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少的甜心妻。_分节阅读_284(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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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楼上”?金峻柏邪魅的勾唇,“怎么,莫非想要我和你一起睡,你这是在诱。惑我吗”?

“我说的是认真的,我没心情和你开玩笑”,天晴打开他衣柜,她这才发现他带来的衣服简直少的可怜,随便抓了几件硬拉着他上楼。

金峻柏发现她简直像头小蛮牛一样,不仅脾气像,连性格也像。

楼下的人看着两人又拉又扯的模样,明事的大人暗自窃笑,天晴现在只顾得上他的伤口。

关上房门,打开灯,这是金峻柏第一次光明正大的走进她的房间,具体来说是她和他从前的卧室,很大,书房、卧室、浴室、更衣室成圆形的连接在一起,欧式的家装风格,大床对面的墙上还做了一个壁炉做装饰,圆形的茶几,大床的墙上还挂了一副偌大的婚纱照,男的英俊倜傥,女的皎洁美丽,他上次偷偷进来的时候竟然没发现。

“我去帮你放水”,天晴没心情察觉他的异样,只快速跑进浴室里打开冷水,见他还是望着墙上的婚纱照发呆,怔了怔。

“你快点进去吧,水放好了,不过大概会有点冷”。

“嗯,没事”,冬天洗冷水对他来说都没关系,金峻柏走进浴室里,又看了一眼欧式风格的圆形大浴缸,奢华的简直可以与一张大床比拟,再奢侈的地方他也见过,只不过在这里却觉得十分的异样,忍不住绮念的想他或许从前和她在这张浴缸里做过什么…。

该死,他脑袋什么时候这么龌龊了。

:(

赶紧脱掉衣服钻进冷水里,被烫伤带来的剧烈疼痛很快得到舒缓,天知道他刚才其实被烫的有多疼,如果不是怕小烈那小子内疚他早就疼的龇牙咧嘴了。

天晴特意打电话给尹透宸简单的问了一下烫伤该如何处理,不过他好像忙的厉害,电话接通就有女人放浪的呻。吟传出来,立马挂了电话,脸红心跳的无地自容。

“有毛巾吗,给我块毛巾”,浴室里突然探出一个脑袋,天晴“腾”的从床上站起来,看着他湿淋淋的头发,白皙耀眼的轮廓,性感极了。

“发什么呆,我问你有毛巾没有”。

“哦,有”,她怎么把这么重要的事给忘了,天晴在衣柜里翻了大半天,总算找到一块新毛巾,顺便还扯下了卓少飏以前穿的睡袍一同塞进去,“这你以前穿的衣服,先换上吧”。

金峻柏拿在手里,虽然过了五年,大概是睡袍的质量非常不错,穿上去,竟也不觉得款式太落伍,也不觉得太旧。

洗好出来,深蓝色的睡袍在腰前用带子随意的缠了一下,袍子的领口露出一大片性感的肌肉,宽广的肩膀恰好到处的撑起了睡袍,挺拔的就像多年前的画面重新上演。

天晴再次呆了呆,直到发现他以怪怪的姿势走到自己面前时,才勉强回过神来,“你先坐着,我帮你抹点鸡蛋清”。

“鸡蛋清能治烫伤的吗”?

“我小时候烫伤了,我妈就是用鸡蛋清帮我敷的,要么用牙膏也行”。

“哦”,金峻柏从上拉开睡袍,退至腰间,露出健硕的胸膛。

正文 情窦又开(四)

“哦”,金峻柏从上拉开睡袍,退至腰间,露出健硕的胸膛。

好久没有跟男人这样亲密接触的天晴忍不住脸颊稍红,为了不让他发现自己的不自然,低下头专注的涂抹他腰间的伤口,伤口看的越仔细,她的心就越痛,“今天真是对不起,要不是为了救我和小烈你也不会被烫伤”。

“没关系,若是落在你和小烈身上,细皮嫩肉的,不是哭就是叫,我可会心疼死的”,半笑半认真间,去拿她手里的棉签,“剩下的我来就行了”。

“没关系的,还是我来吧”,天晴推拒着,“你告诉我,还有哪里疼”?她在他身上四处查探着,直到沿着腰间烫伤的痕迹往下面流连,她这才发现下面的巨大不知道什么时候高高的挺起来了。

渴尴尬的眨了眨眼睛,热血直冲上头顶,脸颊霞红的抬起头,颤颤的张口:“那里该不会也烫到了吧…”,不过要烫到了怎么还会那么有精神。

金峻柏俯首,目光流连在她小脸上,而她刚才正低头趴在他那里,真够要命。

“是,的确是烫伤了,既然你这么想帮我敷,那就拜托帮我看看了”,他嘴角带笑的顺手将浴袍下面也全部敞开,男性的贴身内裤露入眼帘,里面景观的雄壮吓得她连忙后退,无奈中心不稳跌倒在地毯上。

接“没事吧”?金峻柏坐在床上没有动,或许的确是烫的太疼了,只是笑眯眯的瞅着她,“这么怕,你刚才还说要帮我敷的,我现在的确是很疼,你看,疼的都有点不正常了”。

“你…你还是自己来吧”,天晴狼狈的低着头爬起来,根本不看去看眼红心跳的那处,“不过…不过那里烫到了,我看还是要不要去医院看一下”。

“怎么,你很担心吗”?腰上猛的一紧,热气环绕,俊脸以笑眯眯的表情盯着她。

天晴撑起双臂,天,他先这个样子好像完全没穿衣服一样,她都不记得多久没有跟一个男人这样亲密的接触过了,只不过他怎么就像一座泰山一样,屹立不动,“我是为你好…”。

“我好你才好对不对”?她越反抗,他就笑的越无赖。

“你闹够了没有,我是担心你疼”,天晴终于懊恼的使力推开他。

金峻柏情知再闹下去,她准会动怒,点到即止,耸耸肩,“你转过身去,我自己敷”,那口气好像受了莫大的委屈,老婆不帮他敷,他只好自己动手了。

天晴拼命忍着欲哭无泪的感觉转过身去,很快后面传来悉悉索索和抽热气的声音。

“你没事吧”?她还是不放心的问,她能肯定他那里的确是受伤了,否则刚才走路就不会怪怪的。

“有事,我现在恨透那个小家伙了”,金峻柏沉哑的说:“这样子大概是要我禁欲一段时间了,外面那群女人怎么受得了这么长的寂寞等待”。

“金峻柏,你——”,天晴气得瞪眼回头,视线一触及又满脸通红的转过来,心跳加热的身心发抖,“你…你很过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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