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府主母不好当(全本)_分节阅读_77(2 / 2)
不过拓跋婉婉也就慌了短暂的时间,她随即冷静地吩咐道:“飞花来伺候本宫穿衣。霜花去回禀陛下就说本宫即刻就到。”
“拓跋哲莲,本宫就不信你能找出滕鹰来。天一亮就有你忙活的了。”拓跋婉婉在心底道了一句,立即下床梳妆打扮了。
内殿的殿门很快再度打开,拓跋婉婉带着飞花从里面出来了。
“姐姐,怎么这个时辰来看婉婉?”
她这是明知故问,人家为么来找你你心里不门儿清嘛。
“朕现在是一国之君,注意你的措辞,拓跋婉婉。”拓跋哲莲上来就没给拓跋婉婉好脸色,“朕再问你最后一次玄相的夫人是不是在你这里?”
“婉婉白日就对陛下解释过了,相爷的夫人怎么会在宫内失踪,臣妹委实不知。”
拓跋婉婉的不知悔改断了拓跋哲莲对她的最后一丝希冀,“若是从你这找到人,你怎么说?”
“臣妹从未做过,自然无所畏惧,陛下若是想要搜查直说便是,只是这欲加之罪,臣妹万万承受不起。”
那日还在外殿到处寻找着熟悉的气味,它已经晃悠了好几圈了,这只聪明的獒犬似乎遇到了麻烦。不过,它很快冲着拓跋婉婉和飞花冲来,庞大的身躯一下子就将飞花撞倒在地上。
“公主,救奴婢,救救奴婢。”飞花被那日的右前爪按在地上,她不是动弹不得而是完全不敢动弹,因为那日硕大的脑袋正趴在她的脖颈之处,并沿着那一路往下猛嗅。
眼见着那日的举动像是在寻人,拓跋婉婉暗叫不好,她眼波一转,话一出口:“陛下,您这是何意,放纵那日在臣妹的寝宫内伤人吗?”
“婉婉,那日可是母皇的宠物,宫中之人全都知道这畜生一向只听母皇的号令。今晚看管它的宫人一不留神让它蹿出了笼子,这畜生也不乱跑就这么一路跟着朕来到你寝宫,也算是奇事一桩了。不过,它的性子还是十分凶狠的,你若是想救这宫女一命,就去和那日商量吧,朕断断不能为了救这一个宫人再搭上几名侍卫的性命。”
“陛下不愧是一国之君,恁的顾全大局。”拓跋婉婉咬牙切齿地吐出这句话,但是她也不敢上前去救飞花,只能眼看着自己的心腹在那日的大爪子下哀嚎。
那日的全副精神此刻都在飞花身上,狗鼻子不停地嗅着,四只大毛爪子跟玩儿似的在飞花身上来回的踩着,每多踩一下,飞花就多感觉一次深入骨髓的疼痛,她的肋骨早已不知断掉几根了。这可怜的飞花没喊几句救命,就再不出声了,最后眼前一黑,她直接晕死过去。
“汪!”那日抬头冲着玄毓开心地叫唤了一声,接着它朝着内殿方向一路嗅去,巨大的体型,来回摆动的尾巴都宣誓着它的得意。
拓跋哲莲和玄毓立马抬脚,准备进内殿。
拓跋婉婉自然阻拦:“陛下,您这是何意?臣妹尚未出阁,这内殿岂容男子进入!”
“此事关乎凤翔的安定,皇妹也该为凤翔牺牲一下,况且这寝宫之外全是朕的侍卫,她们会守口如瓶,外界是不会知晓的。”拓跋哲莲的口气中透着帝王的威严,一位帝王的决定自是无人能够阻拦。
说完,拓跋哲莲和玄毓的人已经闪进了内殿。
拓跋婉婉着急跟进去,怎知呼延奕辉驱身上前,拦住了她后朗声说道:“还请公主在原地等候,臣保证此事不会影响公主的闺誉。”
“奕辉哥哥,你也不相信我是吗?”拓跋婉婉眼眶含泪,双目灼灼地望着呼延奕辉,想从这个男人的脸上看出一丝对自己的关心。
拱手行了一礼后呼延奕辉当即不疾不徐地回着:“公主若是无愧于心,最好是让那日在您殿阁之内寻找一下,如此方能证明公主的清白。”
“呵呵,你从来都是帮着她的,本宫怎么那么傻,还会指望你信本宫。”
拓跋婉婉的斗志在此时此刻反而愈发高涨,“呼延奕辉,等着吧,天一亮你就会知道你真心实意爱护多年的女人会有多么悲惨的下场。”
殿内的那日依然在努力寻找着滕鹰的下落,殿外的拓跋婉婉虽然有些担忧,但是渐渐明亮的天色给了她另外的信心。
“汪!汪!”那日的声音里透着明显的兴奋,它在拓跋婉婉的床前转着圈圈。
“床上定有暗道。”玄毓的口气里终于掺杂了一丝喜悦。
拓跋哲莲上前在床头、床身上细细检查着,她下意识地敲打了一下床板,吭吭的声响告诉她这床板下是空的。拓跋哲莲旋即一把掀开了床上的被褥,紫檀木的床板上一个方形的入口显而易见。
“来人!”
两名女卫即刻现身。
拓跋哲莲吩咐道:“即刻随相爷下去寻人。”
两名女卫打头,玄毓在后,下到了床下的空间。
床底下别有洞天,这是一个四方形的暗室,最外的一间还燃着小半截蜡烛。
“相爷,这里肯定是经常来人的。”一名女卫观察了四周的环境后据实以报。
“去里面找,人不可能在外间。”
拓跋婉婉的自信叫玄毓猜测到即便自己进了这暗室,找到滕鹰也是有些困难。
“滕滕,你听得到吗?……”玄毓希望自己的大声呼叫能够有所帮助。
两名女卫也有样学样地喊道:“夫人,您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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滕鹰磨了几个时辰的麻绳,磨得手腕生疼,可这凤翔的麻绳质量忒好,她费劲了力气也只是割断了一根,即便凭着内里也还是震不断剩下的绳索。
滕鹰匀出一口长气,分泌着口中所剩无几的唾液,狠狠地咒骂道:“该死地拓跋婉婉,你最好祈祷我一辈子呆在这暗室里,否则我出去后第一件要干的事情就是要把你打得面目全非哭爹喊娘,让你祖宗都不认识你。”
“滕滕……”
“怎么好像听见玄毓那家伙的声音了,幻听了吧。”滕鹰靠着床头的栏杆大口喘着粗气,她等了一夜基本上不抱有被人找着的念想了。因为飞花送进吃食的时候,她听到了三次机关开启的声响,滕鹰不清楚拓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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