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5 三表哥送信(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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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晴笑道,“可惜我比荣儿高些,穿不了她的衣服,不然我也帮着她穿那些漂亮的衣服。”

许氏不好再说自家侄女,笑道,“如今你四个成了******?天天混在一起。听说你们不是在馨香院作乐,就是在从晴屋里。”

“从晴和灵芝的书画、琴艺好,若不是怕吵着瑞儿,我们真想哪天来你闹一闹呐。”荣儿笑道。

“真羡慕你们。”许氏高兴地说。

“这几天天气不好。等天气转晴,我还要邀请大家跟我和哥哥去东平州玩。”灵芝笑着说。

“现在就盼着天晴。”从晴眼里闪烁着激动。

“爹会同意吗?”许氏意外地看着荣儿。

“大嫂。我爹同意了。不过你得为我们保秘,暂不能让春儿的母亲知道。”荣儿对许氏并不隐瞒此事。

“你还要跟着她们去东平州?”许氏秀眉倒眚垂,惊愕地看着迎春。

“姑姑。别这么没见识没胆识的样子。难道我不能跟荣姑姑出去玩?东平州那边冬天不太冷。我们出去也就一个月,回来时这边也只是刚入冬没多久。”迎春忍不住白一眼许氏。

“要不是你生了孩子。我也请你跟我们一道。”灵芝欢快地说。

许氏笑着摇头,“对这事我装不知道,怎么给春儿娘说,你们自己想办法吧。”

“这才是我的好姑姑。”迎春把头往许氏肩上一靠撒娇。

“爹会派人护送你们吧?”许氏关切地看着荣儿。

“是的。”

“大嫂。我们回来时,会给大家带很多好玩的东西回来的。”

……

许氏屋里闹热非凡。

“雪花来了。”惜香打起帘子,放进来了个人。

屋里的谈笑声立即停止,都看着一身青蓝水草绣罩衣的雪花。

雪花紧急地道:“三小姐。固府三表公子来了。夫人叫你单独去她屋里一下。”

“我先去会。你们玩着。”

荣儿从通榻上下来,带着语琴和语梅走了。

恩胜穿了白毛领子的皮背心。端坐在正院的客厅。

固氏坐在铺了皮毛的大椅上,表情有点凝重。

荣儿进来和三表哥打个招呼,感觉有什么事,笑道,“瞧你们这沉重的表情,有什么事发生?”

固氏看下恩胜,对她道:“刚才我和你谢姨娘在屋里说着话。你三表哥来了。我便让谢姨娘出去了。你含萱表姐送了信来。说会宁府这两天有事。”

荣儿坐到侧边铺了锦热垫的椅子上,惊奇道:“什么事?”

心里感觉一定不是小事,不然不会让恩胜来送信。

恩胜皱着眉道。“听说你生日酒宴那天晚上,会宁夫人突然患了疫疾,不停地拉肚子。第二天吉安夫人去看她,反应很强烈。说头晚会宁夫人发病前喝过秋风金露茶,吉安夫人就生气地把你送的茶叶摔了出去。下人打扫后往杂院去倒垃圾。不想厨房的猫经过,吃了些那茶叶,没一会就心竭而死。”

荣儿惊得凤目抡圆,粉红的小嘴巴张圆。半晌合不拢来。

生日酒晚上荣儿和父亲亲眼看着曾氏精神饱满地上了会宁府的马车。刹那间只一个反应,曾氏的病绝对和狗肉有关。还有那猫吃点那茶叶就心竭而死,无独有偶。肯定中间有什么玄机。

这几天奇怪狗肉没有利用生日酒的机会作乱,不相信她会变得安份。不想还是有事。

一时间虽弄不清原委。但荣儿心里反而有了底。

固氏叹道,“怎么这么奇怪?若是那茶有问题,曾氏把那茶带回府里,也有好几天,生日酒上,她还和我说,会宁侯都喜欢喝那茶。为什么只有她一人急病?”

恩胜道:“听说当晚,侯侯会宁夫人的巧莲也染了那病。”

“别的人呢?”荣儿惊异地问。

“别的人后来都即时喝了药防范。”

“现在会宁夫人的病情稳定没有?”

“听说昨天就稳定下来了。只是一夜之间,一向珠圆玉润的会宁夫人枯槁了不少。”

“表姐送这信来的意思是什么?”

“我姐姐听说会宁府没有把这事张扬开。但暗地里吉安夫人趁机挑唆会宁夫人,现在会宁夫人听到安平府和你的名字就反感。”

荣儿点点头,这时完全明白了会宁夫人生这场病的用意。会宁夫人竟然成了狗肉的棋子,在这种形势下,她都不肯收敛,可见狗肉此生是只管仇杀,不管大局如何,只一心要把自己整死,整得生不如死。

恩胜看着荣儿,迟疑道,“虽然这几日风闻转向,再没人说会宁府会和安平府退亲的事。可是祖母听闻这个消息后,却说恐怕会宁夫人不会死心退婚的事。”

荣儿笑道,“你回去后给祖母说。摊上这样的事,退和不退都不是好事。一有点异闻,会宁夫人就神经过敏,我倒是巴不得退了这婚事,免得将来和这样古怪的婆母不能和睦。”

恩胜半张着嘴,哪有小姑娘这么说的?

固氏叹道,“我和你爹只愁这次生日酒收了太多贺礼,将来怎么一一还回去。婚事的事,只有看荣儿你自己的福气。”

恩胜道,“姑姑和姑父一向待人太温情有礼。这事你们想得太多。平日有往来的,都是身份差不多。没这场生日酒,平素还是要往来。至于身份差很多的,以前没往来,将来也不会有往来。来的还不是看皇上的面子?姑姑,你得劝劝姑父,你们别为这事烦心。如要这么烦心,那些下级送上级的贺礼的事太多,上级都不为此烦死?”

“你们几个孩子怎么都这么说?”固氏嗔道,“我们不想发这种财。”

“可是皇上要安平府发这财,那就顺其自然吧。”恩胜劝道。

固氏道:“则儿那晚说这样的话。那晚被他爹白了几眼,昨日他爹又专门训了他好久,直到他改了口,他爹才放过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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