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品医皇在都市_分节阅读_167(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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场,四周是大看台。东西南北四面,每一面看台是一万个座位。

东西南北有四个大入口,虽然斗牛比赛九点才开始,但八点已经进人了。入口门前最热闹的生意,一是黄牛倒票,二是卖望远镜的。

黄牛倒票则不用说,一般的座位,一千二买进,三千卖出。差的座位,也是五百买进,一千二卖出。最好的座位,那就根本没得卖。

由此看来,这伟哥斗牛场,不仅带动了当地经济的极大发展,除了繁荣昌盛的旅馆业、餐饮业、赌博业、妓女业、吸毒业之外,这黄牛业也在蓬勃发展。

这两年,下手早的黄牛,都为倒票而买房买车了。

还有几个小行业也不可小觑:性保护用品、草帽礼帽、墨镜、口罩。还有就是望远镜了。

高倍望远镜,无论你的座位多差,但照样可以看得清晰。

不过,没进过斗牛场的人,即使自己的座位还可以,但并不知道能不能看得很清晰,因而,几百块钱的望远镜,又不是大钱,所以,买的人很多。

萧星辰一看,这高倍望远镜,也许有点用处。于是,他买了个两千二的,最好的,挂在胸前。

进入斗牛场之后,萧星辰坐南朝北,在第十二排二十二号,这个座位很不错的。不仅属前排,因为孔老二的缘故,他也爱上这个二了。

尽管大家的心目中的二,多少含有贬意,而在萧星辰的心目中,他倒认为是自己的幸运数字。尽管他不迷信,但他也不属于彻底唯物主义的那种。

其他同来的陈文杰、江羽仪、叶秋韵、欧阳佳慧,和冯瑶则坐在十四排,他的后面。

当然,萧星辰每说一句话,坐在后面的几人都能听得清楚。然而,为了他的安全(因为有夜间白玫瑰暗杀他的那件事),大家都装着不认识他。

坐下之后,才八点半钟,距离九点还有半个小时。此时,正是大量进人的时候。

坐在萧星辰右边的,是一个络腮胡子的胖子,他也戴着个礼帽墨镜,加上他那块头,总看都像是黑社会的人。

萧星辰因为怀疑他对自己不利,因而,不免多看了两眼。他这一看,不打紧,一阵惊喜:这人,正是在稻田边的马路上,自己要借车,这络腮胡子的胖子骂了自己,被自己踢下干沟里的那一位。

“哎呀,你不是那胖哥吗?”萧星辰倒是不记仇,他感觉有一个熟识的人,给自己讲讲这斗牛的规则,还是蛮开心的事。

“你……”络腮胡子的胖子一看,正是拦自己车,把自己踢下干沟的家伙,心中一惊,便站起身来打算离开。

萧星辰见他要走,甚感失望。

络腮胡子低声向在自己右边的女胖子说了两句,女胖子和他调了座位,坐到了他的旁边。

“胖姐,来吃糖!”萧星辰的包里,半包都是江羽仪给的糖和烟。他抓了一把巧克力对那胖女孩说道。

“你这人怎么这么殷勤啊,我也不认识你?”虽说是前天发生的事,胖女孩心里还正有气呢!当时,他们俩就向罗斯等在场的警察报了案了。可是,这个家伙还逍遥的看斗牛呢。

“你怎么不认识我,在桥南面的公路边上,不是我拦的你们的车吗?”萧星辰生怕认错人了,便问道。因为他对这两胖子印象太深了,又认为不会认错人。

“你还好意思说,又打了人……”胖女孩愤怒的说道。

“这个,我们前天不都辩论过了吗,这事,最终是怪你们吗,怎么现在还提这事啊?”萧星辰本想套个热乎,没想到这两人这么好记仇!

“怪我们?是凡有一点良心的人,都不会像你这样说吧?”胖女孩要不是这样好位置的斗牛券难买,就真的打算不看了!

“……就算怪我,我给你这巧克力糖,不也是算向你赔礼了吗?”萧星辰心想,这些人,怎么这么没有人情味呢?哪里像我们大夏人: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

胖女孩缄口不言,再也不理他。她至所以和她的男朋友调换了位置,因为,前天她就发现了,这家伙很有劲,就连自己的男朋友也不是他的对手。不过,这家伙跟男的不讲理,跟女的还是蛮讲理。因而,她不理他,也不惧他。

我就不相信没人和我说话?萧星辰非常的纳闷!说真话,自己买票的时候,要不是考虑到自己同来的一班人有危险,现在早已坐在女同胞当中,感受她们的温馨呢!

他知道,有许多黑帮对自己过不去,如果他们对自己下手,至少不会伤及自己的同伴。谁能保证这个时候,没有黑帮盯着自己呢?

既然右边两个胖子不理他,他的目光便转向左边。刚刚在自己身边坐下的,是一位四十多岁的夫人,他忍不住的看向她:只见她的草帽与墨镜,也没有遮住她的忧郁。

“大姐,看斗牛,不是一件很快乐的事吗,你为什么不高兴呢?”萧星辰不解的问道。

他也不是看不出这女人的岁数,但他那逢人减岁、遇物加钱的处事原则,发挥了作用。

“你看我有那么年轻吗?”女人取下墨镜,把金色卷发向上理了理,然后,又将草帽戴上。

“你应该和我姐年龄差不多大,你有二十五岁吧?”萧星辰见那女人脸上有了点笑容,便不妨把她的年龄压了再压。要不是先叫了她大姐,现在直接把她说成十八岁了。

“呵呵……”在后两排的叶秋韵,这两天心情非常压抑,不过,看萧二无话说三句那样子,还是笑了。因为她知道,只知道他有个十八岁的妹妹,却从来没听说过他有姐姐,这明明是他又在放屁呢!

萧星辰听到了叶秋韵在身后轻微的笑声,因而,他更加来了精神。

“这是我的女儿,她都十九了!”女人忧郁中带有浅浅的骄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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