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夺舍时代_分节阅读_79(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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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掌门道:“不必客气,你去叩谢师尊,然后过两天挑个吉日,就给你行金丹之典,你且去挑一个洞府。”

魏紫棠自然又要道谢。

杜掌门拿出一个储物袋,道:“这是门内金丹的例行奖赏,你是百岁前成丹,奖赏翻倍,这里面是两千中品灵石,此外,你还可以去奇珍阁挑选一件法宝,三种材料。”

魏紫棠这才有了愉悦感,接过灵石,微笑道谢时也真心了不少。

杜掌门还待吩咐什么,外面突然有他直系的金丹弟子跑进来禀报,神色激动,倒是看不出是惊还是喜,杜掌门看他手足无措,有失高阶修士的体统,不悦地咳嗽一声,正待轻轻呵斥两句,那弟子已经几乎是嚷道:“师,师尊,潘师叔……潘师叔他出关了!”

魏紫棠大脑空白了一秒钟才反应过来潘师叔就是潘旃,心儿扑通乱跳,喜悦忍不住满心底溢开:

太好了,潘旃出关了!这下不用提心吊胆了!就算被揭穿来历也没什么了!

123见面

潘旃的出关对于罗浮门是一件大事。

罗浮门虽然是罗海大陆第一宗门,在实力上能绝对压倒其余门派,但是一个元婴后期,尤其是元婴期大圆满的修士,对于他们也是极其重要的实力,在罗海,有元婴后期修士坐镇的才叫做大宗门,而元婴后期修士,自然是越多越好。

除了潘旃,罗浮门还有一位元婴后期修士,但也是不时闭关,不怎么露面。

潘旃五百年前就已经元婴大圆满,修为之高,可谓罗海大陆的第一人,声势显赫,除了其师尊,培养出七位元婴弟子的菩散老祖,没人能越过他去,他闭关冲击化神,就一闭不出,罗浮门的势力实则在这五百年间已经削弱了不少。

潘旃闭关,菩散老祖坐化,罗浮门原有的三位元婴后期修士只能说还有一位半了,这五百年间陆续又有三位元婴修士坐化,而补上来的,只有田蕤和另一位女修而已。

失去四个元婴修士,其中一位后期的老祖,一位中期的,补上来的只有两位初期,这损失不可谓不大。

而且潘旃这一坐不出,久而久之,罗浮门每次提到我们的两位元婴后期修士的时候,都带了几分心虚。

很多人都慢慢不抱希望,有些新入门的弟子甚至都不知道潘旃是谁。

就在他已经快要被忘记的时候,他竟然出关了!

没有天象,化神必然是失败了的,大家本来也没抱多少希望,因为在罗海大陆大家有记忆的历史上,就没怎么出过化神修士,那只是传说中的东西而已。

所以大家的关心焦点是:真的?潘老祖出关了?他为什么一闭关就是五百年?走火入魔了吗?修为是倒退还是进步了?

最关键的问题是:潘旃的出关,会对罗浮门现在的利益格局产生什么样的影响?

一时间,潘旃出关成为整个大陆关心的焦点,还有不少宗门派人来探访。

他回到了封住已久的原本的洞府,每天洞府中人来人往,络绎不绝。

魏紫棠的金丹之典的准备在这样的大背景下黯淡无光,乏人问津。也只有穆红,不时地问她两句准备得如何,洞府挑了没有。

不过那也是因为穆红对于这个修为高他许多,什么都压他一头的天才师弟实在缺乏好感,心里不满的缘故。

魏紫棠得到消息的那一天,都忘了自己是怎么走回来的,她自己一个人撑了这么久,带着不能对任何人说的秘密,责难,惩罚,危险,高阶修士的骚扰,斗智斗勇……终于有可以松口气的时候了。

在知道消息的时候,她有种热泪盈眶的感觉。

可是三天就这样过去了,耳边不时听到潘旃的消息,却迟迟看不到他的出现,魏紫棠的心情就像在火上煎熬,而且这火还是一会儿文火一会儿武火,一会儿小火将熄未熄,一会儿又猛地势头烈起来。

她一会儿想:潘旃怎么可能不来找我?不会是被夺舍了吧?或者肉身元婴结合时出了岔子,失忆了?

一会儿想:应该是诸事缠身,他这么多年没出来,该有多少事情没做,有多少人要见,要应付啊,一时半会儿只怕确实脱不开身,自己这么着急做什么?等着好了……

一会儿想干脆自己去见他,可转念一想,用什么名义呢?自己一个区区新晋金丹弟子,非亲非故,有什么立场去求见正忙得不可开交的潘老祖?

这三天,真如热锅上的蚂蚁。

第三天傍晚,她去穆红那里求教修炼的问题,穆红半年为潘旃看守,半年出去游离,能教导弟子的时机实在不多,钱丹霞能结丹也算是奇迹。

不过从今以后,穆红是不用再当半年的看守了。

穆红给她讲解了不少修炼时的细微问题,魏紫棠正听得认真,突然一道传音符落到穆红手中,穆红接过来,一挥手,打开洞府禁制,走进来一位筑基中期的执事弟子,恭恭敬敬朝穆红叩拜,然后道:“穆祖师,潘祖师令我来请魏师叔过去。”

穆红脸色一变,道:“紫棠是我的弟子,年纪尚幼,和他有什么瓜葛?他无端端来叫人作甚!”

魏紫棠听到潘旃来请她的话,虽然知道肯定会有这时候,一时间还是觉得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终于来叫她见面了?

那个执事弟子很会说话做事,听了穆红的话,当即恭敬道:“穆老祖,潘老祖说,他闭关时为心魔所纠缠,五百年不得脱,后来越发控制不住沉溺在幻境之中,是魏师叔擅闯禁地采集灵草时不小心把他惊醒的,所以想要见见魏师叔,以表感谢。”

穆红一听这话,却觉得面上有光,自己家弟子居然是助潘旃那家伙脱困的半个恩人,自己岂不是在他面前格外扬眉吐气,当时眉眼间便多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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