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九章杀父夺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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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玥闷哼一声,忙推她下身,然她双腿却盘上孟玥腰身,身如灵蛇般缠住孟玥。

又在孟玥惊愕之际,一吻落下,封住他口。

孟玥似乎还在生气,却不知为何没有急着大力推她,轻轻推又推不开,便索性只刻意避开纳兰初的舌尖,纳兰初进,他便退。两人便是这样,以及其诡异的姿势,持续了良久……

直到纳兰初喘不过气时,两人才分开。

刚呼吸到新鲜空气,纳兰初大口喘了几口气,然后红着脸,看着比她好不了多少的孟玥,小声说道:“别生我气了。”

“知道错了?”孟玥盯着她。

纳兰初觉得有些好笑,只看她方才服软那样儿,便知道她已知错。竟这么问一出,这男人啊,真是得了便宜还卖乖。

纳兰初点头,一副及委屈的样子。

孟玥突然抱住她,将头埋于她脖间,似无奈道:“好了,不用瞒我,你的顾忌我知道。”

竟然知道,真是神了。

纳兰初挣开孟玥的怀抱,睁大了眼睛看着他,想问他知道什么,但她若这么一问,不论孟玥是不是真知道她的顾忌,都必引出她的想法。想了想,纳兰初还是作罢。

且看此时日明风高,适合行苟且之事。

孟玥因方才她反古代女子矜持的举动,脸上仍留了些微红之色。纳兰初万分想拉孟玥进屋,两人好好过过二人世界,然想到人家亲娘正与剧毒抗争,遂也不好在这方面多说,只得点到为止,脸上留了些欲求不满的痕迹。

孟玥看在眼里,伸手敲了敲她的头,“你就这么想?”

“哪有?”纳兰初倏地红了脸,低头数手指头,“我只是……想知道那是什么感觉。”

孟玥瞧着她,眼里愈发充斥着怪异。

纳兰初忙道:“你也知道我不记得以前的事儿,以前和你那个……那个的感觉,自也是一起忘了的。”

孟玥点头,信她话之际,又皱眉问:“可你挑逗我时,分明不像生手,这是为何?”

额……当然是二十一世纪网络的发达,她又不是什么矜持之女,遂早早恶补了哪方面的知识。

“这个……这个,能不说吗?”

“嗯?”

纳兰初无法,只得硬着头皮给孟玥解释,但开口间,又突然羞怯了去。

她贴近孟玥的耳,低声,红着脸将话说完。

她没说自己来自二十一世纪,只将二十一世纪的一切换成梦境,像是做了一场春梦,梦中看别人行欢。

“原来如此。”孟玥微微点头,挑眉道:“这就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既说了谎,纳兰初自然不能再说不是了,又听得孟玥道:“原来,我出征的一年里,你竟是这么想我!看来,回去定要好好补偿你了。”

纳兰初点头如啄米,笑容将眼睛挤成一条缝。

孟玥见此,叹一声,咬牙切齿地敲了一下她头,“也不知道掩饰一番,女儿家的矜持去哪里了?”

她本就没有节操,纳兰初捂头道:“矜持算什么,矜持就是等着你们男人临幸?”

古代女子大都矜持,但她又不是古人,何苦守那矜持。她不要男人临幸,她要临幸男人。

不过这话,她还是吞进肚子里吧。

孟玥一怔,她的话简单明了,虽含着那么几分粗俗,但细想间,也真有些道理。

他捏捏她的鼻子,愈发挨近了她,暧昧道:“这件事情,想了多久了?”

细算下来,也就是昨天才开始起的兴致。但瞧孟玥这幅隐隐含着期待的语气,纳兰初不忍心说此事才想整整一天,她道:“很久。”

“多久?”

“……”

既然他刨根问底,那她便说个让他满意的答案,免得他再问,以防止言多必失。

纳兰初想了想,“嗯,自你出征归来,我便一直在想你衣服下面的风光,无奈我只能想,却不能吃。唉……”

纳兰初长叹一声。

正所谓,谎言能否成功,听话之人才是重点。这不,纳兰初话落不过两秒,孟玥便揪出了漏洞,“我出征归来?”

“嗯,就是那个时候。”

“可那晚我去你房里时,你见我欲留宿,急道葵水已至,不方便侍奉。”

额……

仿佛是有这么一回事儿,被孟玥拆穿了。纳兰初不多想,又道:“那便是第二天晚上。”

孟玥点头,“第二天晚上,嗯,那晚我入你房时,你已睡下,如此倒也合理。只是你既第二天晚上这般想,那第三天晚上为何支支吾吾地阻拦与我同房?”

“喔,原来我又记错了。”纳兰初不知该说什么,她几时变得连个谎都不会说。

是因为孟玥改变了她,还是因为她遇上的人是孟玥?

瞧见孟玥那张似笑非笑的脸,纳兰初惊觉,原来又被他戏弄了一次。

她又惊又恼,恼她被孟玥戏弄实属分分钟的事情;惊她为何她穿越才半月有余,对孟玥竟有些不加思索的信任?

按说,爱上一个人,不应只用半月的时间。当然,神马的一见钟情她不会考虑。

看孟玥扬起的唇角,知他心情定是不错,纳兰初心里一动,不觉间,竟问出了这个时代无数人羞耻的话,“玥,闺房之乐,鱼水之欢,是怎样的乐?怎样的欢呢?”

“人欲无穷,食髓知味。”孟玥想了想道。

形容得真他妈的贴切呀。

只是唯一不足的是,他这是和别的女人总结的经验,他有妾,且原主还和他有了孩子。

纳兰初觉得,幸好自己没有处男情节,否则,她便是重生代替了原主,也不会接受孟玥。由此想来,孟玥该偷笑了。

“在想什么?”

纳兰初道:“想你是否碰了府上的那些女人。”

孟玥一愣,他轻笑了下,贴近她耳,低声道:“没有。”

纳兰初没有注意到他故意压低了语气,“从来没有?”

“嗯。”

没有么,实话而言,纳兰初不信。

但孟玥既如此说,纳兰初也不多言,想起昨日她主动时,他突然减了的兴致。纳兰初问:“昨天你怎么回事?怎么,怎么突然就不想了呢。”

“昨日……”孟玥似在思索,“昨日之事……”

他迟疑着不想道明,然纳兰初却错意成了难以启齿,她惊了又惊,骇了又骇。

待孟玥说出“那时突然忆起往事,也无妨。”后,纳兰初才明白自己虚惊一场,原来是往事伤怀,不是不行。

耳边传来请安声,纳兰初与孟玥齐齐回头,见来人是林嬷嬷,纳兰初忙从孟玥身上爬起来,瞬间换了张能见外人的脸色。尽管,她心知肚明,林嬷嬷很可能已经瞧见了她方才与孟玥对话的样儿。

林嬷嬷在他俩人身上看了几眼,沉声道:“六殿下,尚书学那边出事儿了。”

尚书学,纳兰初想到,她为了向贤王狠狠地表示贤王妃对沫儿的思念,刻意说贤王妃去尚书学接沫儿,而贤王听后匆匆离去,离去的方向多半便是尚书学。

若贤王真是去了尚书学,那么贤王为何听贤王妃去了,他的反应会这么激烈?

尚书学出事儿,与贤王有关么。

贤王知道些什么,一母同胞的兄弟,一般情况下,无异于一根绳上的蚂蚱,那么,孟玥知道些什么呢。

纳兰初看向孟玥,见他微顿了顿,说了句:“若本王猜的不错,此刻,三哥去了尚书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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