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77章 苦练笛曲(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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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天不负苦心人!霍沫用执着和隐忍,终于等到了守得云开见月明的这一天,同时,她也是没有忘记了好好地感谢一番身陷天牢的年二公子,若不是因为他的失势,连累了贵妃娘娘,哪里轮得到她霍沫得宠得势?

尽管她也拿不准皇上是否会信守承诺,赴她的三日之约,在她的思量之中,可性不是没有,但最多也只是三七开,毕竟皇上公务繁忙有一定的借口成分,但也是毋容置疑的事实。尽管希望不大,但是霍沫从来都不是轻言放弃之人,哪怕只有一线希望,她都全全力以赴,就好比她与皇上之间的感情,若不是她的执着与坚守,哪怕是一年之前,不要说所有的人,哪怕是她自己都不敢想象,有朝一日她能入了皇上的法眼,简直就像是做梦一样!

尽管是做梦,但她从来没有放弃过梦想,而且现在的事实是,她的梦想居然成真了。由此就更加令霍沫不会放弃任何一个微小的机会,哪怕皇上赴约的可能性只有一成,她也要打起十二万分的精心,付出所有的努力,将笛子技艺在三日之内尽快恢复起来,万一皇上赴了三日之约呢?

因此虽然此刻已经是二更天时分,霍沫还是将那支陪伴了自己十来年的竹笛找了出来,轻抚笛身禁不住地感慨:多谢师傅!想当初徒儿不喜欢吹笛子,嘴上生了泡,还跟您发脾气,现在方知您当初的用心良苦,若不是您授予徒儿笛艺,哪里有机会与万岁爷“以笛会友”呢?徒儿当时那般惹您生气,现在想来甚是后悔,又对您的恩情感激不尽。不知道师傅您现在何方,若是老天厚爱徒儿,一定要找到您,报答您的再生父母之恩。

想到这里,霍沫禁不住潸然泪下,因而也是更加下定决心,一定要将琴艺演练到出神入化的地步,如此千载难逢的机会,定是不能错失半点。于是她又赶快翻出曲谱,因为天色已晚,直接上手练习定是要吵到后宫的娘娘们,然而时间紧迫,说是三天时间,今天都已经是只剩下一个时辰了,所以她必须挑灯夜战,先将曲谱背得滚瓜烂熟。

由于不知道皇上会与她切磋哪首曲子,因此霍沫必须将所有的笛子曲谱全都烂熟于心,这样的话,即便是不可能将所有的曲子都上手练习到炉火炖青的程度,但是万一皇上切磋的正是她上手不熟练的曲目,她也可以凭借烂熟于心的曲谱勉强跟上皇上的节奏,而不至于一脸发懵,坏了大事。

当夜霍沫几乎是彻夜未眠,总算是将所有的曲谱全都倒背如流,第二日白天,只简单地补了两个时辰的睡眠,就又精神抖擞同时也是迫不急待地上手练习了。不得不佩服霍沫的本事,放下了这么多年,但这童子功却是实打实的,不但没有忘记,而且还保留了一定的功底,第一次吹奏虽然不甚熟练,但是曲调并没有跑。青莲是不甚懂音律之人,因此听了她的吹奏之后,当即是惊诧万分。

“主子,您的笛子吹得这么好?真是太好听了!跟昨天晚上的万岁爷也是不相上下呢。”

青莲昨天陪她去的九洲清宴,只是没有机会进屋面圣罢了,但是皇上的那曲洞箫还是听得一清二楚,结果没有想到霍沫也是精通音律之人,怪不得能得了宠呢,原来是与皇上情趣相投。不过青莲这话虽然是发自内心的,但也确实是有恭维的成分在内,霍沫一直都是防她像防贼一样,因此青莲就是把她夸上天,夸成仙女下凡,她也是不会有半点动容,更不要说这个马屁拍得并不算高明,甚至可以说是漏洞百出,当即就是嗤之以鼻。

“拿你家主子跟万岁爷相提并论,你这是嫌我死得太慢了吗?”

青莲万没有想到自己一句恭维之语竟是招惹来了霍沫的一通斥责,当即吓得是脸色煞白、手足无措,她并没有存有这个心思,却是被自家主子误会,而她家主子还是最得皇上宠爱的女人,她这回麻烦可是闯大了。一时间想不出来如何弥补过失,嘴拙的青莲只好扑通一下子跪在了地上。

“求主子饶命,奴婢对您从来都是忠心耿耿,从无二心,刚刚奴婢真的是觉得您的笛子吹得实在是太好了,都不知道怎么怎么形容才好,所以就一时口无遮拦地冒犯了圣驾,还求主子看在奴婢尽心尽力服侍您的情份上,万万不要让万岁爷知晓,饶过奴婢这条贱命,来世奴婢定是要当作牛做马来报答您的救命之恩……”

面对匍匐在地痛哭流涕的青莲,霍沫的心里止不住地冷笑,同时也是得意地笑。其实她早就想收拾青莲了,只是苦于这个奴才被皇上狠狠责罚过一次,自然是吃一堑长一智,时时处处都小心翼翼,唯恐落下把柄被霍沫攥在手里。

自从到了霍沫的身边做贴身丫头,简直是比在皇后眼跟前当差还要如履薄冰,为什么呢?雅思琦与青莲无冤无愁,当初青莲得罪的是冰凝,皇上替冰凝出头处罚了她,雅思琦虽然与冰凝关系较好,但也没有达到替冰凝出头的程度,因此对于被皇上发配到她的园子里来立规矩的青莲,她既没有多大的仇恨,也没有多大的喜欢,只是冷着这个奴才,让青莲自己幡然醒悟罢了。

皇后娘娘待青莲虽然没有好脸色,但也没有存心故意刁难于她,因此青莲在满园春色的日子还算是相对好过的。然而自从到了柳色青青服侍这位深得皇上恩宠的老姑娘之后,青莲从得到消息的那一天就开始了胆战心惊的生活。这两个主子面和心不和可是有风言风语传出来的,而霍沫的精于算计也是众所周知,她青莲又不是一个傻子,任谁都能猜测得到,她会被新主子怀疑是皇后娘娘的眼线,她又怎么可能不往这儿去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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