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府主母不好当(全本)_分节阅读_72(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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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大家都以为,起码凤翔的人都以为滕鹰必死无疑之时,她却将匕首含在口中,将身子轻松地向上一提,双手便抓住了笼子顶部的铁栏杆。诸人这才知晓,原来滕鹰还会轻功呢。这点着实大大出乎拓跋哲莲的意料,她的眼皮禁不住跳了跳,这女皇陛下开始怀疑自己之前对滕鹰的判断了。

玄毓在滕鹰会轻功这一事情上没有表现出丝毫惊讶,他早就料到自己的小娘子没那么简单,且他估计这轻功只是滕鹰隐藏的小秘密之一,至于其他的秘密,玄大相爷很有兴趣在以后的岁月中一一发掘。

且说这那日,它的第一扑没有成功更助长了着畜生的怒气,它在笼内仰着头颅不断地冲着滕鹰吼叫。

滕鹰在笼子顶等了不过片刻功夫,趁着那日不注意便飞身落在了另一端。那日一见她落地,便再度迅猛地扑向猎物,滕鹰又故技重施,再度轻轻松松地抓住了笼顶的铁栏杆。一人一獒来来回回这么折腾了两次,众人也看明白了,他们认为滕鹰是想先耗耗这獒犬的气力,然后再动手。

可那日是一只很聪明的獒,在滕鹰第三次故伎重演的时候它便不再竭力去叫唤,也不是只在滕鹰的下方呆着,它开始在笼内四处走动,试图封住滕鹰的下一个落地点。那一对獒眼还是死死盯着滕鹰的一举一动。

滕鹰暗恨着这畜生怎么这么聪明,弄得自己都不好下手了。她原是想引发这那日的怒气,引得它不断攻击自己,在躲避之中将匕首手上的迷药挥洒在那日的脸上,最后她再趁着迷药发作之际十分极其以及相当迅速地将匕首插入那日的要害。这样一来,明面上就是她赢了,而凤翔的人也便不会发现她使诈。

既然那日不主动攻击了,滕鹰只好换了一个策略来激怒它。“喂,那日,你个笨狗,你来咬我呀,来咬我呀。”她开始不断地挑衅,也不管这畜生究竟听得懂不。然后滕鹰第三次落地,她嘴上一直在说着“你个笨狗”,身子就定在原地等着那日来攻击。

事实上,那日确实听懂了滕鹰的话,这獒犬那日上当了,它再次迅捷地奔向滕鹰。滕鹰心中一喜,她决定瞅准时机,速战速决。

那日的速度虽说是异常的快,但滕鹰已经在右手上沾上了迷药,在那日距离她不足三尺距离时,她朝前轻轻挥舞了一下手掌。分量如此重,迷药的效用随即开始发挥,那日的身形猛地顿了顿,作势就要倒下,滕鹰抓紧时机,一个跃身,将匕首狠狠插了那日脊背的要害上。

怎知匕首一落,疼痛促使那日陡的发出一阵哀嚎,这畜生浑身的力量竟在瞬间大增。身子大力地一晃,这畜生将匕首甩在了地上,而滕鹰则在没有任何防备的情况下被那日狠狠地摔在了一旁。

滕鹰没料到那日中了双倍计量的迷药后反抗起来还这么强劲,她在摔倒在地短暂的时间内情不自禁得喜欢上这只有毅力耐力和战斗力的聪明獒犬。但是现场的情势却已在须臾之间逆转,受伤的那日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奔向了没来得及起身的滕鹰。

在这千钧一发之际,玄毓透着焦急的清凉声音响起:“滕滕小心!”

波动渐生 二十八章 啊,压死我了!

“啊!”

玄毓的提醒才落音,那日已然一阵旋风般扑上了滕鹰。一切发生的太快,在无人看清那日扑上去究竟做了什么的时候滕鹰短暂且凄厉的叫声便已响彻大殿,不似深受酷刑拷打的犯人发出的惨绝人寰的连声叫喊,这个声音更像是来自地狱的短促的幽冥之音,急烈地传入众人耳中,恁的震人心魄。

早已眉心紧皱的玄毓在滕鹰的叫喊响起之时便再也按捺不住,一个提气,他的身子便好似展翅高飞的大鹏一般飞速朝着铁笼的方向掠去,文澄和吟风紧随其后。三人都急于知道滕鹰的情况。

淡淡的血腥味开始在空气中弥漫,除了玄毓三人外无人上前查看究竟,因为本就凶猛的獒犬见血后更是厉害,未免将命断送在一只畜生的口中,没有人愿意靠近铁笼。

殿上诸人的心表情早已被这瞬间逆转的形势扰乱,根本无人去阻止玄毓的行为。拓跋哲莲刚刚恢复的一脸喜气,也因为滕鹰的凄惨叫声淡了许多。她紧张地注视着笼中的动静,在见着娇小的滕鹰被那日硕大的身躯紧紧压着而笼内的地面之上多了一大滩鲜红的血渍后,她的脸色又白了几分,描绘的十分精致的双眸更是泄露出丝丝焦躁。

拓跋婉婉早就被这惊心动魄的场面震住,她下意识地伸手去抓紧挨着她的黑衣男子,口中喃喃唤道:“奕辉哥哥,我害怕。”

“公主别害怕,那獒犬出不了笼子的。”看似冷酷的黑衣男子当即握住拓跋婉婉的柔荑,嘴上轻声安慰着,但是他的眼睛却是瞄向拓跋哲莲。在瞧见拓跋哲莲的焦虑后,他的脸上出现了淡淡的惋惜之意,不知惋惜滕鹰的香消玉殒还是惋惜于拓跋哲莲注定空付的一腔痴情。

玄毓三人片刻之后在铁笼外落地,此时笼内的一人一獒已然一动不动,只有地面上一滩醒目的红色血水提醒他们刚才确实在这里发生过一场人兽之间的搏杀。

“滕滕,你怎么样?能听见我说话吗?你应一下我。”玄毓此时位于笼外最靠近滕鹰的地方,他抓着足足有成年男子两根手指粗细的栏杆,急切的呼喊着自己的妻子。可惜,回应他的只有那日沉重粗糙的喘息声。

吟风也焦急地喊着:“主子,你还好吗,你说句话应我一声。主子……。”依然没有回应,吟风的双眸中渐渐渗出晶莹的泪珠。

此时,浓重的悔意彻底贯穿了玄毓的心肺,他后悔自己没有在凤翔女皇提议的时候出言阻止,他后悔自己对滕鹰的信任超过了对她的担忧,他后悔在滕鹰自信满满的应下这件危险事情的时候他没有想到凡事总有意外发生。

心焦难忍的玄毓顾不得一向的温润公子形象,他抬头看向刚才负责上锁的宫人,阴沉着脸厉声呵斥道:“快点把笼门打开,本相要进去。”

“爷,属下和您一起进去。”

文澄心知拦不住玄毓,所以他选择陪玄毓一起进笼,这样有危险的时候他可以挡在自己主子身前。

其实,文澄还是第一次见到玄毓如此急躁,这样的玄毓令他觉得陌生又熟悉。在他的记忆中,五岁之后,自家的爷就是一副温文尔雅、气定神闲的温润公子模样,即便是在朝堂之上遇到再困难的事情,他也可以在谈笑之间处理得漂漂亮亮。而玄毓现在的模样令文澄想到了自家的爷五岁以前的样子,那个会哭会笑,有血有肉的男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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