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公侯正妻(全本)_分节阅读_137(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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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倘若不是看不起咱们,为何不把丹阳郡主许配给咱们大公子,口中虽说早已给丹阳说了婆家,可是之前怎么就没有传出半点风声?偏就在咱们登府提亲的时候这才告知?且男方还未下定,双方也未交换婚书。我看他分明就是攀权附贵,想要将丹阳待价而沽。”

见苏母凝眉不语,王媒婆眸光闪烁了下,随即哭丧着脸继续添油加醋的说道:“夫人这趟差事,我怕是没法完成了!我虽是媒人,身份卑微,既是替大公子说媒,一言一行自然也是代表着咱们苏府;苏府的背后又是宫里苏贵人的娘家,不看僧面看佛面,那老定伯侯不说好言相待也就算了,竟还将我打了出来。

如果单单是这样也就算了,只当是我出门没有看黄历。可我招谁惹谁了我?不过是好心替人说媒罢了,半道上竟还被丹阳郡主拦路鞭打……”

“他们打得哪是我啊,这分明就是在打苏府的脸面啊!”

说着说着,竟是嚎啕大哭了起来。

苏母被她哭的心烦,烦躁的摆了摆手,道:“好了好了,我也知道你这是为了咱们苏府而遭了罪了,我这里略有些散碎的银两,你先拿去添置两身衣裳,就当是我补偿你的好了!”

这是打发要饭的呢?老娘为你一家奔波劳碌的跑,被人打成这样,两身衣裳就打发了?还要在哭,苏母似乎看出了她的心思一般,给一旁的丫鬟递去一个眼神,便见那丫鬟便从袖中掏出一个香囊出来,递到王媒婆的面前。

王媒婆也不客气,接过来后试了试手感之后,又轻轻的捏了两下,这才满意的笑了起来。复又道:“按说这话本不该我说,可是任它别再心里,又实在难受的慌,我说出来后,若是有不妥的地方,还望夫人大人大量,莫跟我这没见识的生气才是!”

苏母被她那副小家子气的模样弄得实在无语。官媒中那么多婆子,她是真的不知儿子为何偏偏找了这么个老货帮着说媒,苏母暗自摇了摇头,面上却是不显丝毫,只端庄的笑道:“你说!”

王媒婆有些尴尬的笑了笑,这才道:“按说那丹阳当街被令郎抱过,众目睽睽之下,名节算是尽毁……”说到这里,见苏母似乎面带不虞,这才小心翼翼的解释道:“我也知道大公子乃也是受形势所迫,逼不得已,可令郎未免也太实心了些吧?这种事吃亏的始终是女人,人家都没当回事儿,令郎又何必这么巴巴的上门遭人白眼儿呢?

我同丹阳郡主今日虽是头次见面,可也知道,那丹阳郡主可不是什么好相与的;放着这么一个刁蛮任性的贵女在家,换做是我的话,倒不如娶个贤良淑德,性子温婉的女子做儿媳。咱们苏府虽然没有那些大户的百年基蕴,待好歹也是皇亲国戚,又何愁找不到一个门当户对的女子做儿媳?”

苏母心思一动,可是想起儿子回来之后,仿若入魔了般的模样,苏母也是无奈的紧,只叹声道:“你说的这些我又何尝不想?但筠儿却是个一根筋儿又不懂得变通的,污了人家郡主名节,虽是无奈之举,可心里终究是过意不去。当时便要去定伯候府提亲,奈何,那时的苏府不过才刚刚进京,根基尚且不稳,又怎敢高攀?

也好在当时并没有不好的流言传出,谁知,时隔数月,这事儿竟又被人翻了出来。我那儿子又是个认死理儿的……”说到这里,苏母似乎很无奈的样子。

“唉!也难怪会如此!夫人又是一片慈母心肠,那丹阳倘若错过这门亲事,也只能叹她命不好。”王媒婆也跟着唏嘘起来。

两人这边有寒暄许久之后,苏母这才派人抬着小轿将人请了出去。

“啪!”

待人一走,原本还笑的慈蔼的苏母,面色瞬间变得阴寒起来,狠狠的砸了一个杯子之后,还犹不解气,恨声道:“我陪,什么东西!也不看看自己的斤两,声名狼藉的腌臜物,当我耐烦瞧你!”

一旁伺候的丫鬟们个个噤若寒蝉,生怕一个不小心,便被自家主子的怒火扫到。

“来人,叫门房备好马车,本夫人进宫一趟!”

隐约过了一炷香左右功夫,苏府的大门再次打开,一辆青釉蓬顶马车缓缓从苏府驶了出来,一路朝着皇城的方向行去。

宗政毓烨认真看完手上的信件之后,猛地握成一团,‘嘭’的一声,一拳狠狠的砸在了木质的桌面上,青筋暴跳隐有半寸之高,眼神透着股前所未有的狠戾,心底仿若沸水煮茶一番,翻滚不已。

“大人?”同他一起的另一名汉子忍不住换了一句,见宗政毓烨面色实在不好,有些不确定的问道:“可是发生了什么事?”

宗政毓烨勉强的压制住心底翻腾的怒意,看了对方一眼,语气有些生硬的道:“没事,就照咱们先前的计划行事,你下下去布置,顺便给我把魏虎叫进来,就说本公有事问他!”

那中年汉子心知定是跟那封书信有关,也不耽误,从位置上起来之后,便去叫了魏虎。

须臾,魏虎得了那汉子的提醒,小心翼翼的走了进来,面色忐忑的看了宗政毓烨一眼之后,懦懦的道:“大人找我?”

“嘭!”

宗政毓烨猛地将那张满是皱褶的纸张拍在桌上,示意魏虎去看。魏虎心头一跳,不知发生了何事,竟让一向情绪不外露的宗政毓烨发了这么大的脾气,有些懦懦的上前,见宗政毓烨没有反对,这才拿起那张被握成团后又被铺开的纸张看了起来。

越往下看,魏虎越是心惊!双眸圆睁,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宗政毓烨道:“这怎么可能!?”

竟是惊疑不定的样子。却换来宗政毓烨凌厉的一扫。魏虎连忙辩解道:“老大,你相信我,我当时确实是做了封口的,谁知这不过时隔数月,竟又被翻人了出来……”

见宗政毓烨那如刀芒一般锐利的眼眸仍旧一瞬不顺的盯着他看,魏虎后面未说完的话愣是被他尽数咽进了喉管里,似想起了什么一般,眸光一亮,“老大,我看这事儿透着不一般,说不定是那小人在背后作祟也未可能!”

“哦?怎么个不一般法?”宗政毓烨唇角一咧,忽的笑了起来,眼底却是冰凉一片,哪有丝毫笑意?

魏虎咽了咽口水,心底斟酌片刻之后,又小心翼翼的窥探了下宗政毓烨的脸色,这才带了些不确定的说道:“很明显嘛,数月前的事情,之前一点风声也无,却在数月之后被人翻了出来,且愈演愈烈,这分明就是有人存心抓着当初的那点儿破事儿不放,想要谋算郡主呢。只是不知这人的真正用意何在罢了!”

“哦?单凭一封书信,你竟能看出这些来?长进了啊!”宗政毓烨执起玉琉璃杯盏,一双深幽的星眸似笑非笑的看向魏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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