直直奔向越君行,跪地拜行大礼,口中高呼着的是“属下周信拜见主子。”

不仅如此,他还拍了拍身侧的一个黒匣,啪嗒一下打开,敬声道“主子,叛将宋奇已被属下等斩杀,如今城中已被掌控,梁茂德正带人守在宫外,听候主子吩咐。”

梁茂德?!

云牧之在听到梁茂德这三个字时,眼前一黑,差点一个趔趄摔倒。

梁茂德亦是郑飞卫麾下另一大将,此次与宋奇、周信俩人一同作为前锋入城。

可原来,这三人中,竟有俩人是越君行的人。

那么,百里外的北疆军大营中,又会有多少是越君行的人,他已不敢去想。

“你们做的很好,如今城中其他各处如何?”越君行问。

周信朗声回道“回主子的话,入夜时由于太子府、晋王府和镇南王府被围,且百里外突现北疆军之事也已传入京城,百姓已皆知丞相与离王意欲谋逆,因此城中已现恐慌,家家户户闭们不出,但好在宋奇及其亲信皆已被属下斩杀,民心稍定。”

“晋王府和镇南王府情形如何?”

“晋王府一切安好,镇南王府冷小王爷本来也安稳待在府中,一个时辰前冲出了府,夺了一匹快马,匆匆往城外方向去了。”

越君行听完低头沉吟了会,后复抬头淡淡道“好,孤知道了。”

“离王呢?”他又问。

“已经带来。”周信说完大手一挥,一个五花大绑的人被人从队列中推搡出,那人披头散发,透过垂下的发丝中隐约可见憔悴不堪的脸,赫然正是刚被云牧之从禁刑司救回的越君离。

刚才所有的震惊,都抵不过越君离活生生地出现在云牧之眼前!

整个人仿佛掉落无底冰渊,他突然发出阵阵绝望的笑声,那声音逐渐变大,最后几近疯狂道“完了,全完了!”

“越君行,竟然是你!果然是你!”越君离双目怨毒如恶鬼,一声声怒吼着。

“喊什么喊!”一旁的周信喝斥道,作势手掌就要挥来。

越君行微抬手臂,止住周信接下来的动作。

视线从云牧之和越君离身上一扫而过后,他携着南意欢悠悠转身,扔下一句“带他们进来吧!”

“是!”周信恭敬道。

……

华清宫内

越君行入殿的时候,云贵妃正好醒转过来,她刚一睁开眼,就看见两个黑衣人一左一右,拎着云牧之和越君离也入了殿内。

乍然一见两人那狼狈的样子,特别是看见越君离也被抓了来,吓得她赶紧连滚带爬地奔过去,哭喊道“离儿,你有没有怎么样?”

越君离不理,只继续拿眼恶狠狠地盯着越君行。

云贵妃又转向云牧之,大声喊道“哥哥,这是怎么了,我们的人呢?”

云牧之惨白着一张脸,颓然无力地再次软坐在地,低喃道“败了,百年云府……要亡了!”

“不可能?”

“不可能!”

云贵妃疯狂地大吼大叫,牙齿咬的咯咯作响道“这皇宫、这京都里都是我们的人,我们还有那么多大军,怎么可能会败?云府又怎么可能会亡?”

“老皇帝就要死了,我的离儿就要当皇上了,只有他……才有资格做北越的皇上……”

“他……那个贱女人的贱种,他有什么资格……”

话音未落,只听“啪!啪!”两声脆响。

却是南意欢跃身到她身边,狠狠地给了她两个耳光,冰冷着声音道“你若是敢再多说一个字,我就让你再这辈子再也别想说话!”

可是云贵妃今夜惊吓过度,神智已渐癫狂,她哪里还听得见南意欢的话,口中犹自不停地“贱女人……贱种……”

银光一闪,手起刀落。

“啊……啊……”几声尖利的惨叫,紧接着只见云贵妃满脸是血,满地翻滚,隐约可见她的嘴角已经撕裂了好大了一个刀口。

而站在她身侧的南意欢手中不知何时已多出了一柄短弯刀,银光闪耀的刀锋上浸着鲜红的血。

“母妃……”越君离大吼一声,奔过去想要搂住云贵妃,可是云贵妃疼的满地打滚,任他怎么抓也都根本抱不住。

越君离恼怒之下又是一声狂吼,他放下云贵妃就往南意欢的方向扑去。

可是越君行比他更快,早已挡在南意欢身前,右掌轻轻挥出,就见越君离如断线风筝般飞了出去,重重地砸倒在了坚实的青砖上。

“咳咳……咳咳……”越君离喘息着吐出几口血沫,想要挣扎着起来,却发现身体已动弹不得。

越君行那一掌看似轻巧却含了怒意,他知道自己的心脉已然惧裂,如今每一次呼吸,胸前都剧痛异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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